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鈺修揉了揉眉心,泄氣一般無奈開口:“昨夜你喝多了,一直嚷嚷著熱非要脫衣服,我已經(jīng)阻止你了,但是你力氣大得很,我阻止不了。最后只能把你放回棺材好好睡一覺,后來你又開始扒我的衣服,扒著扒著就睡著了。”
君麟眨眨眼,再眨眨眼,狐疑道:“就這樣?”
皇甫鈺修嘴角一抽,沒好氣道:“你還想怎樣?”
“不是啊,小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我都把自己扒成那樣了,你都無動于衷嗎?”君麟說完用一種非常懷疑的眼神細(xì)細(xì)打量了他一番,最后又看向他某個地方。
難道小哥哥不行?
皇甫鈺修的臉立刻黑了,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你想試試?”
天知道昨晚他是怎么過來的,身邊溫香軟玉,他又不是柳下惠。
本來他想走的,但是君麟死死的抓著他不放手,他根本走不了。
最后他直接封閉了自己的五感,讓自己昏過去才沒對她怎么樣。
現(xiàn)在倒好,這小東西不但不感激,還覺得他不行?
君麟嘴角一抽,趕緊搖頭。
她怎么感覺……這會兒的小哥哥有點恐怖呢?
“哼!”皇甫鈺修高冷的哼了哼,重新拿起了書,嘴里卻漫不經(jīng)心試探到:“真不知道昨夜你做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夢,睡著了都不安穩(wěn)?!?p> “喔!”這個君麟倒是很老實,一五一十道:“夢到了很多,這個世界的,還有血島的。最后我還夢到了我養(yǎng)的狗。”
皇甫鈺修翻書的手頓了頓,接著又若無其事道:“你還會養(yǎng)狗?”
君麟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用手比劃著:“是啊,一條這么大的狗狗,是一條哈士奇,叫威廉。它經(jīng)常拆我的沙發(fā)還有床,精力旺盛得不得了。”
皇甫鈺修:“……”
哈士奇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了,威廉,就是一條狗!
他今天一整天居然都在和、一、條、狗、生、氣?
想到這里皇甫鈺修整個人都不好了,心里最后那一點怒氣也徹底消失無蹤。
“小哥哥?你怎么了?”君麟見他發(fā)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皇甫鈺修用一種非常復(fù)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默默的別開視線。
他突然覺得他引以為傲的智商有點缺失,特別是事關(guān)君麟的時候。
不對!皇甫鈺修突然想起了什么,遲疑片刻還是開口問道:“那條狗,公的還是母的?”
君麟想都沒想就道:“公的??!”
皇甫鈺修危險的瞇起眼:“公狗?”
君麟老實的點點頭:“是啊,母狗還要發(fā)情,太麻煩了。公狗好,我?guī)プ隽私^育手術(shù),不用擔(dān)心他的發(fā)情期了?!?p> “哦!”皇甫鈺修語氣淡淡,心里卻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絕育手術(shù)是什么,但是光聽字也能知道意思。
太監(jiān)狗而已,不足為懼。
不是,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什么?
皇甫鈺修放下書,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只要一和君麟有關(guān)的事,他就特別緊張,整個人都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