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吵的本座耳朵疼,本座想殺了他們。
‘轟隆隆’
天道小子,你攔得住本座么。
‘轟隆隆轟隆隆隆’大神沉住氣沉住氣。
呵!
“鐘離,向琦兒道歉。”北冥幽見鐘琦紅著的眼眶,心疼的不得了,怒瞪鐘離。
鐘離指尖白霧忽閃,聲音冷漠,“她自己摔倒的,與我何干。”
本座不屑做這等下作之事。
本座更喜歡殺人。
嗯,好想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就不會吵了。
白霧緩緩飄向北冥幽他們,在即將鉆入他們的體內(nèi)時,突然消散。
鐘離鳳眸微瞇,很好。
截胡的天道瑟瑟發(fā)抖,為何大神總想殺人。
“明明是你推倒鐘小姐的,還敢狡辯,”北冥玉嗤笑,“這么多人都看著,你今兒個不道歉的話,休想離開?!?p> 她雖然不太喜歡鐘琦,但更討厭鐘離。
鐘離壓抑著內(nèi)心的暴躁,眼眸微動,看向鐘琦,嗓音清冽,“我推的你?”
天道小子你給本座等著。
鐘琦連連搖頭,“不…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p> 在外人看來,卻是鐘離威脅鐘琦,鐘琦不得不改口。
北冥幽顯然也是這樣想的,“琦兒別怕,本王在,本王為你做主?!?p> 鐘琦垂眸遮掩了眼里的得逞之意,面上哽咽道:“是…是我自己摔倒的,與七妹妹無關(guān)?!?p> 這幅垂憐的模樣讓不少男子起了惻隱之心。
北冥幽張嘴剛想說話,鐘離扯了扯嘴角,“她說,不是我推的。”
再繼續(xù)糾纏,本座可就要給你們教訓了。
殺人不行,給個教訓總可以。
對吧,天道……小子。
天道:……
眾人凝噎,確實,鐘琦自己都承認了,這件事和鐘離無關(guān),他們還能說什么。
北冥玉卻是不甘心,“鐘離,是你威脅鐘小姐?!?p> “含玉公主你且說說,我如何威脅她的?”鐘離似笑非笑,“還是說她如此沒用,竟是被我一個鄉(xiāng)野丫頭威脅了?”
這丑小孩真吵,聲音又難聽。
北冥玉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我…我”
鐘離眼神變得幽深,“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公主可別亂說,禍從口出呢?!?p> 說完,轉(zhuǎn)頭看向依偎在北冥幽身上的鐘琦,語氣幽幽,“二姐姐下次可要注意些了,你摔倒沒關(guān)系,但別再誣陷我?!?p> 人群里傳出一道笑聲,眾人望去。
北冥安捂著嘴,憋笑道:“別看本王,本王只是個看戲的?!?p> 不過這個病秧子的聲音有點耳熟。
“二姐姐和幽王關(guān)系真好?!?p> 眾人看去,可不是么,鐘琦整個人靠在北冥幽懷里,而北冥幽雙手攬著她,遠遠看去還真像是一對璧人。
北冥幽的正牌未婚妻可是鐘離,而鐘琦卻如此不顧禮儀靠在幽王身上。
思及此,眾人看向鐘琦的眼神變了變,隱含諷刺。
雖說幽王和鐘琦之間的事家喻戶曉,可這在外頭,姐姐和妹夫搞到一起,多少有點違背倫理。
北冥幽和鐘琦兩人臉色閃過一絲尷尬,迅速分開。
北冥安突然指著鐘離大喊道:“原來是你。”
是昨日在酒樓看到的那幾個人。
鐘離瞥了他一眼,漠然視之,轉(zhuǎn)身離去。
銀川趕忙撐著傘跟在身后,曼華看了他們一眼,心底嘖了一聲,想設(shè)計誣陷小姐,還真是太天真了。
從始至終沒有看見鐘離對自己表現(xiàn)出一絲愛意,甚至無視自己,北冥幽莫名有些生氣,“鐘離,你給本王站住?!?p> 鐘離會答應來此無非是想看看鐘琦想玩什么把戲,沒想到是這種不入流的小把戲。
她喜靜,不喜麻煩,這些人三番五次的踩她的底線,實屬令人厭煩。
踏出船舫的腳頓住,鐘離理了理衣袖,眸里毫無波瀾似是一汪死水,回頭看著那兩道黏在一起的人影。
“世風日下,二姐姐可別敗壞丞相府的名聲,本座也不喜這紙婚約,幽王有膽子就去找皇上解除,別在這里找女人麻煩,丟人現(xiàn)眼?!?p> 很明顯這些人依依不撓惹怒了鐘離,下意識把前世的自稱帶了出來。
不過此時眾人更震驚的是她竟敢用如此口氣和幽王說話,并未注意到她的自稱。
北冥幽何曾被人這般對待過,更別說是女人了,當即黑下臉,“本王與你說話是你的榮幸?!?p> “臭蒼蠅在耳邊嗡嗡嗡還真不覺得是榮幸。”鐘離晲了他一眼,語氣里的嫌棄與厭惡毫不掩飾。
本座懶得開口,不代表不懂如何罵人。
眾人無不幸災樂禍,鐘離膽敢如此挑釁幽王,這日后若是嫁給幽王,還有好日子過嗎。
北冥玉對這位皇兄倒是沒什么感情,畢竟不是一母同胞,但也看不慣鐘離囂張的樣子,“鐘離,誰給你的膽子這般與皇兄說話?”
鐘離看也未看她一眼,在她眼里,這群人都是小輩,小打小鬧而已。
眼看鐘離一行人轉(zhuǎn)身離去,北冥幽怒不可遏,推開鐘琦,一時竟是連形象也不顧了,怒吼道:“阿木,把她扔湖里?!?p> 一道身影迅速襲向鐘離,可惜忘川比他更快,轉(zhuǎn)身一掌揮向那人影,孟河已經(jīng)一手攬著鐘離遠離了原地。
那人堪堪和忘川打了個平手,落在北冥幽身后。
他們這才看清他的容貌,身高八尺,臉上滿是麻子,還有一道傷疤,看起來奇丑無比,可那雙墨色眼眸卻是漂亮極了,眼神清澈如水。
鐘離看了那人一眼,冷清的眼眸隱約多了一絲異樣情緒,這不是擁有純凈氣息的小家伙么。
阿木一只手背在身后,隱藏在衣袖下,有些發(fā)麻顫抖。
他從始至終都在一旁看著這些鬧劇,好似旁觀者一般,他覺得鐘七小姐并非是一無是處的病秧子。
相反,她比在場許多咄咄逼人,囂張跋扈的千金小姐好太多了。
明明是這些人不依不撓,卻把罪名推到七小姐身上。
那般淡然如水的人兒,不該被沾染這些世俗的不堪。
他不想去對付鐘七小姐,只是各司其職,王爺是他的主子,他的命令不敢不從。
最后被她的丫鬟打退,他反而暗自松了一口氣。
鐘離卿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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