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學。
司馬京信站在了這家叫做潤豐文具的小店鋪之前,作為一名富二代,他平日里壓根沒有注意過這種地方。他朝著店里看了看,沒有看見一個女人。店主也發(fā)現(xiàn)了他,站在柜子后面問道:“小帥哥,有什么可以幫到你嗎?”
“呃,我來找一個女人?!彼恢涝趺椿卮?,于是只能這么說。
“女人?小兄弟,你弄錯了吧?這家店是我一個人開的,這里沒有女人???”
司馬京信心煩意亂,還沒有誰敢隨便放他的飛機,正想離開,一個聲音傳來:“喲,司馬少爺,你可真的是很心急,來得這么早?!?p> 他循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看上年齡不大,但是骨子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媚意,跟她的聲音一樣容易撞擊到一個男人的心底。
司馬京信微微有些失神,女人已經(jīng)朝著店里面走了進去:“走啊,發(fā)什么呆呢~”
他猛地清醒過來,然后跟了上去,心里嘀咕著:“為啥要到一個這么小的店鋪里面呢?”
這么想著,耳邊響起了店主的聲音:“小姐,請……”
司馬京信用奇怪的眼神瞥了一眼店主,然后沒有說話,走了進去。
他們兩個人來到最里面的一扇門前,店主將其打開,然后閃身讓出一條路。
女人和司馬跨步踏入,周圍的景色一變,他們儼然置身于另外一個地方。
這是一間豪華的辦公室。
“對了,司馬少爺,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陳可怡。”
聽到最后那三個字,司馬京信抬起頭瞪大眼睛,仿佛要將那個女人看穿似的,可是對方卻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喲,你這么盯著我一個姑娘家,多不好意思啊?!?p> 司馬半瞇起眼睛:“你說,你叫陳可怡?”
“是啊,哦,對了,不過啊,我可不是最近被通緝的那個人,就是名字一樣。哎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姓名是父母給的,總不能不認吧,再說了,要跟司馬少爺合作,用假名字又沒有誠意。”
頓了一下,她補充道:“怎么?司馬少爺難道不認識那個通緝犯的模樣?難道姐姐我不比她漂亮多了?”
司馬京信的確被她撩得心神蕩漾,但是一想到閔雨薇,他又很快清醒過來,這讓陳可怡有些不開心。
“說吧,你有什么方法讓我變強?我知道肯定是邪路子,對我會不會有傷害?還有一件事情,除掉柳生,對你有什么好處?”
“首先,邪路子這個說法我不同意,那只是你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的途徑,這個以后你會知道的。至于柳生,似乎不是司馬少爺應該關(guān)心的吧?他是壞人,我只能這么說,而你,只要時機一到,幫我放點東西在他身上就好了,然后你的任務就結(jié)束了,接著就是關(guān)心怎么吞并凡怡集團,然后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就行?!?p> “……”司馬京信沒有回答,他盯著眼前這個女人的眼睛,良久,才吐出了一口氣:“記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除掉柳生這個是你的任務,我只是不小心放了個不該放的東西?!?p> “咯咯咯……行,這個,你自己看看就好?!闭f著,陳可怡從包里拿出了一本書,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司馬京信的面前。
“就這?”他有些懷疑,不過還是伸手去拿,剛要打開,卻被對方摁住了手:“別心急,司馬少爺,等私下了,你自己慢慢看,再聯(lián)系?!闭f著,她拋了個媚眼,起身走了。
……
尋獵人總部。
司寇重光、陸世平和谷斯杰等在各自領(lǐng)域頗有建樹的人都留了下來,開始沒日沒夜的翻看著書,資料室內(nèi)此起彼伏的哈欠聲最后讓陸世平發(fā)了飚:“他大爺?shù)?,怎么這種事情就要我們來做呢?現(xiàn)在的年輕人……”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司寇重光白了一眼:“不是沒有,而是不在,這里可就你跟我兩個人是自己上陣的,你看谷斯杰,人家不是帶著弟子來的嗎?還有其他人也是。”
“我!算了,少爺也不容易……”
旁邊正在休息的谷斯杰聽到了,他頗有意味地問:“聽說你們兩個現(xiàn)在在柳家工作?”
“是啊?!标懯榔秸f著,看著下面的人準備好的飲料,撇撇嘴,低聲說道:“怎么就沒有酒呢?”一句話就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年輕人,他們大多不知道陸世平的身份,有些人一開始還在腹誹,為什么這么一個看上去不喝酒也整天醉醺醺模樣的老頭會跟他們坐在一起。不過看著自己師傅跟他似乎很熟的模樣,而且說話還肆無忌憚,便也猜測,這是一個古怪的老前輩。
谷斯杰聽了,有些嘆息……不過也沒說什么。繼續(xù)手頭的工作。
隨著研究的深入,他們越發(fā)吃驚,在這一個世代,他們尋獵人接觸到的最多的惡魔就是寄宿在人靈魂里的食心魔獸,還有就是蛻變的惡魔。而原來記載的貴公子到王等階的惡魔,他們沒遇到過,從未有。
然而這些資料卻有記載這些等級的惡魔,他們名字是什么,在魔宮內(nèi)的位置和職權(quán)。這僅僅只是一處魔宮,而第三靈都空間不可能只有一座克雷菲爾德存在,這些惡魔的數(shù)量級得有多大,一時間讓人難以想象。
“隨著越來越多的資料被發(fā)掘,我突然感覺到,現(xiàn)在人類的處境是越來越危險了。源魔現(xiàn)世其實僅僅是開始,它們現(xiàn)在實力根本不及原來的千分,不對是萬分之一,或許惡魔還在以我們不知道的方式進化,從普通惡魔到貴公子、統(tǒng)領(lǐng)等等……”谷斯杰嘆了一口氣。
“說不定某一天,它們會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沖入人類社會,到那個時候,就算所有的人類都是尋獵人也未必能夠躲過覆滅的結(jié)局?!?p> ……
司馬京信回了家,再一次把自己所在了房門之中。
這兩天他的異常所有人都察覺到了,管家在跟還在北方的司馬元洪通電話時,有些擔憂地說了這些。電話那頭安靜了一下,最后還是說道:“盯緊他,只要他不出事,其他的,我相信他自有主見。”
“是……”
房間里,司馬京信拿出了那本書,解開了扣子,一打開,頓時傻了眼。
這哪里是書啊?分明就是偽裝成書的小盒子,難怪手感不對。放在盒子中間的是一顆有深紫色流光的丸子。他拿不定主意,撥通了之前的電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空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吃,還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