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仁剛那不可思議的眼神,房東漏出滿意的神色,然后邁步走進樓棟,回了自己的家。
司仁剛搖了搖自己的頭,不再想這些,他也走進了樓棟,上到5樓,來到自己的住處,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
第二天一早,司仁剛穿上西服,蹬上皮鞋,又在自己的頭發(fā)上抹了些發(fā)膠,將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樣的。
畢竟是第一天上班,要給老板留個好印象不是。
“這~”
司仁剛看著眼前的裝修有些無語了。
敢情這酒類銷售就是在這個酒吧中推銷酒水?
不是大批量的賣給批發(fā)商,而是酒吧里賣酒?
這也太坑了吧!
酒吧里賣酒能賣出去多少?再加上那低的可憐的底薪,如今提成怕也沒有多少。
難怪自己說自己的目標是達到收支平衡,那個招聘小哥要說自己是勇士呢!
這樣的工作,要是能達到收支平衡才是有鬼了!
不過藍金鑫并不打算扭頭就走,當(dāng)場就辭了這工作。
毫無準備,憑借自己的喜好裸辭,那是有實力的人才干的事情。
他這個剛來到這個世界才幾天的人才不認為自己是有實力的人。
畢竟,無論是教育程度,信息獲取能力,還是人脈關(guān)系,他都不占優(yōu)勢。
因此他才不會傻乎乎的裸辭。
因此,哪怕這份工作再不如意,他都會邊工作邊抽時間去找新工作。在新工作找到之前他都不會辭職。
畢竟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只是讓司仁剛剛有些郁悶的是,他那人模狗樣兒的打扮算是白費了。
而且他也沒有必要這么早就過來。
因為酒吧這種地方,上午壓根就不開業(yè)。
不過,來都來了,司仁剛也不打算回去了,他準備熟悉一下酒吧的酒水以及酒水的價格。
凡事預(yù)則立,不預(yù)則廢。司仁剛也想通過自己的準備,來
讓自己第一天的業(yè)績好一些。
工資雖然是一方面,但是業(yè)績好不好就是自己的能力問題了。
她要盡快熟悉每種酒水的賣點,方便將其推銷給需要的顧客。
司仁剛自詡記憶力不錯,僅僅是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將這些酒水的主要特點給搞了個八九不離十。
不過,酒水這種東西還真是不便宜呢。
即使最差的酒水也要1HP一杯,頂?shù)纳?個普通面包呢。而最貴的酒水100HP一杯,500HP一瓶。
不過據(jù)司仁剛打探來的消息,這種酒水幾乎沒有什么人會消費。
在藍藍金鑫看來這種名為宮廷的葡萄酒,大概就和前世的82年拉菲差不多的存在吧。
只是,按照這種酒水的價格,以及5%的提成點,司仁剛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能在一天內(nèi)賺夠1HP的提成。
這個世界,HP的購買力雖然恐怖,但是工資也是真的低??!
幸好,這個世界初辦理HP綜合處理設(shè)備的時候,HP會有一個不錯的初始值。
這也算是一個福利了吧。
不然的話,司仁剛都要懷疑這個世界的人要怎么生存下去了。
時間匆匆而過,中午司仁剛又花費了0.2HP買了一個面包,算是對付過了午飯。
看著那“10029.4”的余額,司仁剛微微嘆了口氣。只看到HP的數(shù)字減少,卻從不感受到增加,他心里面也有些傷感。
順帶一提,司仁剛也在今天上午下定決心花費了50HP開通了“手表”的第二項的通訊功能。
隨著他越來越深的融入到這個世界,能讓別人和他聯(lián)系上越來越成為他迫切的需求。
唯一比較有趣的是,這通訊功能是一大類,除了官面的通話運營商以外,還有幾種常用的聊天交流軟件。
吃完自己的午餐面包,司仁剛再次來到了他上班的酒吧。
下午酒吧雖然已經(jīng)開門,但是客人卻并不多。真正的客流高峰應(yīng)該是在晚上。
藍金鑫努力著推銷了一下午,說得口干舌燥的,卻只推銷了兩瓶5HP的酒水。
雖然下午的客人不多,但是這個銷量也太慘淡了一點,甚至還不如酒吧中幾個漂亮的小妹推銷的酒水多。
掙錢不容易啊!
不對是掙HP真的不容易啊。
隨著時間慢慢的接近晚上,酒吧里的客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司仁剛也忙碌了起來,只是酒水的推銷屬實不易。
也不知是不是司仁剛的錯覺,他總是感覺到,大部分過來的客人,并不是過來盡情消費的,他們只是點一杯最便宜的濁酒,慢慢的品飲,最后讓那帶著苦澀滋味的酒液濕潤他們的喉嚨,濕潤他們的眼眶。
每個人仿佛都有著自己的苦,每個都不愿意多說話。
酒吧這個本應(yīng)該喧鬧無比的地方,卻是低沉的詭異,壓抑的詭異。
這群人有什么心事?
這群年齡偏大的人有什么負擔(dān)?
年邁的父母,即將成人的兒子,漸漸白頭的愛人?
他們難啊,只是這種難,司仁剛暫時還不明白,暫時還體會不到。
整個晚上,司仁剛用盡了各種方法,也才推銷了30HP的酒水。
今天一天,他總共也就賣出了40HP的酒水,他能落到2HP的提成。
這里的老板,倒是挺好,除了底薪一月一結(jié)之外,所有的提成都是當(dāng)天結(jié)清。
“1.8HP”司仁剛有些難以置信,怎么又少了0.2HP?
那可是他今天提成的百分之十了。
“HPBK事務(wù)局規(guī)定,所有的收入要交10%的稅收?!?p> 看司仁剛的模樣,酒吧的胖老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呼~
司仁剛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交稅啊,他還以為是這胖老板克扣了他的工錢呢!
司仁剛點點頭,收拾了自己今天上午整理的酒水資料,就走出酒吧,準備下班回家。
司仁剛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走出酒吧的一瞬間,就有幾個眼神不善的家伙,相互竊竊私語著,跟了上去。
司仁剛走在返回住處的路上,心情說不上好壞,只是這附近的環(huán)境有些安靜。
這條小巷中基本沒什么人。
夜生活不是剛開始嗎?為什么那么多家都關(guān)門閉燈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簡直像是回到了農(nóng)耕時代。
“咚!”
司仁剛正胡思亂想著,一個榔頭就敲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司仁剛只覺得眼前一黑,他就失去了意識。
在他失去意識前的一剎那,他在內(nèi)心里面吼著:老子剛來這個世界,與人無冤無仇的,竟然被人打了個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