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朝陽新生槍械幻想
蘇鳴剛才的一番吹捧,即便是能夠聽懂的不多,但煉獄杏壽郎臉上依然流露出笑容,如墜云端。
這孩子很會討人開心,恰好父親大人整日愁云慘淡,若是讓父親教他,或許他能哄得父親開心一些。
煉獄杏壽郎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下來。
不過,若是蘇鳴知道他想得是什么,定會戳之以鼻:哄人開心?額……我祖安三年,族譜齊全,哄人這種事情,可能會出大問題!
……
幾天后,煉獄家中
亂糟糟的客廳中有兩人正在對話。
“父親大人,他真得沒有修行炎之呼吸的才能嗎?明明你先前所說的話,就是在誆騙他而已,哪有用碎鐵片測試人有沒有修行天賦的……”煉獄杏壽郎低著頭問道。
“閉嘴,我還要你來教我怎么做嗎?”煉獄慎壽郎也就是他的父親醉醺醺的怒斥一聲,便繼續(xù)灌了一口酒,嗤笑道:“呵呵,怎么樣都無所謂吧!你要是覺得那孩子是造就之才,你自己去教他便是,別來煩我喝酒?!?p> “我,我比父親還差得遠呢……何況,如今我一心只想成為炎柱,重振煉獄家的威名?!睙挭z杏壽郎低頭說道。
或許是瀛島武人,心中都深深刻著‘免許皆傳’這四個大字,煉獄杏壽郎自認為在沒有抵達炎柱之時,他是沒有資格教導(dǎo)弟子的。
況且如今的他也只是靠著家傳的炎之呼吸的書籍,自行摸索而已,哪能誤人子弟。
“哼~炎柱?!”煉獄慎壽郎嗤笑一聲,迷離的眼睛閃過一絲紅芒,他像是發(fā)酒瘋一樣,突兀的對煉獄杏壽郎吼道:“既然這樣,就不要對你老子我指手畫腳的?!?p> “既然說出一番推辭,哼……明明就是你自己也不愿意做的事情吧!”
他大手一揮,平淡道:“你走吧,我是不會教導(dǎo)他的,我要繼續(xù)喝酒了……”
聞言,煉獄杏壽郎臉上露出一陣哀色,心道:“父親大人已經(jīng)墮落到如此地步了嗎?誒!”他無奈地垂下頭,輕輕作揖,說道:“嗨,我知道了,那么我就先離開了?!闭f完,他的身影便緩緩?fù)瞥隹蛷d,拉上了門。
“父親大人竟然頹廢至此……欸~”煉獄杏壽郎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但緊接著這個如火焰一般的少年,便又昂起了頭,說道:“雖然如此,但現(xiàn)在還不是氣餒的時候呀!我們煉獄家百年的炎柱,不可輕墮?。 ?p> “如今重振炎之呼吸的威名……全壓在我的身上……雖然這很不容易,但真正男人怎能輕易的服輸?怎么能輕易在這里停歇?輕易的將自身的可能性給抹除?”
煉獄杏壽郎緊了緊腰間的日輪刀,目光如炬,眉宇間盡是激昂,他宛如新生的太陽,渾身散發(fā)著光芒,火紅的羽織隨風翻飛,腳步聲急促,富有力量。
“咚、咚、咚……”
薪柴接續(xù),燃起烈焰……扛起煉獄家世代之責任,吾當,粉身碎骨,義不容辭!!
待杏壽郎走后,‘前炎柱’煉獄慎壽郎,這個明明才至中年,此刻卻猶暮氣老者。他眼中緩緩地流淌著濁淚,胡亂往嘴里灌注清酒,任由得酒液從嘴角處溢出,沾濕衣襟。他神情頹廢,忽有狂意,大聲道:“看不到,看不到啊,我看不到黑暗結(jié)束的那天……炎柱?呵呵……真是夠可笑的!四百年來,可曾真正結(jié)束這一切?哈?。俊?p> “瑠火啊,瑠火……你能看得見光明的到來嗎?你可知,你走后,連我心中最后的希望都帶走了……哈哈哈,哈哈。”
說著,他搖晃著倒在地上,弄得滿地狼藉,因為摔倒在酒瓶上,臉上被刮出了血漬。
此刻,酒液、眼淚、口涎、鼻涕、血液,胡亂的扭曲在臉上,看起來十分的難堪,不雅。
……
此時,蘇鳴的左手正被六、七歲左右的小男孩抱著,他笨拙的用棉紗包扎傷口,那小孩和煉獄杏壽郎長相像似,卻更加稚嫩柔和。他認真猶如小大人般,緊緊盯著手上的動作,輕聲說道:“爸爸肯定是在騙你呢!我以前練劍的時候可從來沒用血液測試有沒有修行天賦?!?p> “或許吧!但我想我可能真得沒有什么修行炎之呼吸的才能!”蘇鳴想起先前的一幕,他被酒醉慎壽郎敷衍的景象歷歷在目,煉獄慎壽郎隨手扔了一個鐵片,說那是‘猩猩緋砂鐵’的碎片,也就是日輪刀的材料之一,說,如果蘇鳴的血液能夠讓其變得火紅,就說明他有修行炎之呼吸的天賦,收他做弟子,其實這只是醉酒后的胡鬧而已,只是想打發(fā)蘇鳴罷了。
然后,不明所以的蘇鳴真就憨憨地劃破了手掌,滴了兩滴血上去……。
“為什么?”小家伙名叫煉獄千壽郎是煉獄杏壽郎的弟弟,此時他疑惑的歪著腦袋看著蘇鳴,不明白他為何篤定自己沒有修行炎之呼吸的天賦。
“啊,可能是我的猜測吧!”蘇鳴打了一個哈哈,其實在回來的路上,蘇鳴就嘗試在心中模擬煉獄杏壽郎那一戰(zhàn)的畫面,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時常在聯(lián)想那烈焰之時,心中驚悸不已,他這時才想起,自己的種族特性里,寫著‘驚懼水火’,這些不起眼的小字。
是啊,如今他的肉身本質(zhì)是一只山貓,山貓害怕水火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便是操控身體的是人類的靈魂,可血肉記憶,依然深深的影響著蘇鳴,比如他在煉獄家吃飯時最喜歡吃的就是魚肉。
“千壽郎,千壽郎……”遠遠傳來一陣少年的呼喚,小家伙立即開心的應(yīng)道:“哥哥,我在院子里?!?p> 然后,煉獄杏壽郎便風風火火的出現(xiàn)了,他臉上掛著笑容,看向這邊,見蘇鳴也在此,他道:“我剛剛問過父親了,他還是不愿教你。”
蘇鳴聞言無力的低聳著腦袋,見此,煉獄杏壽郎爽朗的笑了笑,拍著其肩膀,道:“要不,你先跟我學一些基本劍術(shù)如何?先說好啊,我可是個半吊子,要是以后練差了,可不許找我的麻煩?!?p> 聞言,蘇鳴雙眼頓時一亮,先練習基本劍術(shù)也不錯啊,說起來他現(xiàn)在連劍都不會用呢,前世的他倒是可稱“祖安鍵仙”,但真正的刀劍他卻從未碰過。于是他驚喜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沒問題,師傅大人!”
“哈哈哈哈,打住,我也是第一次教導(dǎo)別人,很是頭疼呢,還有別叫我?guī)煾?,我自己都只是一個初學者而已,這么叫我都不太好意思?!?p> “那我該叫什么?”
“嗯……你和千壽郎差不多大,不如叫我哥哥?當然不愿意也……”
話音還未落,蘇鳴立即驚喜道:“大哥!”
“那我呢,我呢?”一旁的小千壽郎聞聲頓時急了,他仔細打量著蘇鳴,見蘇鳴也是嬌小稚嫩的樣子,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說道:“蘇鳴應(yīng)該還沒有我大吧,不行,你也得叫我哥哥!快叫,不然我是不認可的哦!”
“哈哈哈哈……”
頃刻間,院子里傳來三人歡快的聲音。
……
自上次蘇鳴通過助攻激活了‘每日首勝’,他就愈發(fā)不可收拾起來,整日里跟著未來炎柱煉獄杏壽郎到處蹭助攻。說起來這個‘每日首勝’的機制應(yīng)該是系統(tǒng)偷偷借用了英雄聯(lián)盟的任務(wù)設(shè)定,不過它的觸發(fā)和游戲里的不同——【每日首勝】:擊殺或助攻,可以激活獎勵,隨機獲得1——6枚金幣,(激活后24小時刷新。)
……
時間過的飛快,轉(zhuǎn)眼已過半個月了,蘇鳴的猜測也逐漸被證實,他的確沒有修行炎之呼吸的才能!于是,煉獄杏壽郎不得不重新給他找‘培育師’,在詢問過蘇鳴的意見后,他讓‘隱’(鬼殺隊里的后勤人員)帶一封信去桃山,看看‘前鳴柱’桑島慈悟郎愿不愿意收徒。
這天,蘇鳴依然是跟著煉獄杏壽郎學習基本劍術(shù)……
“劍術(shù)最基本的就是拔劍出鞘和歸刃,但你還太小了,所以我們先用木刀學習站姿和斬擊……”
“前些天,你已經(jīng)練習了很多次,那么今天我就教你一招‘踏前斬’!其實這一招配合呼吸就可以演變成一之型,不知火。其實不僅僅如此,五大基礎(chǔ)呼吸的第一式皆是由‘踏前斬’改進而來,所以學會這一招,就能為以后的修行做好鋪墊?!?p> 只見煉獄杏壽郎,一只腳在前微微彎曲,另一只則于后腳尖著地,身子傾斜,雙手置于一邊,眼睛平視前方。唰~的一聲,他便猶如一道紅色影子,突兀的出現(xiàn)在前方不遠處放置稻草人的位置,手中的木刀,一下子將稻草人的頭打飛了,隨后他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蘇鳴笑道:“怎么樣,看清楚了嗎?這便是踏前斬,和傳統(tǒng)劍術(shù)的不同,我們鬼殺隊的劍術(shù)更注重于砍頭,所以,你的刀一定要快而精準的砍中頭顱!”
蘇鳴愣在原地,若不是他的眼睛比常人靈敏,他根本就看不見他的影子好吧!這家伙,果真是第一次教導(dǎo)別人……他怔怔的道:“若是不砍頭,會怎樣?”話語剛落,他就知道自己說了蠢話……
“鬼的弱點就在頭顱,踏前斬雖然速度極快,但招式變化卻少,直來直去,不砍頭?等沖力消失,鬼就會反應(yīng)過來,給你致命一擊!”
“鬼和人不同,它們的愈合能力極強,即便是身子受傷也能轉(zhuǎn)瞬就恢復(fù),所以,只能攻擊他的頭顱。但人就脆弱多了,不管是任何部位,一旦受傷,便會衰弱,甚至流血而死!”
“……”蘇鳴有些麻木地點了點頭。他心中暗想:“也虧得這些斬鬼劍士能夠與鬼斗爭百年,這僅僅是身體上的差距,就猶如天塹?!?p> 于是他的小腦袋,開始有了別的想法:“記得故事里提到過鬼滅之刃的時間是大正時期,也就是1912年至1926年,已經(jīng)是近代了,而且我還記得,另一個消息,好像是?1884年,馬克沁機槍注冊了專利?!”
……
自前幾天劍術(shù)訓練后,蘇鳴就一直在幻想著,他提著馬克沁機槍,杵在鬼舞辻無慘的腦袋上,對其笑道:“大人,時代變了!”
每當想起,他就激動的睡不著,以至于,這兩天他在跟著煉獄杏壽郎蹭經(jīng)驗的時候,也同時打探洋人聚集的地方。
這天夜里,他偷偷的從煉獄家中遛了出來,打算去洋人聚集的酒館看看情況,或許能夠打聽一些相關(guān)的消息。
但蘇鳴不知的的是,他在離開煉獄家不久后,就被人盯上了……。
夜晚的小城里,依然燈火通明,雖然城中一些地方還沒有普及路燈,但街邊早已掛滿了燭火燈籠,路邊也是擺著各種各樣的美食攤子,亦或是一些濃妝艷抹女人在街頭拉攏客人,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甚至比白天還要熱鬧幾分,這便是早期的瀛島夜市。
千石小次郎是一個特殊夜會的工作人員,他的工作就是為夜會提供一些品貌優(yōu)良的孩子,從而獲得金錢。
在這座小城里,有很多和他一樣的工作人員,但都沒有他幸運……
因為,在這個夜市里,他看到了一個人間極品。
想來,如果抓到這個家伙的話,升值,加薪,甚至走上人生巔峰也不算是什么問題了……
他默默地跟著蘇鳴,身子附在火光照射不到的陰暗地帶,他的心里此刻也有些焦急,因為他發(fā)現(xiàn)蘇鳴走的方向,再過不久就會到達他所工作的夜會門前。
“如果被別的家伙給搶先抓到的話,那么所謂的各種美好結(jié)局都會變成泡影?!彼Я艘а?,從黑暗里緩緩地走了出來,趁著周圍的人不多,他臉上露出微笑,朝著蘇鳴走去。
“兒子,你可讓我好找!”他親切地攬住蘇鳴的肩膀,看著他略顯迷茫的眼神,粘上麻醉藥粉的手一下子捂住他的口鼻。
蘇鳴突入被攬住,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股強烈的昏睡陡然襲來,他瞬間感受到身體四肢開始麻痹發(fā)軟,口不能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個奇怪的人背了起來。
這時,他才明白自己是被人販子給抓住了,不過有些虛弱的他無法調(diào)動一丁點力量,只能睜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周圍,欲張口大罵:“誰是你兒子,我踏馬是你爹!”但他的嘴張開,卻只能發(fā)出:“呃呃……”的虛弱聲響,
“這比崽子,敢占我便宜,等會兒我恢復(fù)了一定得弄死你!”蘇鳴在心里惡狠狠地想著,跟著未來炎柱蹭助攻將近一個月的他,早已脫胎換骨,就連【卡池】等級都提升到2級了,一般的普通人蘇鳴跟本不放在眼里,在其想來:“我只要能稍微調(diào)動一點體能,就可以靠著【炸毛】脫離危險,甚至憑借著云頂卡牌的力量狠狠地教訓這個該死的人販子?!?p> “真是父子情深吶!”不遠處,看著蘇鳴被一男子背了起來,一個烤章魚丸的小攤老板不由點了點頭,感慨了一聲,隨后又繼續(xù)忙碌了起來。
……
千石小次郎興奮的快速奔跑著?!斑@一趟賺大發(fā)了!”在遠處只看到一個輪廓就知道這孩子是個極品,沒想到近距離看,遠遠超過了他心里的預(yù)期。同時,他心里也有些怯怯,暗想著會不會是哪家氏族的小公子?長成這般兒可不是一般的家庭能夠孕育的出來的!不過,這些想法只停留了一會兒,就被他給拋擲腦后了。
因為人往往會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鋌而走險,他千石小次郎也不例外,哪怕綁架的有可能是個氏族子弟,但他也并不想放棄那些即將到手的財富和地位。
“呵!就算他是個氏族公子,上面不還是有洋人們頂著嘛!再說了,就算是出了大事,拿著那些錢財跑路,我千石也能瀟灑地度過一生了!”
……
在穿過一個黑暗的小巷后,他停在一個小門前,見其緊閉。千石小次郎用著奇異的頻率敲擊小門,很快門被打開了,他左右警惕地掃了兩眼后,遂入其中。
千石小次郎并沒有和守門的人打招呼,他匆忙的背著蘇鳴通過小屋。
這時,蘇鳴昏昏沉沉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在一條昏暗的甬道中。
甬道的兩邊是整齊的石塊砌成的青石墻壁,墻壁上設(shè)置了蠟燭,并且每隔一個距離都有一根。因為蠟燭設(shè)置的位置很高,需要一個成人墊著腳才能勾到,所以那些昏黃的燭火,只堪堪照射到人的臉部,肩膀以下的位置都漆黑一片。
人販子用的藥,藥性極猛,但蘇鳴眼睛始終不愿意閉上,即便是困意不斷侵襲他的神經(jīng),他也咬牙堅持下來?!皣}噠噠”千石小次郎輕快跑著,鞋底與地面碰撞聲,在這條排列著燭火狹長甬道里響徹。
漸漸地蘇鳴看到了一抹亮光:“是出口?他到底打算帶我去哪?”
“啊啊……”蘇鳴干澀的喉嚨久違的發(fā)出不同的聲音,他心中一喜,看來藥效正在逐漸的失去作用。
“呵呵,挺頑強的小家伙嘛!竟然還沒睡著?不過等會兒,你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甚至……今后白天黑夜都在睡覺也不一定??!哈哈哈哈…”千石小次郎聽到蘇鳴的發(fā)出的聲音后,陰陽怪氣地笑了笑,他加快了腳步走向了那道光亮。
……
鷹國航海商人弗拉德子爵的夫人珍妮.沃爾斯,是一個真正的慈善家,她每晚都會用她那寬廣的胸懷去溫暖那些失去關(guān)愛的孩子們。
她是鴉雀夜會最高貴的客人,船只泊岸期間她幾乎每天都會光顧這里,并且寵愛那些眼神空洞的小家伙們。她的慈愛與大方感動著鴉雀夜會的每一個人。至少,他們在見到珍妮時,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彎下身子,恭敬的說道:“啊,這不是慈善的珍妮夫人嘛!”
蘇鳴被人販子帶到的地方就是鴉雀夜會的地下室,很快,蘇鳴就被一個看上去很壯碩的女人挑起了下巴,她驚艷道:“天啊!這是哪兒來的小可愛,小次郎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說著她拍了拍千石小次郎的肩膀,對著他點了點頭道:“等會兒,去勞茲.伍德那里去領(lǐng)賞錢,這次給你記上一個二等功勛,去吧!”
聞言,千石小次郎頓時臉上笑開了花,他點頭哈腰的不斷恭維著,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地下室。
被這個看起來很壯碩的女人,用商品一樣打量著,蘇鳴心中不由的怒火中燒,疲憊的眼睛怒出一個‘兇狠的懶貓’一樣的眼神。那女人咧著嘴一聲輕笑,將蘇鳴的手腳用繩索束縛起來,她的手背滑過蘇鳴的臉蛋,嘴里不停發(fā)出一陣贊嘆:“瞧瞧,多可愛的孩子??!我想,我們慈愛而又偉大的珍妮夫人一定會好好寵愛你的!哈哈哈……”說著她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兩個男子。
只見,他們將蘇鳴放在一個精美的盒子里,并捆上彩帶,蝴蝶結(jié)等裝飾品,看上去像是一個禮盒。隨后,出現(xiàn)了幾個衣著精致的男仆,推來一個空蕩蕩的手推車,他們將這個裝著蘇鳴的禮盒放到車子上,緩緩?fù)葡蛄艘粋€未知的地方。
……
四周都是黑暗,看不見任何東西,只有輪子在地面上滑動的滾輪聲,和幾個細微的腳步。之后,似乎是經(jīng)過了一個非常熱鬧的地方,很嘈雜,有男聲有女聲,還有玻璃碰撞聲,談笑聲。
在經(jīng)過漫長的嘈雜聲后,周圍漸漸安靜,蘇鳴的心也不由提了起來。是到了什么地方了嘛?因為他再沒有聽到滾輪的聲音了……
咚咚……“我是派送‘禮物’的,請珍妮夫人開一下門!”
嘎吱……
隨著,房門被打開,一個穿著絲滑銀色睡袍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愉悅,讓男仆們將禮盒推進房間里。
等到男仆們將禮盒放置在地上后,他們恭敬退出了房間鎖上了門!
老舊的唱片機,響起一陣優(yōu)雅的和弦,環(huán)繞于空氣中,珍妮夫人緩緩?fù)讼滤?,成熟的身體在粉紅色的燈光下,泛著炫目的光彩。
她微微抿了一口高腳杯里的深紅色液體,嘴唇也染上了深紅,妖艷的眼睛透著一絲慵懶,手指嫵媚地劃過肌膚,停留在高聳的胸前。
“讓我猜猜,今晚是什么樣的小可愛呢?”
有些類似煙嗓的嘶啞聲音,混在和弦聲中,她舔了舔嘴唇,一臉愉悅的走向了禮盒,準備打開這個‘禮物’。
……
彩帶滑落在毛絨絨的地毯上,寂靜無聲。毫無征兆的,蘇鳴從黑暗中重獲光明,他突兀的看著面前陡然出現(xiàn)‘性感’女人,只覺得這粉紅色的燈光比正午的太陽更加耀眼。
望著逐漸逐漸逼近面露狂喜的女人,蘇鳴稚嫩的身體本能的做出現(xiàn)了一些反應(yīng),只見,其嬌嫩白皙的臉上,露出一副猶我見憐的神情,水霧般的眸子,眼角迅速濕潤,凝結(jié)著一顆圓潤水晶。
見此,珍妮.沃爾斯頓時覺得胸口的心跳從未來的這么快,她捂住了深紅色的嘴唇。干澀,躁動,灼熱,沒有來的欲望使她情不自禁的嬌呼了一聲,她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她仿佛覺得自己是踩在云端,面前的這個‘禮物’,就像是讓她邂逅了天堂上純潔的天使,一股‘褻瀆’天使的背德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吻,不,是舔在蘇鳴的眼角,她的表情逐漸地愉悅、瘋狂、猙獰。
“沒想到鴉雀里,竟然飛出了一個天使。放心吧!小天使,我會好好寵愛你的!嚯嚯嚯……”女人說的是英語,但在萬能的系統(tǒng)輔助下,蘇鳴仍能聽懂她在說什么,頓時他心生哀鳴:“這可惡的‘白毛女人’真變態(tài)?!?p> 蘇鳴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抓到一個這樣的地方來,不管是從昏暗的粉色燈光還是眼前這個不著衣服的女人來看。
這里顯然是那種只要提起,就會讓人頭皮發(fā)麻,聯(lián)想到各種污穢、罪惡等詞匯的聚集地,這一切就是一個充滿著罪惡的泥潭。
“只要能夠調(diào)動一丁點體力,我就能脫離這里……脫離這個惡心的地方?!?p> 蘇鳴緩緩地閉上眼睛,拼命的調(diào)動體內(nèi)的力量,一雙猶如貓科動物的幽綠色眼睛頓時在這有些昏暗的屋子里亮起!
“炸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