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
彭越實話實說。
“那你的智慧比張良如何?”
“亦不及!”彭越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這些貪戀權力的人,是不會懂張良的!”呂后那頭豬嘆了口氣。
“為何?”彭越繼續(xù)問,不過已經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大刀。
“張良懂得如何保全自己,要論留侯的功勞,封王也不為過,但他堅持推辭不受,你們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呂后那頭豬又慢慢的教育起了彭越。
“為什么?”說到這里,彭越還不知道為什么,還去問,那么彭越的悲劇下場就可以預見了。
“因為張良懂得進退,封侯已經貴不可言,榮華富貴一生自不在話下,為什么還要想著去封王呢?試問天下又能有幾個王?”呂后那頭豬斥責著彭越,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可是我們的王是靠拿命換來的,難道不應該嗎?”彭越不甘心的問。
“你說應該就應該!要是這樣說,我和大王收拾你們也自是應該。”呂后那頭豬用鄙視的口氣和彭越說。
“這是怎么說?難道是我們罪有應得不成?”彭越有些氣惱。
“對了,你們的功勞就是你們的罪,你們的功勞越大,最孽就越重,如果此時還不知進退,大王已經沒什么給你們的了,只有賜你們去死?!眳魏筮@頭豬說出的話,沒看出一點的心虛。
“沛公!人還是仁義的,要不然,當初我們也不能追隨他,他的心胸定然能容下我等,都是你這頭豬娘們說的壞話,出的壞招!”彭越憤憤的說著。
“哎!還是怪我,怎么就輕信了你!”彭越又補了一句。
“這事不怪我,如果你換個位置想一想,你會如何處置異姓王?像你們這些人都是英雄好漢,真刀真槍的從死人堆里拼殺出來的,可說是要能力有能力,要影響力有影響力,即使是你們沒有反心,那是大王還在,你們會忌憚一二,可是大王和我都不在后,請問一下,你們會害怕我的兒子嗎?我的兒子管理你們,你們會服嗎?誰會保證你們不會反?到那個時候,你們反了,誰又能收拾得了你們?所以我們要先下手,這難道不對嗎?呂后那頭豬口若懸河,仿佛還要說下去。
“別說了!”彭越打斷了她。
“即使是這樣!也沒必要把我剁成肉泥吧?還做成了肉餅,給其他的諸侯王吃?”彭越還是覺得委屈。
“這就是我們感激你的地方,既然你都幫漢家打下了江山,那么有始有終,再幫助我們大漢穩(wěn)定一下江山,也免得戰(zhàn)爭又起,到時生靈涂炭,百姓流離失所,國家再度陷入混戰(zhàn)之中,又有何不可?”呂后那頭豬越說越有理,把彭越的“肉餅”說成了是給諸侯王預防造反的仙丹,由此看來,彭越對大漢朝的貢獻真的是大大的。
“這怎么說?”彭越一時無語,竟然感覺是自己錯了:你自己既然選擇了劉邦和呂后,那么就應該忠誠到底,自己確實有不對的地方。彭越心里想著。
“彭大將軍!愣著干什么?還不動手!”在旁邊反應過來的戚夫人催促著彭越,戚夫人雖然催促著彭越,但她自己的“針刺功”面對著呂后那頭豬強大的氣場,卻一點也施展不出來。
“可也是!我聽這個豬娘們勒勒這些“歪理邪說”干什么?反正我的一切都是呂后你這頭豬害的,這是沒有疑問的?我的肉身都讓你們剁成了肉醬,送給諸侯王當了夜宵,難道我還要謝你不成?”彭越想著,手里又握緊了大刀,將刀舉了起來,一步一步向豬的八卦陣走去。
呂后那頭豬運用身上的元氣,布起了八卦陣的氣場,好不容易闖到八卦陣邊緣的彭越,揮起了大刀,刀刀都砍到了空氣中。
彭越徒勞的亂砍一氣后,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頹然的垂下了手,大刀杵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
戚夫人走了過來,望著彭越。
“要不,咱們用火攻吧?”
“怎么火攻?咱們可都是最怕火的!”彭越有些疑問的看著戚夫人。
我們去找太子,讓他安排讓“皇上”安排人來完成火攻。
二人讓其他的小妖們看著這八頭豬,她們去向太子扶蘇報告。
扶蘇同意了她們的要求,畢竟戚夫人打跑四葉仙草對妖族是有功勞的,還有就是他的兩位長老和呂后那頭豬確實有血海深仇,妖族沒有不幫的道理。
當下,扶蘇“請”來了大宋的皇上,皇上正愁沒有什么功勞“獻媚”于妖族太子扶蘇,皇上馬上下旨叫禁衛(wèi)軍準備柴火。
大量的柴火堆積在八頭豬的周圍,呂后那頭豬知道她們要用火燒死自己,但是沒有辦法,她們不敢動,要是動了地方,破壞了這豬的八卦氣陣,外面有戚夫人和彭越,也許她的下場比那兩位,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算了!因果循環(huán),就等著烈火焚身吧!”呂后那頭豬放棄了逃跑,只是為防戚夫人和彭越攻進來,八卦氣陣并沒有撤。
柴火在八頭豬的四外,越堆越高,接著又潑上了許多助燃的油,由于整個豬的家族,就剩下了這八頭豬,眼看著,豬這個物種就將滅絕了。
“點火!”傀儡皇帝一聲令下,熊熊烈火燃燒了起來。
此時,扶蘇領著妖族遠遠的躲了起來,因為他們不敢看見火,他們是最怕火的。
大火吐露著吞噬人的火舌,向呂后她們這八頭豬襲來。
“一切都結束了,就讓這大火洗蕩自己以及世間一切的罪惡吧!但愿人間從此再無殺戮!”呂后這頭豬心里祈禱著,其實說實話,呂后的一些所作所為有時也是沒有辦法的,自己身處在那個位置又能怎么做呢?
“轉世為人,一定讓我生于普通之家!”祈禱完這句,呂后這頭豬就入定了。
烈火燃起的滾滾黑煙,整個東京汴梁城都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