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樂川軍用機場的指揮中,薛清和張所已經(jīng)從最初飛彈發(fā)射后的緊張焦灼狀態(tài)中緩和了下來。
看著控制臺上面的立體影像張所開口道:“小薛,咱們在這里還能夠得到什么信息反饋么?”
“張所,剛才不是也和您說了,這飛彈是咱們改裝了的,沒有任何電子設(shè)備,而且尹局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攜帶任何電子設(shè)備,更別提定位追蹤裝置了?!毖η逡彩强粗刂婆_上面那一大片山地的立體影像出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報告?!敝笓]室外,一名士兵大聲喊道。
“什么事?”
“負責(zé)保護錢普明的人失去聯(lián)系,應(yīng)該是遇到了不測?!?p> 薛清聽到這句話,登時眼睛瞪了起來:“說什么?”邊說,邊快步走向門口的士兵。
“咱們派去的幾個人,在十分鐘前失去了聯(lián)系,最后位置是在樂川東邊的一個山區(qū)?!?p> “馬上封鎖整個樂川地區(qū),我去匯報這里的情況?!毖η宕舐晫@名士兵喊著,人已經(jīng)朝著辦公樓沖了過去。
自從被那濃重的霧氣籠罩之后,每一個生活在樂川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感覺到了這座城市的緊張氣息。
特別是這幾天,大家口口相傳的內(nèi)容,已經(jīng)從之前對于那持續(xù)了一天的濃霧來源猜測,轉(zhuǎn)為整個城市已經(jīng)被的封鎖話題。
不僅是進出的載人公共交通徹底中斷,就連關(guān)于無法離開這里的消息似乎也根本無法在網(wǎng)絡(luò)上傳遞。一時間,整座城市陷入了恐慌之中。
在這近一周的時間里薛清幾乎是動用了所能夠調(diào)動的全部人力,非但找不到錢普明和成婭,就連那個最終失去聯(lián)系的村莊,在眾人趕到的時候,也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空村,所有村民不知所蹤,至于尹司晨等人,也依舊是毫無音訊。
迫于壓力,對于樂川地區(qū)的封鎖很快被徹底解除,人們在進出這座城市的時候,除了發(fā)現(xiàn)安檢較以往嚴格了很多之外,也對各個關(guān)口突然增派的大批士兵,和那些手持奇怪設(shè)備的白大褂工作人員產(chǎn)生了好奇心。
這些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正是中元生物科技研究所的工作人員,薛清和張所只盼能夠通過這種方式,尋找到那些失蹤人員的蛛絲馬跡,這也是他們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看來我們確實已經(jīng)沒有希望進到這個村落了,與其在這里坐以待斃,倒不如想辦法看看怎么才能走出這個樹林。”尹司晨看著倒在神木林邊緣外的三名士兵,對陳彬和許莊嚴說道。
“媽的,必須要犧牲一個兄弟,才給咱們送食物來,與其這種折磨,還不如給我們來個痛快的。”陳彬邊說邊站起身,舉槍對著樹林深處一陣掃射,發(fā)泄著怒火。
“你說得對,與其在這里茍延殘喘,不如放手一拼,就算找不到飛彈,沒法回去,也比死在這里強?!痹S莊嚴說著,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裝備,朝著遠處指了一下,示意眾人朝這個方向走。
這個方向,正是那個帶他們來這里的神秘人每次送食物的方向。
四人剛走出不遠,人影一晃,走在最后的士兵倒地,許莊嚴等人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秦賢已經(jīng)站到了陳彬的身后,一只手扶在了他的頭頂。
尹司晨和許莊嚴快速將秦賢圍在中間,槍口同時對準了他。
許莊嚴低頭看了看倒下的士兵,只見他的胸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周圍的肌肉均被燒成了焦糊狀。
這是眼前這個赤背漢子所為么,他用的什么武器,這人現(xiàn)在只是把手放在陳彬的頭上,難道是他的手上有什么機關(guān)。
“我只問你一遍,我們其它的戰(zhàn)友現(xiàn)在怎么樣了?!币境颗e槍對準秦賢厲聲問道。
“只要你們進去把那個天上飄著的東西打下來,我保證你們平安離開這里,否則。。。”
只見秦賢用另一只手抓起了陳彬身上的突擊步槍,瞬間,槍體通紅,化為鐵水徹底融化。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什么技術(shù),為什么他能夠徒手融化掉我們的武器。
“別抱幻想,你們的武器是沒法傷害到我的,如果沖動只會害了你們自己?!?p> 許莊嚴也意識到目前的處境,緩緩放下了槍說道:“我們也想弄清楚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只要一出樹林,人就莫名其妙的倒地,這是什么情況?!?p> 被困這里數(shù)日思路早已混亂的尹司晨,在此情急之下忽然靈機一閃,對許莊嚴說道:“如果這個樹林可以保護咱們,為什么不用這里的樹木做一個籠子之類,或許可以到近前打掉那個東西。”
秦賢聽了微微一笑,道:“你們砍些樹枝試試吧?!?p> 許莊嚴拔出匕首找到一個碗口粗細的樹枝砍了下去。
正常來講,這一刀下去就算樹枝不斷,也會砍開一個不小的缺口。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樹枝竟然絲毫沒有損傷,只有許莊嚴可以勉強看到上面留下的那一道淡淡的痕跡。
“這是神木,這是神木林?!币境砍泽@地說著,同時從懷里掏出了研究所的神木牌。
見到神木牌,秦賢倒是吃了一驚,一是驚訝為什么這個人會有神木制成的牌子,最主要的,是他看到了牌子上面那個元字的標(biāo)記。
“你這個牌子是從哪里得到的?”
“這是我們研究所的工作證,我們已經(jīng)對本元空間研究了十多年了?!?p> “研究所?我知道了?!鼻刭t說話間身形晃動,將陳彬一把推開后,人已經(jīng)站到了尹司晨的旁邊。
自從見到秦賢剛才把突擊步槍融化的舉動后,許莊嚴等人均不敢貿(mào)然動手,只能眼看著尹司晨被秦賢控制。
比尹司晨矮了半頭多的秦賢,左手搭在了尹司晨的腰部說道:“你和我走,帶我去你們研究所看看,其他人在這里想辦法進到天軒村里面,就可以有生活物資,否則只會是死路一條,別指望從這個神木林里面出去,這里不是你們能夠走出去的。”
秦賢說罷右手一揮許莊嚴和陳彬面前的落葉登時燃燒起來,把兩人擋在了他和尹司晨中間。
尹司晨只覺得腰部一陣灼烤的劇痛,身不由己的跟著秦賢跑了起來。
撲滅面前的火頭,尹司晨和秦賢早已不見了蹤影,許莊嚴叫住正準備追下去的陳彬:“別去?!?p> “那咱們該怎么辦?總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吧?”
“當(dāng)然不能,這人走了,也就是說不會有人再阻攔我們了,雖然咱們出不了這個樹林,但找飛彈的機會還是有的?!?p> “尹局呢,咱們不去救他么?”
許莊嚴看著秦賢消失的方向說道:“你覺得咱們追上去能救下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