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豐嗯了聲,把自己脫的就剩下一條內(nèi)褲,天氣太冷,他急忙鉆入了浴桶內(nèi)。
鄭愛月第一次和男子共浴,有些害怕的蜷縮起身子來。
蔣豐享受起古代的花瓣浴,聞著味道挺香,挺像電視劇里演的那么回事的。
“蔣郎,奴家為你搓背可好?”
“好啊?!?p> 蔣豐立馬轉(zhuǎn)過身去。
鄭愛月羞紅著臉伸手伺候。
搓好了,蔣豐轉(zhuǎn)回身問道:“要不要我?guī)湍悴烈幌???p> 鄭愛月羞紅臉急忙搖搖頭。
蔣豐也不強求,自顧自的搓起自己身上來。
鄭愛月偷偷瞄著,瞧他居然這么老實,不禁暗暗啐了口:“真是不懂風(fēng)情?!?p> 蔣豐哪里是不懂風(fēng)情啊,是見她對自己還有些抵觸,想到她剛剛差點被花子虛侮辱,此刻正心慌呢,怕自己嚇壞了女孩,就強忍著自己不去亂來。
這憋的好慘的。
洗好澡,蔣豐進了倉庫找了一套睡衣出來換上。
鄭愛月瞧著稀奇,忍不住問道:“蔣郎,你這衣服好生別致?!?p> “這叫睡衣,要不給你也來一身?”
“不了,奴家不習(xí)慣穿衣入睡?!?p> “額?你喜歡裸睡?”
蔣豐吃驚的看向她,驚訝古代女子都這么奔放了嗎?
鄭愛月羞答答回道:“也不是啦,褻衣還是穿的?!?p> 蔣豐哦了一句,微微有些失望。
鄭愛月蹲在浴桶內(nèi),羞答答的懇求道:“蔣郎,你能否先回避一下,奴家要換衣衫,你在這,不是太方便。”
蔣豐立馬奔到明堂內(nèi),桃花兒進屋伺候。
鄭愛月?lián)Q好了衣服,桃花兒喚蔣豐進屋。
床上,鄭愛月已經(jīng)捂著被子歇下了,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的。
桃花兒道了句郎君萬福,便出門去了。
蔣豐瞧著床上的鄭愛月,心里癢癢極了,急忙熄了油燈。
“??!”
突然的黑夜,嚇的鄭愛月大叫起來。
“不要,你不要過來,我已經(jīng)是蔣郎的人了,你放過我吧,不要……”
沒了燈光,黑漆漆一片,鄭愛月看見男子的身影,本能的害怕,腦子泛起糊涂來,錯把蔣豐看成了花子虛,害怕的撲打掙扎起來。
“幽閉恐懼癥?”
蔣豐這才意識到鄭愛月一直在強自鎮(zhèn)定,心里其實很害怕,暗罵自己糊涂,這時候還猴急什么。
趕緊照顧人才是,要不然,這以后落下個病根,可就不得了了。
急忙安撫道:“別怕,別怕,花子虛已經(jīng)被我打跑了,我是蔣豐,危險已經(jīng)過去了,你別怕,安心睡覺覺,睡一覺,一切就都過去了。”
蔣豐急忙為她蓋好被子,不去碰她,深怕刺激到她。
蔣豐在一旁照顧著,迷迷糊糊的實在撐不住,最后睡著了。
次日一早,蔣豐習(xí)慣性的早早醒來,這是上班養(yǎng)成的生物鐘,習(xí)慣了,一時間改不掉。
天才剛剛亮,鄭愛月還沒醒來。
床上的鄭愛月臉頰還有淚痕,是昨夜留下的。
蔣豐心疼的伸手為她擦拭掉,蓋好被子,然后悄悄下地,穿了衣服出門。
丫鬟小廝已經(jīng)在院內(nèi)清掃。
阿寶打著哈氣過來,瞧見蔣豐這么早起來,詫異道:“郎君,你怎么不多歇歇?起這么早?!?p> “歇什么歇,走啦,回府去?!?p> 蔣豐臉色一沉的,不高興的喝道。
阿寶嚇的脖子一縮,意識到蔣豐心情不太好,不敢再多嘴,連忙前面引路。
桃花兒進屋伺候行首早起。
鄭愛月坐起身來,怔怔看向窗戶。
“娘子心情似乎不好?”桃花兒察言觀色道。
鄭愛月幽幽嘆道:“這一夜,他竟什么都沒做,哎,我的命好苦啊?!?p> 鄭愛月受了刺激,一覺醒來,竟忘了自己昨晚只是熄燈,便嚇的大叫,嚎啕大哭起來,還道蔣豐是因為不能人事,所以才沒有碰自己。
桃花兒寬慰道:“娘子,做咱們這行的,莫要談情,談情傷身,談銀子才是正經(jīng)?!?p> 鄭愛月白了桃花兒一眼:“桃花兒,錢不過是傍身之物,沒了可以再賺,只有良人,一輩子怕是都難尋到一位逞心如意的,既然尋到了,就要好好把握,莫要白白錯過了?!?p> 桃花兒嘴角癟癟,對她癡迷蔣豐,很是不理解。
風(fēng)月場上,哪有多少真情實意存在。
那些恩客,哪個不是拿錢買笑。
小姐賣笑,哪個不是看在銀子的份上。
也就自己這位主子,居然被蔣豐鬼迷了心竅,一門心思的想要醫(yī)好蔣豐的隱疾,好成全了自己一片冰心。
鄭愛月吩咐道:“你再去尋些好方子來,若方子不成,你去尋些物事來,像銀托子,相思套,懸玉環(huán)這些,我給你些銀兩,你去都打造一份全新的過來,切莫偷奸耍滑,尋些用過的,蔣郎愛干凈,知道嗎?”
“奴婢知道了。”
鄭愛月貼了二十兩給鄭愛月,桃花兒立馬歡喜的奔出門,去尋工匠打造銀托子,懸玉環(huán)這些物事。
蔣豐走在出名院的路上,打了個噴嚏,心里有些郁悶。
好人不好當,像柳下惠這樣的好男人更是不好當,都有些著涼了,還好自己才感冒好,有抵抗力,不然這一夜下來非凍壞不可。
阿寶察言觀色,猜測道:“郎君,你可是因為那病,昨晚沒能和鄭行首行秦晉之好,所以心情不是太好?!?p> “才不是,都是被花子虛害的,要不是他嚇壞了美人,昨晚我肯定……算了,不提這事了,提了就來氣?!?p> “啊!”
路過鄭虔婆的院子,突然屋內(nèi)傳出一聲尖叫聲。
花子虛裹著被子沖出了門,鄭虔婆就穿著個褻衣追出門來,一臉的滿足喊道:“花二郎,你別走啊,昨夜你可是叫老婆子好生歡快,晚上我給你留門,不收你銀錢咋樣?”
花子虛聽到這話,嚇的噗通一聲,直接摔在了石階上,摔的被子都掀了,露出光溜溜的腚子來。
“哈哈,呦,這不是花二郎嘛,你怎么成這樣了,連這樣的老蔥都上啊,嘖嘖,還真是饑不擇食,佩服,佩服之至?!?p> 瞧見一身狼狽不堪的花子虛,蔣豐頓時一掃陰霾,心情大好,忍不住一頓嘲笑。
花子虛抬眼一瞧,居然是蔣豐,氣急的咒罵道:“要你這個吃閑飯的贅婿來嘲笑我,你給我等著,今日我定要叫叔父將你趕出家門?!?p>
天瀾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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