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全程是一副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表情,南箬甜倒是一臉鎮(zhèn)定,仿佛對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并不感到意外。
南箬甜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嗯,現(xiàn)在是巳時了,好戲,就要來了……
殊不知,她狡黠的小眼神全部落在一個人的眼中。
當最后一個客人獻完壽禮后,已經(jīng)到了午時了,各種美食佳肴已經(jīng)上了桌子。
南箬甜站起身來:“諸位都已來齊,壽禮也都獻完了,美味佳肴都已經(jīng)上了飯桌,大家慢用,我先去換身衣服?!?p> 眾人恭敬的點點頭,南箬甜立刻離座,經(jīng)過米青衣身邊時,她朝米青衣使了個眼色,米青衣立刻朝身后下人吩咐著什么。
片刻過后,南箬甜回來了。
“若,箬兒,你這是……”老爺子一臉驚訝的看著南箬甜。
南箬甜此時,身著一身銀色盔甲,銀色斗篷無風自揚,如墨的發(fā)絲高高豎起,臉上佩戴著一張銀色面具,英姿颯爽。
南箬甜勾唇一笑,朝凌崆抱了抱拳:“皇上,臣女既已入選精英大賽,那將來就是要代表驚闕國參加爭鋒賽,但是臣女還是年紀太輕,缺少歷練,缺乏經(jīng)驗。所以臣女自愿到邊關(guān)戰(zhàn)敵,以增加經(jīng)驗?!?p> “箬兒!”
“箬兒!”
“姐!”
南家三人同時喊出來。
“箬兒,你在說什么?”老爺子一臉的震驚,“你不知道瑞兒的腿是怎么斷的嗎?戰(zhàn)場可不是好玩的!咱們家就你們兩個后輩,出點事我和你小叔找誰哭去?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和你爹娘交代??。俊?p> “就是啊,箬兒,戰(zhàn)場不比家里,那里風吹日曬,隨時有可能喪命,你又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到那只能是給人家送人頭??!”南封垢也是一臉擔憂。
南瑞直接站起來:“姐,我知道你厲害,天賦高,實力強,頭腦還聰明,就是因為這樣你才不能去戰(zhàn)場啊,你可是咱們家未來的希望??!況且你還是個女孩?!?p> 南箬甜一直靜靜地聽著,等三人都說完了,南箬甜這才開口。
“戰(zhàn)場,軍人,女人,為什么不能共存?在你們眼里,女人永遠是一副溫柔婉約的形象,女人就應(yīng)該在家相夫教子,不應(yīng)該出來拋頭露面,否則就是不守婦道,我現(xiàn)在就想告訴你們,這種想法,封建,迷信,愚昧,迂腐!男人可以去,女人為什么不行?”南箬甜冷眼掃過眾人。
這個時空,比起她前世的古代重男輕女的程度來說,已經(jīng)好太多了,但是,這思想還是一如既往的封建……
“不是!”南瑞立刻出來反駁,“姐,不是,不是那樣的!你真的不能上戰(zhàn)場!那都是……”
“都是男人?”南箬甜笑了一聲,“我給你們說個形象的比喻,青樓里,全是女子吧?去那的,都是男人吧?男人都可以到女人堆里去,女人為什么不能到男人堆里?”
“……”眾人只覺得無話可說。
這時,千出來說話了:“咳咳,本使覺得……”南箬甜昂了昂頭,這貨肯定幫她,“本使覺得,女人,確實不適合上戰(zhàn)場?!蹦象杼鹱旖堑幕《人查g冷了下去,她瞪著眼瞅著千。
“對對對!”南瑞趕緊附和,“爺爺,爹,你們說話啊!”
南封垢低頭不語,老爺子仰頭灌下一杯酒,聲音沉悶:“什么時候出發(fā)?爺爺和你一塊去?!?p> “不。”南箬甜依然不答應(yīng),“南家需要人管理,爺爺,您應(yīng)該在家享福,不該受罪了?!?p> 老爺子啪的一拍桌子:“你是說我老了????”
南箬甜再次看向凌崆:“如今,鐘密國已經(jīng)與我國開戰(zhàn),邊關(guān)百姓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戰(zhàn)爭最大的受害者,只能是百姓。為了不讓百姓受到傷害,我們就算用最卑鄙的手段,也要贏。你們覺得,軍營里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能混進敵方?”
“姐,你是想?”南瑞捂著嘴巴,一臉不敢置信。
南箬甜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混進敵方,不一定要用那種方法,我可以假扮軍醫(yī),我的醫(yī)術(shù)你們還不相信嗎?如果你們認為,和我的體積成一比三比例的那些漢子,更適合充當軍醫(yī)?我知道,這個邏輯你們不會相信,但是你們要知道,國家正是用人之際,而我需要歷練,這與我男女性別,身份地位有什么關(guān)系?我也是驚闕國的一員啊。”南箬甜無所謂,“很抱歉,我不能理解你們的想法,正如你們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一樣,反正,這沙場歷練,我是去定了?!?p> 寬大的斗篷一揚,南箬甜將一杯酒飲下,轉(zhuǎn)身離去。
壽星親人莫名其妙的離場,身后人們一陣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