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洛溪感激地望著傅司銘。
“你沒事就好……我們先上車?!备邓炯澥康卮蜷_車門。
宋蕊坐在車后座,手指摁向手機:小溪,他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在他趕來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打下這幾個字后,洛溪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牙齒發(fā)顫。
洛溪現(xiàn)在非常地嫌棄自己,雖然沒有實際上的損失,可她就是對身上殘留的那些難聞的氣味深感不適。在與傅司銘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后,乖乖地跟著宋蕊回家。
傅司銘與洛溪倆人分別,開著車子來到一個陰暗處,下車往里面吹起了口哨。不一會兒,那里邊出現(xiàn)一群人。
“你這人怎么這樣,還給我報警……”
剛剛的那群男子不滿地瞪了傅司銘一眼。
“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報警的人也不是我,我也想不到呀!”
“好了,哥們幾個的演技好吧!”為首男得意地笑道。
“好,那肯定是好的……”
好得他都以為他們就真的是要強暴洛溪了,他也是一直在后面觀察著一舉一動的。可是他都還沒碰過的女人怎么能就這么輪到他們呢?想到此,傅司銘心里一口怨氣。
“別廢話了,錢呢?”男子伸出右手,盯著傅司銘的口袋。
傅司銘從衣兜里取出錢夾,取出十張紅毛爺爺給他,哪知男子接過后依然不滿足,“就這?”
“不然呢?這是當(dāng)初說好的數(shù)呀!”
“那報警這事怎么算?”
“我不是說了不是我報的警嗎?”
“我可不管,反正你出現(xiàn)不久之后,警察也出現(xiàn)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偷偷地報警呢?你看,現(xiàn)在那些警察估計還在追查我們,你不給點損失費賠償費怎么能行?”
傅司銘一張臉憋紅,忍下心疼再抽出十張拍到男子臉上。
“這才對嘛!”
男子滿意地接過錢后,往他肩膀拍了拍,“以后有類似的事情可得記得找我們哈,給你打個折扣。不過,那女人是真的不錯,小子你有福氣呀!”
傅司銘趕緊拍掉搭在肩膀上的手,皺眉,“行了,你們快走吧!這件事不能暴露?!?p> “你放心,我們做事都是穩(wěn)穩(wěn)妥妥的,不會留后遺癥。走了哈,后會有期。”
傅司銘望著眾人的背影,嘴角得意地咧起,這下他會和洛溪越走越近吧!
……
“疼……疼……”
洛溪痛呼出聲,在宋蕊的摻扶下坐在沙發(fā)上,軟綿綿地賴著不起。
“給我看看你的傷口?!彼稳锶∵^藥箱,坐在洛溪旁邊柔聲道。
宋蕊掀開褲腳,露出青紫的傷口,這里一處那里一處的,看得她滿臉心疼,“唉!你說怎么就出這么一件事了呢,以后可不許一個人晚歸,我得陪著你才行?!?p> “謝謝啦!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別擔(dān)心,我以后再也不敢這么晚才回來了。如果迫不得已,我就干脆不回來在外面行了?!?p> “也對!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傅司銘為什么會這么晚來到這里,你是不是之前跟他有過聯(lián)系?”宋蕊邊搽藥邊問。
“沒有呀!我也好奇他為什么會剛剛好出現(xiàn)?!?p> “你說這件事是不是他刻意安排的?!彼稳锓藕盟帲久紗柕?。
洛溪聞言沉思,過了一會兒后盯著宋蕊,“有可能!”
洛溪現(xiàn)在想起來確實有點可疑,為什么傅司銘能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xiàn)救了她?她不記得自己有跟傅司銘說過自己的居住地,唯一有可能的是傅司銘之前肯定調(diào)查過她,然后安排這么一出讓她對他產(chǎn)生好感,是這樣嗎?
“不管怎樣,你以后小心點,我感覺他接近你肯定沒好事?!彼稳飺?dān)憂地望著洛溪。
洛溪自然也是看著她,默默地點頭,她的日子恐怕是難以清凈了。
***
沈清宇好整以暇地坐在酒吧內(nèi)喝著酒,微瞇雙眼瞅著周圍的plmm。但心里總是覺得空落落的,越是喝酒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自從上次黎安離開后他再也沒有接到過她的一次電話,也再也沒有見過她的身影,他還真不習(xí)慣。
這樣想著,拿起高腳酒杯離開座位時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哦,不!準(zhǔn)確地來說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已經(jīng)喝成爛泥頭發(fā)蒙住臉的女子。
“抱歉……”
沈清宇讓道,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趴在男子肩膀上的女子。這一瞥使得他愣住了,好熟悉的面孔,仔細一想這不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黎安嗎?
沈清宇快步追上去,可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他心急如焚,慌忙跑到馬路,總算看見了熟悉的身影。待他想上前搶下人時,他們已經(jīng)坐著車子離開了。沈清宇趕緊招手叫了輛出租車,緊追著倆人所在的車子。
很快,車子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沈清宇眉毛一蹙,果然是來這種地方。一上去就給了那個男人一拳,男人顯然是沒有料到這一出,被打的一個踉蹌。肩上的黎安順勢跌倒,沈清宇趕緊扶穩(wěn),冷聲呵斥,“給我滾……”
男子見狀,倉皇而逃。
沈清宇扶正黎安,抱著她進入酒店大堂。
一番收拾后,他累倒在床上。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黎安,眼里盡是溫柔。
想到平時粗暴無比的黎安竟也有這么乖巧的一面,他愣愣地笑出聲,伸出手指輕輕地玩弄她的發(fā)絲,而后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睜開眼的黎安只覺得頭痛欲裂。瞧見自己正躺在潔白無瑕的大床上,下意識的檢查自己的身體。好在衣服還在,她暗自松了一口氣。她只記得昨晚心情不好一個人去酒吧喝酒,不少人上前搭訕都被她驅(qū)趕走了,只不過后來頭昏腦脹便暈了過去。她就知道自己被下了藥,果然一個人酒吧是去不得的,盡管她的酒量是千杯不倒。
伸了一個懶腰后準(zhǔn)備下床,卻發(fā)現(xiàn)被子被壓住了怎么也拿不開。她好奇地看了床的另一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怎么還有一個男人?那她是不是已經(jīng)?黎安腦子崩塌,想也沒想的一腳踢過去,男子連帶著被子滑落在地。
被踢醒的沈清宇哀嚎一聲,揉著惺忪的雙眼看向床上一臉憤怒的黎安,嘟囔道,“你醒了?”
“是你?”黎安驚訝了一會兒,順手拿起枕頭朝著笑得一臉開心的他扔去。
沈清宇早料到會這樣,一個閃躲便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滿臉委屈,“怎么?睡了人就不認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