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不敢的,她現在就是一具死尸,你一個大活人還怕一個動都不會動的死人嗎?她又不會咬你!”聽蘇玄黎這話好像跟他敢似得。
阿木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整個人從頭發(fā)絲到腳趾甲蓋都透著一股抗拒。
蘇玄黎繼續(xù)忽悠他,“沒讓你干什么,你就去幫我看看那具女尸現在呈現的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然后順道把書吏填寫的尸格給我偷來。”
阿木咽了咽嗓子,驚詫道,“我聽人說那女的臉都泡腫了,看著老嚇人了,再說了衙門的義莊是那么好進的嗎?還偷尸格?我可不敢?!?p> 蘇玄黎氣的狠狠的擰了一下阿木的胳膊,惱怒道,“我使喚不動你了是嗎?咱倆還是不是兄弟了?咱倆之間友誼的小船難道是紙糊的?說毀就毀了嗎?”
阿木苦著一張臉,委屈的說道,“我真的不敢,那可是死人啊........再說了衙門的義莊可陰森了,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呢?!?p> 這想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首先一點就是要先弄清楚死者的情況,死者是什么時候死的?她是生前被淹死的還是死后被人投入井中的?這些都需要驗尸才能給出答案。
如果尸體早都沉尸于井中,那肯定就能排除他的嫌疑了,因為他沒有時間作案啊,他從昨天往前數每天都有人證的。
蘇玄黎確定呂梁對他已經是沒有個好印象了,說不定他還想趁這次這個機會敲蘇家一筆竹杠呢,就算仵作是個正直之人,也恐怕會迫于他的淫威而隱瞞真實情況,把證據往他身上引。
現在阿木是指望不上了,那他還可以找誰幫忙呢?蘇玄黎雙手叉腰在牢里來回踱步。
阿木看他一臉的嚴肅,以及看到蘇玄黎深陷囹圄,他也很是苦惱無奈。
就在這時蘇玄黎的腦子里閃過一個人來!
李青檸!對,就是羽林軍統(tǒng)領李達的女兒,那姑娘看著就像是個愛除暴安良的人。
上次聽她說起這呂梁那一臉的嗤之以鼻的表情,想必這姑娘也很討厭這呂梁。
他大哥蘇塵是她爹李達的左膀右臂,而且還救過她的命,那現在就是她還恩的時候了。
蘇玄黎走回到阿木的面前,伸出手朝阿木勾了勾,阿木趕緊伸長脖子去聽蘇玄黎的吩咐。
“黎哥,這李小姐會幫咱們嗎?”阿木一臉不確定的看著蘇玄黎。
蘇玄黎自信的對阿木說道,“你去吧,你就跟她說我有辦法整治這呂梁,但要她來牢中一聚,只要她來剩余的事情就交給我自己了?!?p> 阿木想了想,這蘇老爺和大少爺走一條路,他們這邊也不能坐以待斃,也要想辦法自救,這應該就是黎哥經常跟他說的雙管齊下。
阿木朝蘇玄黎點了點頭說道,“嗯,我這就去找李小姐,咱們雙管齊下?!?p> 蘇玄黎呵呵一笑打趣阿木,“呀,不錯啊,會用成語了?!?p> 阿木臉一紅,不好意思的伸手撓了撓頭。
阿木得蘇玄黎的令,一出牢房就直奔李府去了。
蘇玄黎猜的沒錯,呂梁早就看上了蘇家布莊的生意,一直都想據為己有。
但是一來蘇家合法經營,二來礙于蘇塵的關系,他遲遲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動蘇家。
這次蘇玄黎突然惹上了人命官司,他蘇家不得拿錢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