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笨蛋嗎?”小井野忍了一路,終于忍不住表現(xiàn)出本性,抬手按住鳴人頭上的小金毛,使勁揉搓著?!鞍盐覀兠挚体伾希窍胫錃⒘宋覀兪遣皇??”
小金毛鳴人在井野手下奮力掙扎,但奈何井野已在家族訓練一年多,毫無忍者基礎(chǔ)的小鳴人又哪里逃得出井野的手掌心。
井野十分享受這種碾壓對手的感覺,被碾壓的小金毛鳴人就沒那么有尊嚴了。委屈的哇哇大叫,頗有些無能狂怒的感覺。
“可是鐵鍋不會壞??!”小鳴人固執(zhí)己見。
“那苦無能輕易穿透鐵鍋,為什么不是刻在苦無上?”井野隨手掏出苦無,啪嘰釘在墻壁上。
小鳴人一呆,一時忘記了掙扎,轉(zhuǎn)而認真的思考起來:“可是苦無那么小,真的能刻得下五個人的名字嗎?”
“那就找一個足夠大,也足夠結(jié)實的東西不就好了嗎?”鹿丸看不下去,隨口提了一句。
小鳴人剎那頓悟:“我明白了!火影巖??!我們也把腦袋刻在火影巖上不就好了嗎?其他火影大人他們也是這樣結(jié)拜的吧!”
井野狠狠把鳴人的腦袋往下按:“笨蛋!初代大人和二代大人本來就是親兄弟,三代大人其實是二代大人的弟子啦!他們怎么可能結(jié)拜!”
小鳴人梗著脖子奮力抵抗:“可不就是因為他們把腦袋刻在上面,所以所有人才都認識他們不是嗎?只要我們把腦袋刻在上面,也一定能成為火影的吧?”
“能不能成為火影不知道,但你應(yīng)該能刷新一下木葉警備隊最小入獄年齡的記錄?!毙∽糁峥岬谋еp臂冷哼道。
“怕什么?我是一定會成為火影的!”旋渦鳴人依然情緒高昂!
丁次:“就沒人吐槽一下那不叫腦袋,叫頭像嗎?”
“刻腦袋要進監(jiān)獄的話,我們只刻名字總可以吧!就在三代爺爺?shù)念^發(fā)里,我知道有個很難打掃的角落哦!”腦回路有異常人小金毛總是能夠為了達成目標,另辟蹊徑。
“不被發(fā)現(xiàn)的話……”山中井野表示很感興趣:“說起來,小佐助的爸爸不是就是警備部隊的隊長嗎?就算被抓住,讓小佐助去撒個嬌不就好了嗎?”
奈良鹿丸目瞪口呆:“喂!井野你不是認真的吧!”
山中井野神秘一笑:“你猜?”
“我……那個……”宇智波佐助背后有點冒汗。父親對他一向嚴厲,這個嬌他可不敢撒。但在小伙伴們面前,佐助又有點抹不開,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開口。
丁次其實也對鳴人的提議頗感興趣。
要知道按原著里的描述,鳴人對火影巖動手可不是一次兩次那么簡單。明目張膽的涂鴉沒人阻攔不說,事后除了會被壓去清掃,根本沒受到過什么實質(zhì)性的懲罰。
既然沒有風險,或許跟著主角浪一浪能刷出什么稀有的任務(wù)也說不定。
就在丁次正蠢蠢欲動的當口……
“大家都在這里?。 睖睾偷穆曇魝鱽?,小巷里的五個小家伙下意識扭頭,恰好正對上一雙血紅色的眼眸。
丁次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父親秋道丁座和母親秋道景里兩人就坐在他身邊。
“爸!媽!”秋道丁次坐起來跟父母打了個招呼。
“醒了就好?!鼻锏蓝∽剖撬闪丝跉?。
“丁次,你還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嗎?”母親秋道景里關(guān)心的問。
“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幾個從……”秋道丁次瞬間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景。那個眼睛、那個聲音,應(yīng)該是鼬吧!丁次隱隱覺得似乎忘記了什么,但又覺得那似乎并不值得記住。
以鼬的刻板,大概率會把他們密謀刻畫火影巖的事情如實上報。
所以丁次選擇了說實話:“我和鳴人剛準備去火影巖刻個名字……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p> “刻什么名字?”秋道景里板著臉問道。
“我們的名字?!倍〈斡^皮老實交代。
“知道有什么后果嗎?”秋道景里又問。
“知道。”丁次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從盤坐改成了正坐。
秋道景里抬手,丁次閉上眼睛往后縮了縮。
溫熱的掌心輕輕撫在丁次的臉上:“既然明知道是錯的,就不要去做。若是人人都去火影巖刻字,木葉這么多人,火影巖早就滿是刻痕了。火影巖象征著歷代火影的威嚴,他們每個人都是村子的驕傲,不能隨意去打擾他們知道嗎?”
“知道?!倍〈喂怨哉J錯。
“好了,丁次你跟我來一下。”一旁秋道丁座起身招呼道。
丁次跟著父親走出了房間。
秋道丁座像拎小雞仔一樣將丁次提起來放到肩膀上:“準備好要走了哦!”秋道丁座對丁次道。
丁次心領(lǐng)神會,伸手抱住父親的額頭。
秋道丁座一個縱身,以他那龐大體格完全不符的輕靈與靈巧踏上屋檐,隨后兩個閃身越出了院落。
不多時,父子二人來到了一片小樹林,林中一塊普普通通的石碑上面,刻畫著三枚圓形的族徽。
“這里曾經(jīng)是我和你鹿久叔叔、亥一叔叔一起修行的地方。上面的三個族徽也是我們?nèi)擞H手刻上去的。”秋道丁座扛著丁次來到石碑前,輕輕佛模著石碑上的刻痕:“丁次,我希望你在這里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成為忍者嗎?”
丁次完全沒想到父親會突然問起這個,活在忍界、生在忍村、忍族子弟會成為忍者也需要問為什么嗎?
秋道丁座大概也沒有指望丁次能說出來個子丑寅卯,自顧自的說起了過去:“那時候的戰(zhàn)爭比現(xiàn)在還要殘酷,所有能夠提煉查克拉的人都會被拉上戰(zhàn)場,真正能長大成人的孩子不足三分之一。當時你鹿久叔叔的天賦可不怎么好,差一點就……”
秋道丁座這才反應(yīng)過來,似乎不應(yīng)該對一個孩子說起這些。
“總之,其實我們也曾經(jīng)做過差不多的事情,這塊石碑,這三個徽記,是我們友情的證明。而且丁次你看這個耳飾?!?p> 秋道丁座側(cè)過頭,讓丁次看到耳垂上的金色圓環(huán):“這同樣也是我們?nèi)齻€羈絆的證明,早晚有一天你們也是要穿耳洞的哦!”
“不穿不行嗎?”丁次不太想穿什么耳洞,總覺得跟他的氣質(zhì)不和。
“雖然會有一點痛,但這可是代表著我們絕對不會忘記同伴的決心。”秋道丁座很是得意的用大拇指撥弄了一下耳飾。
真就忍界的人均中二唄!丁次忍著內(nèi)心吐槽,大概理解了父親秋道丁座帶他來這里的意義。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親子時間”?用自己曾經(jīng)干過的中二往事,拉近與兒子之間距離的單方面行為。多見于因忙于事業(yè),久不見面的親子之間。
丁次嘆了口氣:“又要走了嗎?”
秋道丁座臉上爽朗的笑容一滯。
丁次從秋道丁座身上跳下來,一本正經(jīng)的閉目點頭:“工作為重!注意安全!”
丁次一個小不點身高也就才過秋道丁座的膝蓋,偏偏擺出一副一本正經(jīng)、老氣橫秋的模樣,令秋道丁座不禁莞爾。
一把抱起丁次,故意用下巴上的胡茬磨蹭著丁次的小肥臉:“哈哈哈,我會盡快回來的!”
丁次奮力掙扎:“不管怎么說,走之前總得帶我去吃一頓烤肉吧!”
“放心!放心啦!咱們今晚就去!哈哈哈!”
……
親子時間結(jié)束,晚上丁次一家去吃了頓豐盛、油膩的烤肉。
[本日第七目標:飽食]
[完成目標獎勵:代謝機能提升]
……
第二天,忍校生活比丁次想象中要豐富的多。
保育班四人組成功會師,順帶著還多了個小黃毛旋渦鳴人。
班主任海野伊魯卡帶著一群小蘿卜頭在校園里逛了一圈,算是熟悉了一下校園。大大的階梯教室,座位由他們自己隨意挑選。
保育班四人組自然而然的在最后排擠到一起。
丁次左手邊臨窗的位置坐著鹿丸,丁次右手邊坐著井野。佐助作為最佳第四人坐到了井野身邊,多出一個旋渦鳴人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才座到了佐助身邊。
五人一排坐得擠擠挨挨,在班級里也算得上扎眼了,但海野伊魯卡并沒有說什么。忍校是創(chuàng)造羈絆的地方,這樣的現(xiàn)象也沒什么不好。
按照忍校的安排,上午是理論課,主要講文化課,當然也講述忍術(shù)基礎(chǔ),查克拉、忍具、以及陷阱的使用方法。
下午則是實踐課,顧名思義,是將理論轉(zhuǎn)化實踐的時間。順便一提,班級里的所有課程都由海野伊魯卡一人教授。
由于是第一天上課,海野伊魯卡并沒有在理論課將什么高深的內(nèi)容,而是展示了一下基礎(chǔ)三身術(shù)和一些簡單的查克拉技巧。不為教學進度,而是以引發(fā)學生們的興趣為主。
一個小時的課程下來,引得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小蘿卜頭們驚呼連連。
下午的實踐課,海野伊魯卡帶著一群小蘿卜頭來到了忍校練習場。這里有一排標靶,可供學生們練習投擲忍具。
海野伊魯卡給小蘿卜頭們每人發(fā)了一個小型忍具包,里面大概裝了四把苦無和五枚手里劍。小蘿卜頭們立刻興奮起來!
“好了!現(xiàn)在開始自由練習!我要你們?nèi)⑷叹甙锏目酂o和手里劍釘在標靶上!但是沒有我的準許,誰都不許跨過地上的白線!明白了嗎?”
“明白了!”一群小蘿卜頭迫不及待的各自找了個標靶,站到了白線前。
保育班四人組中最積極的就是鳴人跟佐助。
鳴人是因為以前從來沒玩過忍具,佐助則是因為去年他學會了宇智波流手里劍操控術(shù)。
“哆!”鳴人甩開膀子一發(fā)苦無扔過去恰巧釘在標靶上,鳴人激動的大呼小叫。
鹿丸捂臉:“我說鳴人,那是我的靶子!你激動個什么勁!”
“哦?是嗎?那抱歉啦!哈哈哈!”鳴人笑得依舊開心,不是因為苦無中靶,而是因為有了一起玩耍的伙伴。
宇智波佐助揚起高傲的頭顱:“小鬼,就讓你看清楚與忍族的差距吧!”說著,佐助把手從忍具包中抽出,指間夾起三根苦無,手心還扣了一枚手里劍。
一步踏出,帥氣的原地旋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三發(fā)手苦無分別命中三個標靶。然后緊接著又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半轉(zhuǎn)身!一枚手里劍被佐助甩手扔向背后的標靶,正中把心!
“哇!”周圍的小蘿卜頭們頓時被佐助帥氣的姿態(tài)吸引,發(fā)出一片嘩然贊嘆!
穹之空緣
我的天吶!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嗎?推薦票沒有的話,本章說也行的!你看我真摯的小眼神!滿臉寫著認真?。ㄕJ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