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虎魄引發(fā)的騷動
名院內(nèi),前廳今天居然出奇的沒有歌舞表演,舞臺上擺了個臺面,上面擺放起蒲公英樹脂掛件。
旁邊還立了個牌子,寫著:“山中霸王,無人敢惹,花府贅婿,驍勇無比,敢拿虎魄,煉化展覽。”
這是搞了個琥珀展覽,而且還給蔣豐宣揚(yáng)成打虎英雄了。
“快看,他就是花府的贅婿蔣竹山?!?p> 有人認(rèn)出了蔣豐,立馬喊了一嗓子。
頓時這些嫖客齊刷刷盯上他,一個個面紅耳赤的,好像看見躶體的大姑娘似的,那叫一個激動。
“蔣兄,好本事啊,竟連吃人的大蟲都能降服,佩服,佩服?!?p> “可不就是,如此神通,當(dāng)世無出其右,佩服,佩服。”
“蔣兄,坐下與在下吃一盞茶,談?wù)勀闶侨绾谓捣四呛θ说拇笙x的?!?p> “蔣兄,此物當(dāng)真是大蟲精魄所煉化的虎魄嗎?莫不是個贗品,拿來消遣我等的吧?!?p> “此物如此精巧,非凡俗之物,不是虎魄煉化,還能是你這凡夫俗子煉化的不成?”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還請蔣兄現(xiàn)場展示如何煉化的虎魄。”
面對質(zhì)疑,蔣豐立馬笑道:“好啊,不過你得先有頭老虎給我抽取精魄啊?!?p> “要現(xiàn)場老虎還不容易,那景陽岡上大蟲已經(jīng)危害多時,縣衙正愁無人能滅了他,不然請蔣兄前去除害?!?p> 說這話的人用心很是歹毒,這是要把蔣豐推去送死。
蔣豐惱火的循聲瞪去。
說這話的人二十五六年紀(jì),生得十分浮浪,頭上戴著纓子帽兒,金鈴瓏簪兒,金井玉欄桿圈兒,身穿一件綠羅褶兒,腳下細(xì)結(jié)底陳橋鞋兒,清水布襪兒,手里搖著灑金川扇子。
瞧見這身打扮,蔣豐立馬想到一個人來。
阿寶此時也湊到耳邊告訴道:“郎君,這人就是西門慶,你還記得不?”
“我當(dāng)然記得?!?p> 蔣豐皮笑肉不笑道:“西門郎君本事不俗,不如你去將那老虎降了來,好叫我當(dāng)場抽了精魄煉化成虎魄,只是,這老虎必須是生擒才行,要是死了,嘿嘿,抱歉了,老虎拿了,這精魄也散了,是煉不成虎魄的?!?p> 西門慶拱手道:“蔣兄既然有大才,能夠煉出虎魄,想必是有通天本事,定是能降了那景陽岡的大蟲,何必小家子氣,藏著掖著,不與民除害呢?!?p> 蔣豐冷哼一聲,直接回道:“我可沒那本事降老虎?!?p> 西門慶指著抬上的虎魄問道:“既沒那本事,那這虎魄又作何解釋?”
蔣豐冷笑道:“這還不好解釋,從頭到尾我就沒說過我能生擒老虎,但是不代表就沒人生擒的了老虎,這打虎英雄拿了老虎,我在一旁取了老虎魂魄,煉化成不就可以了。”
西門慶哦了一聲,急忙問道:“何人又如此大本事,竟可以生擒老虎?”
蔣豐回道:“那人從天上乘一道金光而來,收服了老虎后,又乘金光而去,你問我他是誰,我只能回你兩字,神仙?!?p> 眾人無不大驚失色,竟是神仙煉化的虎魄。
對此,大家半信半疑,議論紛紛。
蔣豐繼續(xù)道:“各位,你們想想啊,若是凡夫俗子,如何能敵得過這吃人的老虎,這老虎多兇殘啊,也就只有神仙才能生擒,拿了他的魂魄煉化成虎魄。”
“此話有理,的確只有仙人才有如此大的能耐生擒大蟲?!?p> “想不到這世上真有神仙存在,我要去求仙問道?!?p> “蔣兄,那神仙你可知如今身在何處?”
一個個想長生不老想瘋了,紛紛圍上來逼問蔣豐。
蔣豐無奈指了指頭頂:“我剛剛說了,那仙人拿了老虎,便乘一道金光逍遙而去,我有心追趕的,可無奈兩條腿追不上人家騰云駕霧的,哎,這等仙緣便這樣錯過了,真是可惜,可惜?!?p> 眾人也是無不叫可惜。
西門慶在一旁聽的都癡呆了,要是真有神仙,他倒想要一副夜夜笙歌打不壞的好身板,如此便可以12個時辰都風(fēng)流快活了。
想想就帶勁。
蔣豐可不管這些人的齷齪心思,連忙從人堆內(nèi)擠出來,帶著阿寶匆匆奔后院去了。
愛月軒,蔣豐進(jìn)門訴苦道:“我說你怎么搞的,搞什么虎魄展覽啊,現(xiàn)在好了,那西門慶挑頭,居然要我去景陽岡打老虎,我靠,那老虎吃人的好不,我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蔣豐喋喋不休訴苦,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人,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韲W啦啦的水聲。
蔣豐立馬奔到了臥房,瞧見鄭愛月在沐浴,水汽朦朧下,她誘人的白皙嫩膚被熱水燙的微微發(fā)紅,水下嬌軀若隱若現(xiàn)的,好不迷人。
瞧見她這模樣,蔣豐心里的怨氣頓時全消了
“蔣郎?!?p> 鄭愛月羞答答的看向他,嬌羞的拿雙手護(hù)在胸前。
蔣豐輕輕咳嗽兩聲,指著門口道:“你洗澡怎么也不把門關(guān)牢了,這好倒進(jìn)來的是我,這要是別的男人怎么辦?”
鄭愛月低下頭,委屈回道:“門閂要是捎上了,桃花兒就不能進(jìn)來送熱水了。”
桃花兒提著熱水進(jìn)來,見到蔣豐,立馬拜了拜。
鄭愛月吩咐道:“桃花兒,快給蔣郎寬衣?!?p> “諾?!?p> 蔣豐樂的不行,衣服才一脫下來,便噗通一聲迫不及待跳入了澡盆內(nèi),濺了鄭愛月一臉。
“蔣郎,你太壞了?!?p> 蔣豐嘿嘿得意笑道:“還有更壞的哦?!?p> “啊呀,莫撓癢癢,癢死我了,咯咯。”
蔣豐樂的繼續(xù)使壞,上演一出鴛鴦戲水……
這水很快就涼了,蔣豐不得不起身。
鄭愛月伺候穿戴好,桃花兒端來酒菜。
蔣豐邊吃便聽鄭愛月解釋。
“郎君,非是我想如此,而是鄭媽媽做的一切,他說這寶物若是一般唱賣,最多不過是幾千兩紋銀,若是多作宣傳,可值萬兩銀錢?!?p> 蔣豐聽的眉頭一挑的:“想不到這老鴇倒是有點商業(yè)頭腦,還知道炒作,不錯嘛,對了,贖身的事情你和她談妥沒?”
鄭愛月回道:“已然是談妥了,只是鄭媽媽要的多,那虎魄叫賣的錢居然一點都不分給咱們,還有,上次你給鄭愛香作的畫錢,也被他扣了?!?p> 蔣豐眉頭一皺的,這個老鴇也忒黑心了吧。
“蔣郎,這是奴家的賣身契,還請你務(wù)必保管好,奴家的一生可就全托付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