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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十六國之晉紀

第一百零六章

五胡十六國之晉紀 陳今有 5728 2020-06-11 23:02:52

  有七萬北府兵在手的謝玄派出了參軍劉牢之和劉群祖渙三員北府大將帶兵五千一同出發(fā),定要將那徐成打敗,五千的北府兵終于能上前線跟秦國打第一戰(zhàn)了,心情無比激動。軍資整備無誤后,劉牢之就想出發(fā),但才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一群人在向他們走來,劉牢之順眼看去,發(fā)現(xiàn)了朱序。

  “叛國之將,何臉敢來此地,羞煞我也!”劉牢之指著朱序的鼻子罵,然后示意劉群祖渙將隨朱序一同而來的五名秦兵包圍起來。

  “劉牢之,曾聞大司馬提起過你,也曾在建康謝安身邊見過你一面,沒想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北府軍的大將了,而我,唉······”朱序頗為感慨,言語之中滲有物是人非之感。“我是受天王之命,前來見北府兵統(tǒng)領(lǐng)謝玄謝帥的,請劉將軍帶路?!?p>  俗話說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這朱序既已為秦臣,此刻更是來使,劉牢之不便下手,于是就將他帶到了謝玄處。謝玄得知是朱序到來,心里也摸不透、想不明。

  “謝帥淮南一戰(zhàn)名聞天下,謝氏一族人果然非等閑之輩!”朱序走到背靠著他的謝玄處,說道起來。謝玄轉(zhuǎn)過身來,應(yīng)他說道:“晉國唯一還存在的四大戰(zhàn)將,朱將軍,我沒想到你會降了秦國,若是桓溫在世,不知是否會被激得吐血?!敝煨蚵牶箫@得有些激動,他上前兩步,想跟謝玄繼續(xù)說,見他走上前,回營的劉群祖渙準備上前阻攔,但卻被謝玄示意無需動手,便退下了。

  朱序走到謝玄身邊,哈哈大笑幾聲后說:“天王之勢力,橫掃北方,晉國自大司馬死后,更加羸弱,況秦有九十萬大軍,而你北府兵只有八萬,我看還是降了天王吧,好得個侯爺當當。”朱序一邊說一邊將眼睛瞟向他身后隨他一同前來的秦兵,然后快速而又細聲對謝玄說:“秦軍來者只有半數(shù),西線中線將領(lǐng)皆有不軌之心,此時不宜屯守而應(yīng)主動出擊······”“降者,天王必有厚恩。”朱序一口雙語,很好的隱蔽過了下面前來看守他的秦兵。

  謝玄已經(jīng)全然地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朝他呼喝道:“前有良心不昧,后有家國社稷,怎能像你這般無骨,竟侍二主,勸你快快離開此地,不然叫你見不到苻堅!”朱序做出一副奸笑的樣子,應(yīng)說,“一番好意相勸,你卻不領(lǐng),那就自食其果吧。”說完就跟那幾名士兵出了外面,徑直奔回了壽陽。在馬上的朱序勸說著自己一定要堅持住,他知道自己留在秦軍后方還有作用,歸國之事先放置一邊。

  謝玄沒想到苻堅竟會派出晉國降臣朱序前來游說,他也沒有想到朱序心中依舊存有晉國,身在秦營心歸晉,此番北上御秦,天時地利人北府兵皆有之,這讓謝玄更加堅信自己能打敗苻堅,保住晉國。

  在朱序等人離開后,劉牢之跟劉群祖渙就將五千北府兵一起帶到了洛澗,準備跟對岸的徐成來個大纏斗。早就收到消息的徐成命王統(tǒng)王顯在江岸邊列兵布陣,靜候劉牢之和他五千的北府兵到來。五千對五萬,徐成自信滿腔,此番南下第一戰(zhàn),必定能由他開之。

  劉牢之率兵來到洛澗南岸,看著北岸的秦軍,跟劉群祖渙分析說,“此戰(zhàn)敵我數(shù)量懸殊,你們覺得該怎么打?”馬鳴聲和人的喘息聲在后不時傳上來,劉群抬首看去,指著對岸說:“強渡洛澗,北府兵有以一擋十的能力,先以長弓做掩護,待登陸后就與他們?nèi)獠?,我有霧雷,祖渙有曲成,我二人做先鋒,定能大潰秦軍?!?p>  “不行,我們能想到用長弓做掩護,對岸秦軍亦可,若是被射殺于江面里,可就得不嘗失了?!弊鏈o覺得劉群的辦法太過于冒進,就不同意。岸上的三人同時都陷入了沉思,想該如何展開這場大戰(zhàn)呢?

  正當三人心中無序之時,劉牢之突想到一計,他立即看向劉群祖渙說:“你二人帶兩千北府兵偷偷渡河,從后方迂回偷襲對岸秦軍,而我從正面強渡洛澗,跟你們前后夾擊,到時秦軍大亂,我等就可肆意追擊了?!眲⒗沃捦辏莿⑷鹤鏈o聽后,思索了片刻也覺此意甚行,于是就同意劉牢之的提議并信心十足地說道,“我二人有霧雷曲成,憑這兩劍,足以給秦軍當頭痛擊。”

  三人意合一處,就立即開始行動,劉群祖渙帶著兩千北府兵從洛澗下游十余里地遠的江面開始渡河,等他們成功渡河后,劉牢之也從正面過去,兩軍合于一處,讓那徐成落下秦國的第一敗。

  當天傍晚之時,劉群祖渙已經(jīng)帶人潛伏到了秦軍的后方,現(xiàn)在就等著劉牢之渡河,他從正面渡河,會引去秦軍全部的火力,而疏忽了后方,等他們箭矢射完,就帶著兩千北府兵突然殺出,首尾不能相顧的徐成必敗無疑。

  劉群祖渙伏于草叢之下,慢慢地,好像已經(jīng)隱隱約約地聽到了箭在弦上之音,想必是劉牢之開始渡河了。劉群拿捏著霧雷劍,心里頗為擔憂劉牢之及那三千北府兵的安危,祖渙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示意他先冷靜等待。

  箭矢疾射之音已過小半個時辰,想來前方已經(jīng)射地差不多了,忍不住的劉群突地站起身來,開始帶頭沖鋒,祖渙在后見狀,也跟著他沖向前面,為正在渡河的劉牢之也吸引部分秦軍攻勢。

  果不其然,正在岸邊御敵的徐成將王統(tǒng)王顯兩人都叫到了身邊,絲毫沒有察覺到后方有異動,或許他以為在他后方,是天王和苻融的九十萬大軍吧,根本不會有人敢潛到那里。疏忽大意的徐成站在岸上指揮著弓箭手朝江面上的劉牢之射擊,突然,一陣繁雜之音從他的后方傳來,還有聲聲慘叫聲飄出,他這才感到不妙,立即再派王統(tǒng)王顯兄弟帶人去查看情況。

  王統(tǒng)王顯率兵趕到,發(fā)現(xiàn)了正在肆意酣殺的劉群祖渙兩人,便怒上心來,引馬帶兵提槍上前與之交戰(zhàn),與此同時,江面上的劉牢之也準備登陸了,洛澗大戰(zhàn)即將全面打響。

  王統(tǒng)王顯一人殺向劉群,一人殺向祖渙,兩軍交戰(zhàn)前,各自憑實力去拿下勝利。劉群霧雷劍一招一式間似烏云密布的天上忽閃雷電,先是幾個秦兵在混亂中被劃傷,王統(tǒng)憤怒,提單頭鉞牙戟揮向劉群,頓時一陣霹靂傳出,原來是劉群用霧雷劍跟他硬抗,王統(tǒng)抽回長戟,便來了個橫掃千軍,劉群借雙足之力憑空翻越幾轉(zhuǎn),一聲呼喝叫出,“霧雷劍法!”

  頓時,劉群的霧雷劍就突發(fā)逡光,好像一道轟天雷般若隱若現(xiàn)在王統(tǒng)眼前,隨著片刻既逝的霧雷劍法,劉群一個上竄步,一劍捅入了王統(tǒng)的心臟。

  “大哥!”一旁跟祖渙正在激戰(zhàn)的王顯見他大哥身死,怒火攻腦,就突兀地發(fā)起瘋了,手里的木槍正在無序地抖動著,祖渙知道氣急必敗,便抽神覓出了空隙,以俊秀華麗的曲成劍法一劍封了王顯的喉,后方兩大將戰(zhàn)死,秦軍頓時大亂,而戰(zhàn)勢盛旺的北府兵乘勝追擊,發(fā)揮出了平時訓(xùn)練里的全部精髓內(nèi)容,將這些秦軍殺得落花流水。

  后面的劉群祖渙順利得勢,快要殺到前方時,劉牢之也成功登陸了,他帶著三千北府兵跟徐成展開正面的廝殺。還剩下三萬多的秦軍見人數(shù)稀少的北府兵,但怎么都打不起氣來,頹勢漸顯的他們快要丟盔卸甲而逃了?;靵y中,徐成高舉寶劍,朝著那些散落的秦兵叫道:“臨陣而逃者,殺無赦!”此令一出,原本四散的秦兵又重拾武器,跟北府兵廝殺到一處。

  劉牢之赤霄飛橫,疾速砍殺間殺敵無數(shù),徐成知道此戰(zhàn)若敗了,回去見天王也是死路一條,既然這樣,何不奮力一搏呢,于是就拿著鐵頭鉤鐮朝劉牢之收割上去。來勢洶洶的徐成想必是垂死掙扎了,劉牢之沖向他,等到他的馬頭之時,就屈膝上半身,從他的駿馬下滑了過去,并將赤霄向上一頂,將他的坐騎劃成了兩半,飛摔下來的徐成一個翻身,又重新擺好了作戰(zhàn)姿態(tài)。

  “濟霄十一式!”劉牢之不想拖延時間,萬一被秦軍支援趕到可就大事不妙了,徐成見劉牢之殺招已出,就甩動著鐵頭鉤鐮先給他來個硬碰硬,兩兵交接時,一陣促力從碰撞點沖散開來,徐成雙手被震得麻痹,后退了幾步,劉牢之也被震退三步之外,雙手微顫。

  “我來助你!”已經(jīng)殺死王統(tǒng)王顯兄弟的劉群祖渙這時正好率兵來到,見那徐成半蹲在地呼呼汲氣,就知道他身受重傷,于是霧雷曲成合璧而出,將鐵頭鉤鐮連人折斷,徐成暴死當場。從前后合并的北府兵快要肅清這些殘留的秦軍了,劉牢之赤霄歸鞘,準備占領(lǐng)洛澗這塊南北交通要道。

  徐成所率領(lǐng)的五萬秦軍列江而戍,卻被五千北府兵給殺的渾然潰敗,最后只剩下一萬多的秦軍逃散離去,余下的被劉牢之和劉群祖渙全殲,洛澗大捷的消息傳回建康,極大地鼓舞了那些決定奮力起身抵秦的大臣,也讓司馬曜覺得反抗是值得的,而這個消息隨即傳遍晉國,讓還守在前線的晉國將士都看到了勝利的希望,無比展顏露色。借著洛澗之勝,謝玄率領(lǐng)北府兵渡過淮水,挺進到八公山一帶駐防。

  打通了淮水河道,可以讓周成嬰和謝石順利渡江而下,但他們并沒有這么做。洛澗大勝的消息傳到謝石處,他本想率兵奪船沿江而下去跟謝玄和七萬北府兵匯合,但是周成嬰?yún)s有不同意見,他提議道:“洛澗既勝,想必圍困我方秦軍人心惶惶,若是如此,我等可以出其不意反將他茍萇一軍,北府兵以一敵三,不懼于他,你看如何?”漸生退意的謝石被周成嬰這么一說,也覺得可行,若是能在此地再斬秦國一員大將,那對與晉國和北府兵,可是有利有優(yōu)啊。

  “成嬰,你帶八千北府兵去反殺茍萇,我率兩千去奪取淮水渡口上秦軍的船只,等你勝利后,便來于我一同撤退,跟謝帥匯合。”謝石安排著接下來的事務(wù),周成嬰鎮(zhèn)山一提,便欲出發(fā)。

  那茍萇自他弟弟茍池死后,就遷怒與硤石里面的北府兵,于是就更加的死死圍住這里,將謝石和周成嬰看得如魚潛水,頭浮不起。這一天晚上,趁著夜色模糊,周成嬰就帶著八千北府兵悄悄地摸到了茍萇駐軍大營外,看著里面篝火熊熊,想必他們正在炙烤食物,于是就命北府兵在外先進行一個潛伏等候,等到午夜時分,秦兵酣睡之時,再給他們來個惡夢突現(xiàn)。

  八千多的北府兵跟周成嬰一起蹲在草叢里喂蚊子,但無人伸手去撓,生怕觸響身上某一件器物而引起秦軍的注意。周成嬰看著星辰變幻,知道午時已經(jīng)到了,他現(xiàn)在外面拔出鎮(zhèn)山,然后開始徒步走進秦軍大營。篝火還在燃燒,但少了一些聲音,周成嬰正視看去,看見有兩名秦兵發(fā)現(xiàn)了他們。

  “殺!”周成嬰一劍就砍碎了秦軍軍營外的木樁尖頭籬笆,帶著士兵往里沖,被驚醒的秦軍還未來得及披甲,就拿著長矛慌忙出來應(yīng)戰(zhàn),擅長各種作戰(zhàn)的北府兵并不因黑暗偷襲而感到生手,反而是駕輕就熟地散開廝殺躲避,周成嬰鎮(zhèn)山如蛟出江,噼里啪啦地殺了有將近一百秦軍。

  “宵小,看我取你性命!”從營帳里出來的茍萇看見周成嬰旁若無人地縱情殺戮,便想起自己弟弟慘死的情景,急火攻心,拿著一柄鎏金長矛就去操殺周成嬰。周成嬰先人一步,一劍就壓到茍萇肩上,茍萇長矛一擋,毫發(fā)無損,然后長矛一撩,看似綿柔實則暗蘊剛硬,被震退的周成嬰連忙喘氣。

  “再來!”茍萇得了眼前之勝,就信心倍增,拿著長矛繼續(xù)跟周成嬰扭打到一處?!版?zhèn)山劍在此,看招!”周成嬰也不遑多讓地緊逼上去,劍矛相撞,一聲咔擦轟天而響,兩人同時被震開,連退幾步的茍萇眼疾手快地扎穩(wěn)馬步,瞬間又沖了上去,而剛剛定住的周成嬰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他就殺上來了。四周的北府兵和秦軍正你死我亡地展開搏斗,根本無暇顧及這里,茍萇兩眼充滿血絲,顯然是想為他弟弟報仇,看著危險漸漸逼近,周成嬰靈機一動,用右腳腳尖插入地上碎土里,那茍萇瘋狂地沖向他,突然,周成嬰一個上踢腳,那右腳就好像裝了筋弓般彈射起來,被帶飛的泥土撲向茍萇的雙眼,他捂眼停下,頓時慌亂起來。

  等的就是這一刻!周成嬰見他目不能視,就長劍一砍,砍斷了茍萇的右手,他的槍砰地一聲掉落在地,周成嬰舉起鎮(zhèn)山,快速用力向下一劈,取了這個茍萇的性命。

  鮮血濺射到周成嬰的身上,他看著還在負隅抵抗的秦軍,便單手拉起茍萇的尸體向前一拋,拋到那些秦軍的面前,剛剛還奮勇殺敵的秦軍頓時就慌了神,你看我我看你地展望起來,片刻,就蜂擁而散。茍萇茍池已死,秦軍也盡然散去,當初被圍堵的困境也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周成嬰揚著鎮(zhèn)山劍,帶著北府兵有序地撤向硤石的渡口,因為謝石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他們了,順著淮水而下,去跟謝玄匯合,一起北撲苻堅。

  由于此前的洛澗大勝,建康處又重新燃起勝利的希望,司馬曜多次召見謝安,叫他將前線敵情告于他聽,好讓他心有里有個底。謝安將洛澗一戰(zhàn)繪聲繪色地跟司馬曜講了個遍,聽得他感覺秦國也不過如此,便決定全力支持謝安進行抗戰(zhàn),將此次全線指揮之任托付給他。謝安拜別司馬曜,乘坐牛車回了府。

  府里,由于周成嬰北上御敵,故謝安選擇叫楊欣欣回來,畢竟軍中有軍醫(yī),他一介女流,也不便隨往。她從蚩如的房間出來,身后跟著姜淑和姜銘。

  “謝先生,前線怎么樣了?”她心切的問謝安。謝安淡淡一笑,說道:“謝玄已兵渡洛澗,駐軍在八公山一帶了,而東線桓沖和中線的桓石虔處也有小勝傳來,局勢基本已成對半之分。”

  對半之分?秦國可是有百萬兵馬啊,是不是謝安夸大了呢。姜淑說道:“衛(wèi)溫長安夜刺苻堅,卻無一人歸返,想必秦國中有世間驍勇者,不然憑借繡衣直指的能力,就算不能殺也可以順利逃脫?!彼@番話是想提醒謝安要注意秦國大軍里的善戰(zhàn)者,不可讓北府兵大意輕敵。

  幾人坐下花園,姜銘在不遠處撫花摸葉,看著蝶蜂飛舞,仿佛什么大戰(zhàn)之類的事與她全然無關(guān)似的,即使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個大姑娘,但還是像當初般天真無邪?!扒貒朽嚽脊栠@類蓋世猛將,也有如三邪劍般地江湖一等一殺手,更有百萬大軍,憑著八萬多的北府兵,聽起來就是以卵擊石,所以此戰(zhàn),只可智取,不可力敵!”想到敵我數(shù)量懸殊,謝安又開始憂心忡忡起來,但他絕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做出這副神態(tài)表情。

  “晉國有桓石虔、桓沖、竺瑤驕陽之和劉群祖渙這類武功高強者,想來也可與秦國一較高下,但需實力絕對壓制之人出面,方才有一擊必殺之可能,因為以衛(wèi)溫全部人馬尸骨無存來看,秦國有絕對實力之人,我想應(yīng)該不是鄧羌弓蠔或者三邪劍,估計還有更甚者!”楊欣欣從京口處回來突然聽說衛(wèi)溫一死的消息,便惘然起來,而又想起了桓伯子,所以她有些擔心周成嬰。

  “現(xiàn)晉國之內(nèi)有絕對實力之人,我想只有他了!”姜淑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想到了一個人?!盎敢?!”晉國的第一劍客,百步飛劍獨步天下。對啊,我們可以請他出山去前線壓陣,有他在無人能敵。其實除了桓伊,還有躺在病床上的蚩如有著絕對的實力,可惜現(xiàn)在自那天獨戰(zhàn)五千吐谷渾士兵后,直到現(xiàn)在都癱倒不起。

  “放心吧,周成嬰一定會平安歸來的,劉群祖渙他們都是,我已經(jīng)應(yīng)承過他們,說等凱旋之時,會在府中與他們酣暢幾日,一如當初在會稽王逸少府中一樣?!敝x安安慰楊欣欣道,說完就起身準備離去,旁邊的姜銘見他走得有些匆匆,便問說:“謝叔叔,你有什么事嗎?”謝安不失風度禮儀地回她:“無大事,對了,你多去看看你父親,你在他身邊,他很快就能醒過來了?!苯懖恢x安此話何云,便癡想起來,后面的姜淑和楊欣欣見狀,也離開了花園,走向后院。

  兩國的序幕之戰(zhàn),便是那洛澗交鋒,苻堅必不能忍受秦軍慘敗,而接下來真正的大軍壓境,如風卷殘云般的反撲想必就不遠了,每每想到這,作為后方總指揮的謝安就憂患絞心,不能自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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