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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被反派調(diào)包了

6.我想上撤碩

我的老婆被反派調(diào)包了 舐耳鳥 2016 2020-08-14 02:08:23

  徐不悔從路邊撿來了一大堆折疊的紙箱子,將它們壓平后疊在地上,然后在俞澤的幫助下鋪好了床鋪。

  除此之外,他還帶來了許多東西,一架小折疊桌,一個便攜塑料箱,今日的晚飯,還有一大堆女裝——他對尺碼并不敏感,更何況徐不悔也不會讓他看林翊雨,俞澤所幸全部尺碼都買了一遍。

  “多謝俞兄?!毙觳换诟袆拥弥绷鳒I,抓住俞澤的手使勁晃。

  “助人為樂,義不容辭。”俞澤只覺得自己也忽然變得光偉正了起來,幫助別人是多么快樂的事情。

  當然,是在有那個白玉鐲的前提下。

  俞澤走后,徐不悔將裝有半桶水的水桶推到鐵皮門后,將其堵住,以免再有人闖入。

  晚飯很豐盛,雖然徐不悔和林翊雨都沒有搞清楚這白花花的盒子(廉價快餐盒)是什么質(zhì)地,但彼此的注意力也都不在這個上面。

  林翊雨向來是大口吃喝,豪情萬丈的,但她怕這樣嚇著了徐不悔,于是便強忍著食欲,小口小口細嚼慢咽。

  嬌已經(jīng)足夠,看徐不悔不再疑惑地看著自己就能得出。

  只不過,自認為還缺一些那種舉手投足之間鄙視周身一切爛蛆的那種氣質(zhì)。

  她是很佩服林翊雨的,畢竟沒有女人比這還要更啥B了。

  但林翊雨確實有啥B的資本,天生一副漂亮臉蛋,還是林家眾星捧月之女,身后有著任由打罵欺辱的廢物丈夫,就算風流成性,所謂的藍顏能從城北排到城南,也沒有人敢指責她這是不對的。

  她忽然覺得有點反胃,捂著胸口下方干嘔了幾聲。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被自己偽裝成的這個人的經(jīng)歷惡心到。

  邪尊并不是繼承了林翊雨的身體,估計在原來的世界,林翊雨已經(jīng)連渣都不剩了。

  即便這樣,她還是有點犯惡心,干嘔不止。

  徐不悔原本還沉浸在短暫的幸福當中,忽然察覺到林翊雨一直在干嘔,頓時他坐不住了。

  “該不是……”徐不悔很快便聯(lián)想到了不好的東西,心中忐忑,感覺屁股下原本柔軟的床被此刻猶如針刺。

  “抱歉?!绷竹从臧l(fā)覺自己的動作引起了徐不悔的注視,她弱弱地道了一句。

  她的本意是:“打擾你吃飯了,真抱歉?!?p>  但這話聽到徐不悔耳朵里,卻似乎變了味,變成了青草的味道。

  徐不悔的心情復雜,筷子底下的飯也沒那么香了,煩躁無比地垂著腦袋,狠狠咬著一次性筷子。

  林翊雨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恢復實力,暫且沒有注意到徐不悔的異動。

  ……

  吃完下午飯后,徐不悔將筷子和一次性飯盒放到水龍頭下去洗。

  筷子還好,那一次性飯盒光憑水也洗不干凈,終于在徐不悔耐心消磨殆盡之時,掃入了墻角的垃圾堆。

  天際漸漸歸入黑暗,城中村這邊的路燈稀少,至少在周邊都是一片黑暗。

  徐不悔站在雨棚下,抬起頭望向一角微微泛著紅光的天空,感覺有點莫名不適。

  亮光,這里的夜有點亮。

  林翊雨正在打坐調(diào)息,也沒人跟徐不悔說話什么的,隔壁的俞澤也早早便關(guān)門回家去了。

  徐不悔不想修煉。

  僅僅今天這短短的時間,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徐不悔有了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也確實,徐不悔有種感覺,他腳踩著的大地并不是原來那一片了。

  此刻,徐不悔的腦海里不斷徘徊著家人的身影,雖然短短兩年,他便覺得記憶里家人的面貌已經(jīng)模糊了。

  仔細想想,在徐家倒后,他們對自己的迫害尤為更甚,如此一想,倒也并沒有那么消沉了。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徐不悔轉(zhuǎn)頭,看向沙發(fā)上盤腿打坐,靜靜調(diào)息的少女,亦或者稱為少婦。

  這個奪去了他兩年尊嚴的女人似乎也變了,變回他們當初第一次相遇的樣子,那個時候徐不悔還是徐家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徐不悔抬起頭,發(fā)覺那光亮倒也不那么饒人心煩。

  “這陌生的時代,陌生的世界,不正是斬斷過去的好時機嗎?雖然不清楚林翊雨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變故,但……”

  徐不悔想起林翊雨肚子里的“孩子”,忽然眼神變得黯淡了幾分,但不過稍縱即逝。

  “既然要斬斷過去,那林翊雨也與我無關(guān)了,照顧她,只不過是念在她林家兩年不殺之恩?!毙觳换诰o緊攥著拳頭,心中毅然決然下了決定。

  烏鴉不在意白鴿的輕吻,它的面前將是廣闊無邊的田野。

  夜風將起,藏匿在黑暗中的雛鳥默默振翅,向著赤暗天空發(fā)出第一聲震澈寰宇的嘶鳴。

  “睡覺!”

  徐不悔一頭栽在紙板床上,把頭埋在被子里,這是他下定決心要努力第一件做的事情。

  徐不悔的思維還停留在過去,進入夜晚了,不造人那也只有睡覺了。

  這一天的疲憊滾滾席卷而來,很快便讓他困倦無比,終于支撐不住而塌陷了大壩,被困意的洪流全身上下攆了個通透。

  很快,徐不悔進入夢鄉(xiāng),看見了林翊雨便坐在那里,坐在那個破破爛爛的沙發(fā)上面。

  她說自己不是林翊雨,林翊雨已經(jīng)死了。

  她說自己還仍舊保持著處子之身,又怎么可能會懷孕。

  徐不悔的大聲詰問,被自己耳畔邊的混沌朦朧過濾,只依稀聽到自己確乎說了什么難聽的話。

  他看見林翊雨面容扭曲,聲音卻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直到世界冷靜地擺在眼前,林翊雨姣好的面孔離著他不遠,此刻卻布滿了焦急與變扭。

  “夫君?夫君?”

  “怎么,怎么了?”徐不悔一開口便被自己干澀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并且還感覺腦袋暈乎乎的。

  應該是生病了。

  但是,徐不悔的注意力立馬就被轉(zhuǎn)移到林翊雨身上了。

  因為她含著淚,夾著雙腿,緊緊地咬著嘴唇,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我想上茅房?!?p>  

舐耳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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