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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系新生

069、夫妻打架

表演系新生 夏耕煙 2610 2020-07-06 20:00:00

  “嗚啊~”

  早上五點多,天蒙蒙亮,朝陽在東海上微露一絲光芒,驅(qū)散了籠罩在城市間的黑暗和清冷,也叫醒了沉睡的人們。

  盧布醒了,他打了個哈欠,準(zhǔn)備起床鍛煉。

  可雙手撐著床時,手指、手腕、小臂肌肉群頓時傳來一陣撕裂的痛疼,還伴隨著抽搐,有點像肌肉拉傷。

  該死!

  這個什么靈性之手損耗太大,全力施展了一次要休息好幾天。

  之前他感覺靈性之手卡效果不錯,準(zhǔn)備再買一張,現(xiàn)在不敢了。

  再來一張,整個人都要被雙手耗死。

  雙手用不上力。

  他在床上磨蹭了十多分鐘才勉強(qiáng)穿上衣服。

  雙臂受傷,鍛煉身體的計劃怕是不成了,只能干點別的。

  他按摩著手臂,走出了房門。

  在開門的一剎那,哈~,突然從門口跳了出來一個人。

  那人一身戰(zhàn)斗裝備,白色運(yùn)動服、紅色運(yùn)動鞋,額上綁著一條寫著‘必勝’的額帶,漂亮的眼中冒著憤怒的火焰,殺氣騰騰。

  他愣了一下,“老沙你干什么?”

  “嘿嘿,你說干什么?”

  溫莎磨著雪白的牙齒,冷冷一笑,從身后拿出一根三尺多長的棒球棍,掄圓了當(dāng)頭砸下。

  呼~

  還帶著破風(fēng)聲。

  “臥槽~”

  盧布想起來了,昨晚上好像干了件不該干的事。

  他下意識用手拆擋。

  可雙臂肌肉群拉傷,動作慢了一拍。

  砰!

  棒球棍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肩膀上。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這妞下手真狠。

  “老沙誤會!”

  “誤會你大爺!”

  溫莎憋了一肚子火氣,根本不聽他解釋,拿著棒球棍就打。

  盧布手上受了傷,可別的部件還是好的。

  他邁動著雙腿,靈活走位,在房間地躲來躲去。

  溫莎胡亂地?fù)]著棒球棍,累得氣喘吁吁。

  到了客廳,他找準(zhǔn)了機(jī)會,一屁股將溫莎懟倒在沙發(fā)上。

  “老沙,真是誤會,我也不知道它怎么跑到我手上的”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說誤會,打死你個臭流氓!”

  哎~

  解釋不清了。

  盧布只能選擇戰(zhàn)略撤退。

  他穿上鞋子,匆匆地離開了公寓,將發(fā)怒的溫莎關(guān)在了門里。

  下了公寓樓,他輕輕地吐了口氣,總算逃過一劫。

  他氣惱地甩了下右手,誰叫你自作主張偷東西了,還偷那種東西,話說你咋偷到的,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混蛋,你給我站??!”

  忽然身后傳來一聲呵斥。

  他回頭一看,吃了一驚。

  溫莎這妞竟然從樓梯上追下來了。

  盧布咧咧嘴,別人報仇十年不晚,溫莎報仇從早到晚。

  這妞太猛了。

  惹不起惹不起。

  盧布撒腿就跑,飛快地跑出了江濱小區(qū)。

  到了小區(qū)門口,正好遇到一輛出租。

  “大姐,去東戲,麻煩快點!”

  他坐上車,對三四十歲的女司機(jī)說道。

  司機(jī)大姐啟動了車。

  望了一眼后視鏡,見一個女孩子提著一根棍子追了出來。

  司機(jī)大姐笑了下問,“小伙子,跟媳婦吵架了?”

  媳婦?

  盧布回頭看了眼溫莎,輕輕哼了一聲,“是啊,后面那妞就是我那敗家媳婦兒,結(jié)婚前知書達(dá)理,溫柔嫻靜,好得不得了,誰知結(jié)婚后她好像換了個人,舉止粗魯,脾氣惡劣,動不動還要對我實施家暴,我上當(dāng)了”

  大姐笑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媳婦兒要打你,肯定是你犯錯在先對不對?”

  盧布撇了撇嘴,“我是犯了點小錯,可她也不能拿棒球棍打我,這樣的媳婦不要也罷”

  “哎~,小伙子你別沖動,你還是下車跟你媳婦好好談?wù)劇?p>  “談?wù)劊坎豢赡?!?p>  正說著,出租車忽然停下來。

  “到了?”

  他看了眼車窗,頓時傻眼了,車怎么又回到了小區(qū)門口,車窗外還站著一個殺氣騰騰的溫莎。

  “大姐,我要去東戲,不是這兒”

  他急忙說道。

  “呵呵,小伙子,夫妻鬧矛盾要盡早解決,越拖問題越大,你快下去跟你媳婦道個歉,這趟我就不收你的錢啦”

  “我...”

  我該謝謝你嗎?

  咔噠~

  出租車門打開了。

  溫莎拿著棒球棍,冷冷地笑道,“你是下來呢,還是我上去”

  盧布哭喪著臉,滿肚子的mmp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小伙子,下去吧!”

  熱心大姐一臉鼓勵地勸道。

  盧布哭笑不得,大姐喂,你啥都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熱心呢,你這是把我朝坑里推。

  “大姐,我謝謝你??!”

  他哀嘆一聲,黑著臉下了車。

  “誒~”

  司機(jī)大姐做了件好事,開心得不得了。

  她趴在窗戶上,對溫莎笑了笑,“妹子,我是過來人,有句話我得勸你,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管教男人要適度,哪有用棒球棍打老公的”

  “???”

  溫莎愣了愣,用棒球棍打老公?

  “他不是...”

  “就算他有什么不是,你當(dāng)女人的也該讓著點,男人么,哪有不犯錯的,只要不是原則性錯誤,原諒他一次又有什么?

  你老公我看了下,挺老實的一個人,他長那么高大,肯定比你厲害,可他寧愿被你追著打,也不愿跟你對著干,這是為什么?他這是愛你啊~”

  溫莎臉色紅得滴血,“我和他不是...”

  “大姐謝謝你,我們會和好的,麻煩你了”

  盧布大聲地插話道。

  “哈哈,和好了就好,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

  大姐笑了笑,開車走了。

  “盧布??!”

  溫莎紅著臉,眼中的怒氣都要爆炸了。

  轉(zhuǎn)過身就想打死他,可那混蛋跑得比狼還快,邊跑邊大聲叫喊,“親愛的,我先走了,你在家好好照顧孩子”

  “混蛋!”

  聽了他的話,溫莎差點沒氣昏過去。

  她氣惱地跺了跺腳,提著棒球棍回到了公寓。

  ......

  “嗚嗚~,老沙你干嘛去了?”

  顧兮從衛(wèi)生間露出一個丸子頭來,邊刷牙邊問道。

  溫莎臉上燒呼呼的,大清早拿著棒球棍把閨蜜的男朋友打跑了,這叫什么事兒?

  她摸了下鼻子,支吾道,“我晨練去了”

  “拿著棒球棍鍛煉?”

  顧兮彎著嘴角打趣道。

  溫莎臉紅了下,聳了聳肩膀,“好吧,我報仇去了,還把你家男狗打跑了,你要怪就怪我吧”

  顧兮拍了下額頭,無奈地嘆道,“老沙,你倆是不是八字不合,見了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真是服了你們”

  “臭兮兮,要怪就怪你家男狗,你簡直壞透了,像他這種流氓,不管誰遇到了都想揍他一頓吧!”

  溫莎揮了揮棒球棍,不滿地說道。

  “好吧好吧,這次是他的錯,不過你以后能不能換個東西打他,棒球棍殺傷力太大,你要是一不小心把他打壞了怎么辦,我下輩子還指望他呢!”

  “哼,重色輕友的家伙”

  溫莎嘟囔了一句,邊洗漱邊說,“顧兮兮,你就慣著你家男狗吧,任著他性子亂來,總有一天你想拉都拉不回來”

  顧兮不在意地笑了笑,“為什么要拉著他,我跟著他走不好嗎?”

  溫莎頓了下,恨鐵不成鋼地嘆道,“你啊~,你廢了”

  她很想勸說顧兮離渣男遠(yuǎn)點,可顧兮中毒太深,說出來有什么用?免得影響姐妹感情。

  洗漱完畢,在換衣服時她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難堪的事,昨晚遺失的貼身小件兒還沒拿回來。

  趁著顧兮在做早餐,她悄悄地溜進(jìn)了盧布的房間。

  四處亂找了一通,最終在枕頭下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

  “該死的家伙!”

  溫莎抓起那團(tuán)東西看了看,俏臉忽紅忽白,眼中滿是羞惱和煞氣。

  臭流氓~

  死變態(tài)~

  早知道他那么齷齪就該一棒子打死他!

  這種人留著就是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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