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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七小姐成了謊話精

15請?

    她幫著林母切西瓜,端西瓜,勤快的真像一個小書童。

  盡管林母一直說讓她休息,她也不肯,倒是蘇錦程有些不快,擔(dān)憂她昨日被蘇蘭打了,再磕著碰著,輕咳了一聲,“過來,給我打扇子?!?p>  蘇小憐偷偷瞪他一眼,還是乖乖的過去打扇子,她知道,馬上就要商議正事了。

  果然,林策開口了。

  “這件事,說難不難,說難也難。不難的是,我們只要抓一些魚上來,難的是,我們想要不一樣的,在那寒潭底下生長著的魚?!?p>  眾人一聽,犯了難,那寒潭誰不知道,即是寒潭,可想而知有多深,有多冷,要是沒有特強的能力去到底下,將是無功而返,這無功而返,倒還罷了,關(guān)鍵是,那樣冷的地方,萬一出現(xiàn)意外?

  有一個人,約摸二十五歲的樣子,眼睛一轉(zhuǎn),獻計道:“這寒潭水,一是深,二是冷,得有一個萬全的法子,而且,在我們這里,潛得最好的,當(dāng)初賴二,如果由他帶頭,機會倒是大的多。”

  其他人也連連贊成,只是林策臉上有些不好。

  見林策也變了臉色,仿佛十分抗拒的樣子,她有些懂了,他在這個地方,看來,也過得并不順心啊。

  蘇錦程看看他,便問那個說話的人:“這賴二是誰?”

  提起這個,屋里一下沸騰起來,那些人幾乎把賴二干的缺德事全控訴了一遍,比如,偷了誰家的雞不承認(rèn),結(jié)果在他家發(fā)現(xiàn)雞骨頭了。又比如,他偷了誰家柴,人家找上門,他還明目張膽的去拿了。再比如,他整日里到處流竄著找事,跟人打架,甚至還搶鄰居的兩寸地了。

  總之,諸如此類,數(shù)不勝數(shù),整個村子,都對這個賴二深惡痛絕。

  “那你們?yōu)槭裁床粓蠊伲俊?p>  屋里靜了一下,一個三十來歲的長者說,“報官未免失了人情味,我們倒是警告過他無數(shù)次,他卻揚言要報復(fù)我們,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一惱起來,誰知道會干出什么事啊?!?p>  蘇小憐默了,怪不得林策會不喜歡,想來,那人也沒少欺負(fù)他吧?

  也是,她有爹有娘還被蘇蘭欺負(fù),更何況林策只有母子二人呢。

  蘇小憐悄悄點點蘇錦程的肩膀,蘇錦程會意,只說坐久了,要出去站站,林策也跟了出去。

  三人站在樹蔭下,望著彎彎的小路,路邊開著野菊花,有幾只蝴蝶飛來飛去。

  蘇錦程問,“這個人,真的有那么壞?”

  林策搖搖頭,“這個,總有些是真的,不過,他潛水的確很厲害,能徒手抓魚,還救過幾個跳河的人。”當(dāng)然,他沒說,賴二救了一個姑娘之后,人家一家人要逼著他娶了那女子,他死活不娶,還揚言要嫁就嫁給他哥。

  最后,那女子確實嫁給了他哥,只是……

  聽到最后,蘇小憐也有些猶豫,屋里的那些人,顯然是想拉一個墊背的。

  “哥,請他過來?!?p>  蘇錦程一驚,“請?”

  蘇小憐點頭,重重的說,“對,請,這件事,我們是必須要做成的?!?p>  蘇錦程眼珠一轉(zhuǎn),隨即明白了,握了握拳:“好,就去‘請’他過來。”

  彼時,賴二正坐在凳子上咬著白瓜,見到林策領(lǐng)著一個更加體面的公子哥來了,輕蔑的冷哼一聲,繼續(xù)吃他的白瓜。

  蘇錦程不是第一次遇冷,往日,他在蘇家,在學(xué)院,在酒席上被人輕視取笑,只因他們地位比他高,所以他忍,可眼前這個邋里邋遢的人居然比那些人還要囂張,他簡直沒辦法忍下去。

  只這一個眼神,他就差點忘記了他妹妹說的‘請’這個字了。

  倒是林策,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慌不忙的開口,“賴二,三嬸在嗎?”

  賴二其實長得不丑,反倒是有些清俊,只是那表情,卻把他的整個人的形象拉低了不少,他流里流氣的一歪,‘噗’的一下吐出口中的瓜皮,瓜皮正好落在林策的腳下。

  林策感受到了侮辱,但是想到蘇錦程要做的事,只好忍了下來,往邊上挪了一下。

  就是他挪了這一點,讓賴二心中對他更是輕蔑了,賴二不在意的仰臉,說,“不在?!?p>  林策受辱,蘇錦程自然看不過去,他往前站了一步,忍著不屑,態(tài)度溫和道:“聽你們這里的人說,你的水下功夫好,我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p>  蘇錦程以為,這已經(jīng)是他最好的態(tài)度了,當(dāng)然,在所有人看來,這的確是最好的態(tài)度,連和他妹妹說話都沒這么和藹可親過。

  當(dāng)然,如果蘇小憐在的話,也會這樣認(rèn)為。

  可賴二卻不這樣想,他只會以為他們是來示威,又或是讓他白幫忙,他本就看不上這些個讀書人,現(xiàn)在更是不可能給他們一點面子的。

  “我這兩天腳崴了,沒辦法去,你們走吧?!?p>  此時的蘇小憐正和林母坐在一起說話,蘇小憐看著那窗上放著的兩盆蘭花迎風(fēng)擺動,嘴邊漾開一層笑意。

  “那兩盆草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得來的,非說是花,我看著像草,說種在院子里,我給你養(yǎng)著,他不愿意,非要放在自己屋里,我碰都不讓碰,寶貝的跟個什么似的,小哥,你見過世面,你跟我說說,這花,真有那么金貴?”

  蘇小憐面頰一紅,說道:“金不金貴,我不知道,不過,我聽少爺說,這是蘭花,花中君子,看這樣子,大概再有兩年才開吧,我們家,哦,是我們少爺家里就有幾盆,都在老爺那里養(yǎng)著。”

  “哦,這樣啊,倒是我沒見識了。”

  蘇小憐笑笑,并不言語。

  倒是林母看著她那櫻紅的嘴唇,含情的雙目,林母眼睛下垂,看到她的手,暗暗贊了一下,居然比林策的手還要干凈漂亮,笑了笑,心道,果真是男生女相,長得水靈靈的,要是個女孩就好了。

  察覺到她的眼神,蘇小憐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眼神落在她的手上,粗糙的像她身邊的樹皮,溝溝壑壑,斑駁交錯,心中泛起一股難言的味道,她輕嘆了口氣。

  “那個,大娘,你這有什么要我?guī)兔Φ膯幔俊?p>  其實屋里已經(jīng)有人在了,哪里用得著他啊。笑道:“不用了,對了,他們兩個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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