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他們這是在顛倒黑白,您要為小女主持公道啊?!卑泊竽暾f著說著便傷心的哭了起來,那一副老淚縱橫的樣子,感染了在場的不少人。
大家紛紛在下面議論了開來。
“對啊,這姑娘家的名節(jié)最重要了?!?p> “是啊,不能放過了這個登徒子!一定要重罰他,讓他長長記性,要不然以后還會有其他家女子遭殃的?!?p> “造孽??!”
…………
呂梁聽著堂下眾人的議論,他猛的一拍驚堂木大喊一聲,“都吵吵什么啊,是本官斷案,還是你們斷案啊!”
呂梁朝左右兩側(cè)的衙役看了一眼,趾高氣昂的說了句,“來人啊,把堂下不相干的人都給我轟出去,省的在這影響我辦案?!?p> 兩旁的五六個衙役聽到后,立即領(lǐng)命走到門口將門外站著的一群百姓給通通轟出了衙門。
安大年這一看立馬急了,他臉紅筋暴的看著呂梁和蘇家的人,看來這呂梁是鐵定要包庇蘇家了。
這大門一閉也沒個見證人,那這案子不是他衙門和蘇家想怎么辦就怎么辦了!
安璃洛懂事的握了握他的手,安大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爹當?shù)目烧鎵蚴〉?,自己女兒被人給欺負了,可是他卻不能為女兒討回公道。
桃子走過來挽著安璃洛的手臂,她也是滿臉心疼的看著安璃洛。
呂梁見百姓都被轟出去了,他便對堂下的安大年說道,“安老板,這事我也理清楚了,蘇二少爺也就是逗安小姐玩,這蘇家已經(jīng)誠懇道歉了,你們安家也就不要再咬著不放了?!?p> 安大年一聽這話,他氣得沒差點背過去,什么叫他們安家咬著不放了?這話說的好像他們蘇家是受害者一樣!
安大年上前一步想要和呂梁好好理論一番,但是被一旁的安璃洛給攔了下來。
安璃洛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爹,咱們家的生意日后少不了要知府幫忙,現(xiàn)在這情景爹看不明白嗎?今日之事就這么算了吧,再說了他也真的沒把女兒給怎么樣?!?p> 安大年思忖片刻,他拉著安璃洛的手,心疼的說道,“真是委屈你了?!?p> 呂梁見安家這邊也沒說什么,他便對兩側(cè)的衙役命令道,“來啊,將這蘇玄黎押到正中間,杖責二十大板,給他長長記性,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再胡鬧?!?p> 呂梁這么做一來罰了蘇玄黎板子,這樣外面的人也不好說什么,二來這板子是打給蘇塵看的,意思就是雖然他有恩于琪貴妃,但是他呂梁的官階比他高,他休想指揮他,休想壓他一頭。
呂梁話一出,兩側(cè)的衙役走過去將蘇玄黎給押了過去。
蘇玄黎自然是怕的,誰愿意被人打屁股啊,再說了這古代衙門的人下手也沒個輕重,多少無辜的人是死于這樣的方式啊。
但是這都是他該的,誰讓他亂犯賤,沒事逗人家干什么。
蘇云瑞心疼自己的兒子,他怕這二十大板子打下去,再把他兒子給打出個好歹來,這樣他回去也不好跟老太太交代。
他走近蘇塵在他耳邊小聲說,“你跟呂大人說說,黎兒已經(jīng)認錯了,要不這二十大板就不打了吧?如果安家不愿意,那咱就賠點錢給他們也成?!?p> 蘇塵嘴角輕輕上揚,似笑非笑的說道,“爹,從小您就教育我們,這人做錯事就要受罰,今日之事明顯就是玄黎的錯,這板子他該受,這記性他也該長,您不能在這么慣著他了?!?p> 蘇塵停了片刻后又冷笑道,“再說了人家安家缺這點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