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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守墓者

第二十五章:前因與后果

我是守墓者 狼內個浪浪 6360 2020-07-17 15:33:33

  剛剛蘇醒的韓蒼顯得非常的虛弱,身上的黑點還沒有完全散去,但是執(zhí)拗的他堅持不讓人攙扶,在經歷了那么多以后,所有的守墓者又整整齊齊的在會議室聚集了,一切噩夢都已終結,唯獨剩下的,是對背叛者的審判。

  沒人要求阿倫被捆綁或者下跪,此刻的阿倫正坐在韓蒼的對面,全身靠在了椅子的后背上。

  韓蒼并沒有問話,只是一直盯著他看,阿倫抬頭看著天花板,過了好久,才開口。

  “我的最終目的是破壞邊境之門,讓穢族重回這里?!?p>  “這些我們知道了?!表n蒼的語調沒有加入任何感情。

  “如果要想破壞邊境之門,我必須打倒韓蒼,并且奪取他身上的鑰匙。”阿倫不再盯著天花板了,他看向了自己面前,會議室桌子的邊沿,“但是,只要還有其他守墓者在,即使韓蒼倒下了,我也沒辦法奪取鑰匙,所以,我必須先把其他守墓者一個一個除去?!?p>  “可是實際上,你最終還是沒有解決拖后腿的?!眱?yōu)衣說著,我知道,她是在說我。

  “其實我想過,即使我無法勸降小鬼頭,只要沒有其他人了,我還是能打敗他的,這并不影響我計劃的實行?!?p>  優(yōu)衣貌似還想說什么,韓蒼伸手阻止了她,示意阿倫繼續(xù)說下去。

  “我最先想到的就是阿蒙,所以,我如果想除掉別人,必須先干掉阿蒙,如果我不敢掉阿蒙,最終所有計劃都無法實施?!?p>  “?。康谝粋€消失的不是塞夫羅嗎?”馬里瑞聽得一臉懵。

  “那是你們發(fā)現的順序,其實我第一個下手的是阿蒙,因為他平時不怎么參與到我們當中,所以即使消失了,也不會被很快發(fā)現,并且,我還要突破他前往地下藏書室去取讓自己躲避虱王毒的書?!?p>  “阿蒙那么強大,你是怎么做到的?”馬里瑞對阿倫做出的事表示震驚,我也看向了在房間角落,靠在墻上的阿蒙,他只是不發(fā)一語,看著阿倫。

  “再強大的人也是有弱點的,阿蒙也不例外?!卑惱^續(xù)了話題,“迪爾告訴了我阿蒙的往昔,我知道老爺子在數千年前發(fā)生的事,所以很容易把老爺子困住了,只是我沒想到,他可以這么快就破除困境?!?p>  “那阿蒙軟肋是……”剛問到一半,馬里瑞似乎發(fā)現自己問了不應該問的問題,趕忙閉嘴了。我再次看向了阿蒙,而他依舊只是看著阿倫。

  “第二個是塞夫羅?!卑愓f著,“要想把虱王毒滲入守墓者體內,只能依靠冰嘯峽谷的冰晶粒,但是這種東西的采集非常困難,在冰河底部,為了讓自己迅速進入底部,我還需要一樣東西?!?p>  “陷進區(qū)的重力球。”韓蒼的力氣慢慢恢復了,身體的黑點也消失的幾乎看不見了。

  “對,精明的塞夫羅早在陷阱區(qū)里面做好了各種預警小玩意,所以,我還沒取得重力球,塞夫羅就已經趕到了。”

  我把目光轉向了矮小的塞夫羅,他的臉上顯現出了一股得意的神氣。

  “陷阱區(qū)確實發(fā)生了一次惡戰(zhàn),雖然小矮子戰(zhàn)斗力不高,但是他卻對陷阱區(qū)非常熟悉,他利用各種機關與我周旋,但是,最終,塞夫羅由于不懂得刺劍的套路,被我擊敗。”

  “你是怎么會用刺劍的?”這次題問的是德勞許。

  “我在來之前可是當海盜的,黃毛小子,而這柄劍一直就在古墓,在克里斯蒂娜的墓里?!卑惢卮鹆说聞谠S,“在打敗塞夫羅以后,為了防止他重生,走漏風聲,我把他的四肢卸掉,身體和頭丟到了萬物山脈?!?p>  “我說怎么在陷進區(qū)找不到塞夫羅呢,原來一開始你就轉移了,真聰明,我就想不到!”馬里瑞開始贊賞阿倫的聰慧。

  “要不下次我把你砍了,讓你試一試滋味?”塞夫羅惡狠狠地盯著馬里瑞說,馬里瑞尷尬的撓了撓頭,“還好我等的并不久,沒多久阿蒙就找到了我,讓我轉生了?!?p>  “可是我們找了你這么久,縱然古墓再大,也不可能沒有蛛絲馬跡??!”我對根本沒有一絲線索這件事表示不可思議。

  “這個古墓里有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那個地方有個神奇的門,不知道為什么,只有阿蒙帶的人才能前往,我們這段時間就一直在那里?!眱?yōu)衣對我說,“別看我,掉鏈子的,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p>  我只好閉上了嘴。這個古墓之神對阿蒙還真是額外的照顧。

  “我更感興趣的是你那個黑面具符號。”韓蒼雙手合攏豎起撐在桌子上,托著下巴。

  “在打敗塞夫羅以后,其實我已經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所以我刻意留下了黑面具的符號,我曾在打敗塞夫羅不久,前往了邊境之地,見到了迪爾,他把虱卵交給了我,穢族是無法通過邊境之門的,所以只有我來,我把蟲卵放在了地下花園克里斯蒂娜的墓前,為了讓所有人都不懷疑我,我和迪爾合作,演了一場戲給小鬼頭看。”

  我想起了當時的一切,當時阿倫就讓我去地下花園取煙草,并且刻意告訴我他的秘密在那里。我在看到克里斯蒂娜的墓的時候,感覺到過刺痛,或許這一切就是虱子災的開端!而后來,再見到阿倫,他身上已經有了驅蟲草,他當時說是誤把驅蟲草當做了香料,依照大咧咧的阿倫的性格,他的解釋完全合乎情理,其實,他知道我已經感染了虱子!這也是為什么地下花園在虱子災的時候影響更為嚴重的原因,因為那里才是真正最先被感染的!再后來,我們去了邊境之門,在哪里再次見到了面具男,只不過這時候的面具男已經是迪爾裝扮的了,如果沒有這一出,依照面具男的實力,肯定會懷疑阿倫的,我自己當了他的證人。

  “接下來,為了更為方便你自己的行動,你選擇了假死?!表n蒼替阿倫說出了他后面的行動。

  “是這樣的,為了證明是黑面具所為,我同樣留下了黑面具的符號,虱子開始慢慢在古墓里縱橫,如果能借由虱子災而達成目的,那自然再好不過了!我在留有基本夠自己用的驅蟲草以后,我就去了禁忌林地焚毀了所有的驅蟲草,當然,我去禁忌林地還有另一個非常主要的原因,在這么長時間的演化以來,虱王應該已經誕生了,我要收集毒液?!?p>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小毛頭他們會突然闖到,還好我已經焚燒了大部分草,我退后,優(yōu)衣和毛頭來追我,但是因為多次造訪克里斯蒂娜的墓,我對禁忌林地比他們熟悉多了,他們最終被陷在了林地里,我返回時,看到黃毛小子還在極力拯救剩余的驅蟲草……”

  “所以你就對他下手了。”韓蒼說著,我看向了德勞許,可能是錯覺,他的身體現在顯現的格外弱小。我到現在無法相信,阿倫,我的導師,我的摯友,會對這么一個弱小的人下手。

  “德勞許甚至都沒有反抗,逆來順受的被我放倒,我把他藏身到了禁忌林地深處的荊棘之地,他就這么被荊棘纏繞,困住了,我也最終把驅蟲草焚燒得干干凈凈?!?p>  “在這之后,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在地下藏書室里尋找安全的書,為的是在我釋放虱王毒時,不至于讓自己被感染,地下藏書館是迪爾告訴我的,他長期在阿蒙身邊,自然知道地下藏書館的存在。而你們,也在這個時間開始了荷魯斯四子罐子的收集?!?p>  “地下藏書館的書實在太多了,并且很多書非常的詭異,我每翻開一次書都提心吊膽,迪爾在當阿蒙徒弟的時期,得到了一個護符,他交給了我,讓我免受各種奇怪的書困擾,終于我找到了一本無字書,這本書攜帶者像是能隔絕除了守墓者一切外物般,我知道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看著桌子上,剛剛阿倫出來時的書還安靜的躺在那里。

  “接下來就是你們知道的了,再一次,我被誤打誤撞的你們發(fā)現,還好我是早到藏書室的,我在這里困住了小美女。”

  “那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我好奇地看著優(yōu)衣。

  “那本書可把我害慘了,我被它封印在了書的頁面之間,不管怎樣,都不出來,我覺得自己像是被夾在書頁間的書簽,不能翻身,不能動,不過阿蒙最后帶著番番找到了我,救出了我?!眱?yōu)衣回想起這一切時,表情就在告訴我她非常痛苦。

  “萬事俱備,只差最后一步了,冰河底的冰晶粒。”阿倫扯了扯衣領,“我?guī)е葳鍏^(qū)獲取的重力球,在冰心幫助下,來到了冰河底,在我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了馬里瑞,這正是我除掉他的最好時機,可是就在我要得手的時候,你們不知道從哪里就鉆出來了,并讓我負傷,我只能撤退,在你們看不見的角落自殺轉生。”

  “而我其實真正是被河神帶走的,真是機緣巧合。”馬里瑞說。

  “河神怎么對你的?”我對馬里瑞的去向表示好奇。

  “河神并沒有怎么我,只是載著我一直在冰河上漂流,我倒是真的聽膩了他一直單曲循環(huán)的歌。”馬里瑞的表情有些沮喪,“在我覺得我也許一輩子就這樣了的時候,他靠岸了,對我說,有人來接我了,我才發(fā)現自己到了岸邊,岸邊等著我的是阿蒙。”

  我記得河神說過,只有天選之人才能解救被束縛的靈魂,阿蒙是天選之人?我對這個老爺子越來越好奇了。

  “再后來,就是你們知道的了,我按照計劃,毒傷了韓蒼?!卑愃坪踅K于說完了整個經過,“我一切都很順利的,但是我還是漏掉了兩個人,一個是阿蒙,從始到終被玩弄的不是你們,而是我;第二個是小毛頭,我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解藥。”

  “那么你到底從哪里弄來的解藥呢?”韓蒼看向了我,我覺得自己身體像是被利劍刺透。

  “我……當時河神給我的……”我瞎扯了個慌。韓蒼將信將疑的重新轉了回去繼續(xù)盯著阿倫,我趕忙低下頭,但是我的眼角發(fā)現,阿蒙一直在盯著我看。

  “那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的動機是什么?破壞邊境之門你能得到什么?迪爾能給你什么好處?難道比作為一位守墓者更榮耀?”韓蒼雙眼瞇了起來,字字有力。

  “穢土轉生術?!卑愓f得很平淡,但是,我卻能感到他內心深處的波瀾。

  “迪爾說過,穢族有一古老的法術,叫做穢土轉生術,可以讓死者復活,如果能夠讓他們奪回古墓,那就可以救活克里斯蒂娜,這就是我們的交易?!?p>  克里斯蒂娜,一個讓阿倫惦記了千百年的人,生前到底是什么樣子?讓阿倫寧可背叛千年來的戰(zhàn)友。時間有時并不是一種解藥,而是常伴你左右的毒藥。

  “荒謬!”韓蒼咆哮著,“它們根本就是在騙你!根本不可能有的!人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這是命運!”

  “可是萬一呢?”

  “絕不可能!我來這里這么久了,除了被諸神佑護的法老王,沒人可以轉生!”

  “守墓者就可以啊!”

  “狡辯!”韓蒼失去了耐心,“總之!穢族是不可能做到的!如果真的可以!那么穢族自己早就用了!它們只是凡身肉體!你好歹也活了幾百年了,怎么會相信這些!”

  “是的,幾百年了……”阿倫長長的嘆了口氣,“幾百年來,我在這個空蕩的古墓逐漸麻木,我不懼死亡,生命已經早就沒有了意義,一天天,一天天煙酒中度過,活著的行尸走肉,對周圍一切不再有興趣,但是,在心底,總有一個一旦提起就能喚起你所有人性的東西,那就是我的克里斯蒂娜……我本以為我會這樣無聊的過完所有殘生,直到被另一位守墓者替代,我就可以在無盡下墜的黑暗中帶著對她的思念,孤守到永遠?!?p>  “但是,李昂出現了,一切不一樣了,他的血性,他的不認命,一直在不斷地提醒著我,記起我還是人時的樣子,他說過,任何事,如果不試試,又怎能知道結果呢?我開始明白了,其實這個古墓對誰都是在試煉,對每一個守墓者都是在試煉!考驗著你身為人最本質的東西!不是嗎?韓老大?”

  我記起來了,在我想要掩護小伙子離開古墓時,我是對阿倫說過的。韓蒼沒再反駁他。更讓我驚訝的是,阿蒙也低下了頭。

  “即使,你能復活你的愛人,她也只是穢族?!表n蒼沉默了很久才說。

  “我不在乎,我愿意,哪怕我也成為了穢族?!?p>  這已經是阿倫最后的答案了,他不知道自己會面臨怎樣的懲罰,但是,他選擇了和迪爾一樣的生活方式,好歹也要轟轟烈烈的證明一次,證明自己還活著。

  守墓者,不是恩賜,是詛咒。

  “那最后,你為什么這么輕易就把一切告訴我們?!表n蒼問了我也想問的問題。

  “我從來沒有把你們當敵人,從來沒有的,我只是為了破壞邊境之門,而你只是不會同意,我們只是意見不合的朋友,朋友,僅此而已?!卑悢傞_了手,擺出了任君處置的樣子。

  會議室安靜極了,就連四周的黑暗樹火把都不忍心燒得過于猛烈。

  “好吧,接著我們商量下怎么處置阿倫吧……”韓蒼打破了沉靜。

  誰都不愿意先說話,但是誰都知道,發(fā)生過的事,誰都不可能當做沒有發(fā)生一樣。從前的日子,再也回不來了。

  突然,響起了豎琴的聲音,像是天使彈奏的最美妙的聲音,打破了整個石室的安靜。所有守墓者像是有默契一樣全部起身了,就連阿倫也跟著他們,他們走出了會議室的門。

  “等等我……”我也要跟過去,可是被德勞許攔住了。

  “李昂……你還是不要去了,你真的還是不要去了……”德勞許不斷地搖著頭,“我們會回來告訴你的。”

  “發(fā)生了什么?不是要對阿倫審判嗎?現在你們要干什么去?”我看著阿蒙從我身邊走過,出去了。

  “這是命運的召喚,我們現在聽到了琴聲了,命運之輪又開始運轉了,我們要去命運的房間?!?p>  “什么?”

  “看下你自己試煉的沙漏吧……”德勞許提示我。

  我趕忙拿出隨身帶的小沙漏,那個記載這我試煉剩余時間的沙漏。

  沙漏已經到底了!

  “你不要跟來……”德勞許走出去,反手關上了。

  安靜,安靜地讓人暴躁,他們現在正在前往命運的房間,他們之中,將會有一位守墓者成為我試煉的對手。

  五年了,進入古墓的實習即將結束了,我緊張的像是面臨大考的考生。我不知道自己該想什么,我想轉移自己注意力,盡力去想其他的點滴,哪怕想起一點點殘影幻想,也是稍縱即逝,腦海里只是不斷瞎想著不安的未來。

  一切雜事都不重要了,我總是忍不住去猜測。但是,似乎冥冥中我早就知道了答案。神思混亂之際,我又想到了幽靈畫家,他為我畫的第一幅畫還有最后的一個謎團——

  在畫的最后,我是被面具男刺了!

  我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切的答案。我的對手應該就是阿倫了,我,應該會被他打入無盡的深淵……

  到目前為止,畫家的畫一切都準的讓人害怕,現在。更是另我在充滿火把的石室里瑟瑟發(fā)抖。

  不過,敗給阿倫,也是很好的吧?

  至少,他還能再次回到克里斯蒂娜的墓前訴說情腸?;蛟S,在將來的某一天,他會再次對守墓者們發(fā)起攻擊,破壞邊境之門,去嘗試復活他的愛人。

  呵呵……

  這一切,和我有有什么關系呢?我只會在無盡的黑暗中不斷下墜,永遠的寒冷與孤獨?;畈怀桑菜啦涣?,前年萬年,直到時間盡頭的黑暗牢籠。

  仿佛過了幾個世紀,會議室的門再次開了,守墓者們依次走了回來,就像離開時那樣,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我覺得自己不需要問我的對手是誰了。

  “李昂,你試煉的對手是阿倫,到試煉,你有七天時間準備?!表n蒼公布了結果。

  我已經知道了,我閉上了眼。

  “對阿倫的審判推遲到李昂試煉結束以后,沒意見的話,散會了?!表n蒼最先起身,走了。塞夫羅慌慌張張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馬里瑞在離開時,拍了拍我的肩膀,后面是德勞許和優(yōu)衣。阿蒙走出去時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和我說什么,但我知道,阿蒙是從不說話的。

  整個石室只剩下我和阿倫了。

  “你會贏的,幽靈畫家的畫預示了?!蔽覜]抬頭對阿倫說。

  “是嗎?”

  “是的……再說,我也打不過你。”

  “……真不像你啊,小鬼頭!”阿倫對我說,“你這么快就放棄了?”

  “我也不想,可是,畫家的畫每一次都非常的準,不會出錯的?!?p>  “或許,只是你理解錯了那畫的意思呢?”我不明白,身為對手的他正在為我找著安慰。

  我現在只想安靜一下,我走出了門。

  漫無目的的在古墓里游蕩,我想用這最后的七天,來記下這最后的一切景色。不知不覺,我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那個我進來的古墓入口。我抬頭仰望著,幻想著在上面,是我永遠接觸不到的明媚的陽光和新鮮空氣。

  我緩步繼續(xù)往前走,沒走多久,就到了托比的畫像前。其實入侵者的畫像是都可以擦去的,但是韓蒼覺得,應該留著,我們之所以狩獵入侵者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存活,但是已經成畫了,就當做給他們立得豐碑好了。

  我在托比畫像前坐下,好久沒來這里了,可是這次來,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就這么默默地看著。

  “你并不是輸定了?!?p>  “走開,古墓之神,我現在不想聽到你的聲音,我只想把最后的時間留給自己?!?p>  “你有著你自己都無法估量的力量,只是你還沒有覺醒?!?p>  “什么意思?我不喜歡賣官司?!?p>  “或許你注意到了第一幅畫,但是你卻一直忽略了第三幅畫?!?p>  “第三幅?反正也和我沒關系……”

  “你有沒有想過,第三災到來是因為穢族,第二災到來是因為血水,那么第一災因何而起?”

  “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一切的開端就是因為你來到這個古墓,你,注定是這古墓的一部分!所以,在你回來時,古墓才會出現血水的征兆!孩子,這是個輪回,是個你逃不掉的輪回,去吧,去訓練室,有人在等你!等你覺醒之日,整個古墓都會為你效力!”

  古墓之神的聲音消失了,我站了起來。

  什么意思?古墓之神是想表達什么?我有著怎樣的秘密?

  好吧!管他有什么神神秘秘的!盡管來吧!我走向了訓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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