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外傳(切嗣舞彌綺禮)
“看樣子又有新獵物了,幫我收拾下武器,舞彌?!?p> “好?!?p> 位于日本沖繩群島的某個小鎮(zhèn),是衛(wèi)宮切嗣和久宇舞彌的臨時據(jù)點。整個小鎮(zhèn)只有一棟大樓,而他們就暫時住在了大樓的頂層。
衛(wèi)宮切嗣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有些疲倦地嘆了口氣。
“強敵嗎?”
久宇舞彌熟練地將槍支收入手提箱中,然后“咔嚓”一聲上了鎖。
“不,只是個早就該被消滅的人而已?!?p> 切嗣沒有多說,舞彌也沒有多問,他們的對話總是很簡短,并且不過問對方不想說出的私事。
忽然,切嗣脖子上傳來冰冷的觸感,舞彌摟著他的脖子彎下了腰。
“今晚就請好好休息吧。”
切嗣沒有回答,只是將目光停留在那份資料上,眼神中燃燒著看不見的火焰。
介紹上寫著一句不起眼的話。
參與過獵殺封印指定的魔術師,并親手燒毀了一個村子的代行者。
“是呢,該好好休息了?!?p> 切嗣閉上了雙眼,任由舞彌解開了他的上衣。
到達小鎮(zhèn)已經是深夜了,我將車停在小鎮(zhèn)唯一的大樓旁,抬起頭看向頂層,敵人現(xiàn)在就在那里。
以一個曾參與過摧毀那個村子的代行者為誘餌,他應該不會無動于衷,雖然和圣堂教會聯(lián)手有些不爽,但也無可奈何。
衛(wèi)宮切嗣,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的男人,為了消滅目標不惜將一架飛機擊墜,從某種程度上比普通魔術師要恐怖得多。
雇主是一個放棄魔術師身份的企業(yè)家,他的朋友虛淵也在那架飛機上,為了為故友報仇而一路找到了我這個殺手。
濫殺無辜也好,冷血無情也罷,我對衛(wèi)宮切嗣這個人并沒有多少偏見,同為殺手的我知道事情沒有表象那樣簡單,身為殺手的痛苦,沒有誰能比自己更清楚。
但也僅此而已,我的任務就是消滅他,捕獸夾已經安好,就等獵物自投羅網(wǎng)了。
借著朦朧的月光,我撥通了圣堂教會給的聯(lián)系方式。
“喂,言峰嗎?我這邊處理完了,該履行你們的約定了?!?p> 言峰綺禮無可奈何地感到了沖繩的那個小鎮(zhèn)上,雖然他對此沒有興趣,但畢竟是言峰璃正的命令,作為新一代的代行者不得不早點執(zhí)行任務。
他和負責聯(lián)絡的魔術師互報了姓名,客套地寒暄了幾句就去圣堂教會給自己租的地方布置了結界。
這是他曾在追尋意義中學習的東西,為此他還特意向荒耶宗蓮(一個對結界非常在行的老魔術師)進行了請教,但沒過多久那個人就銷聲匿跡了,據(jù)說是隱居在日本的某座城市,綺禮也沒再找其他人請教,從此他的結界學習就終結了。
“對付一般魔術師效果還是有效果的,我會在這里待命,同時會根據(jù)圣堂教會的規(guī)定監(jiān)視你,我的任務是處理這件事可能引發(fā)的恐慌,視情況我可以考慮將你們一起消滅。”
他用對付公事的口吻說完就換上拖鞋走進了玄關。
身后的魔術師夸張地嘆了口氣,搖著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圣堂教會里無趣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啊?!?p> 綺禮閉上眼睛,讓自己進入到淺層睡眠之中,對他來說這個任務比以前簡單得多,他只需要在自己的結界里等待結果然后清理魔術師留下的戰(zhàn)斗痕跡即可。
此刻他的妻子麻美正在家里洗完了頭做飯吧,不過考慮這些瑣事對于他來說并沒有太大的意義,即使對自己的孩子他可能也只是交給圣堂教會處理,因為他自己并沒有教育孩子的手段,現(xiàn)在的他,只不過是一個找不到存在意義的信徒。
結果他睡得很沉,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