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小心!他在你后面!”
“啊?啊!你這狗日的!”
“大哥,快用法術!”
“來了!不對啊,打不中!打不中!還是打不中!”
“大哥別慌,看我一擊泰山壓頂,把它砸成肉餅!
哎喲~餓的妖~”
“二弟別怕,有我在!大哥我一定,我的腦闊!”
……
陳元坐在石頭上,看著他們扭打在一起,整個垃圾桶都翻來覆去到處都是垃圾。
真是為難了偉大的清潔工,攤上這么一對活寶。
等到他們躺在地上,沒有反抗的力氣,任由黑狗的爪子在他們的身上踩來踩去時,陳元知道,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束了。
“我投降!”
熊大無力地說道,他再也不敢小瞧一條狗了,還是黑狗。
黑狗仿佛聽得懂似的,把爪子從他的臉上挪開,一拐一拐地來到陳元的旁邊,搖晃了下腦袋,狗爪指了指那躺在地上的兩個蠢貨。
仿佛在說,看見沒?這就是挑釁我的下場。
陳元笑了笑,忍不住給它一個大拇哥。
隨后,天色也不早了,就背起書包回去。
還未走遠,能明顯聽到,熊大熊二的慘叫,看來黑狗又回去補刀了。
回到家里,吃完飯后早早地就睡了。
第二天起床地時候,陳元在窗愣了愣,然后去洗臉刷牙。
吃完早飯就來到學校,今天早上時間還算充裕,就和掃地的趙大爺聊了聊天。
他一邊抽著煙,一邊答應這個周周末,一同約出來打牌,還用旁敲側擊的方法,讓趙大爺把鹿姨和夏二爺叫上。
這樣的話,就把鹿老師帶來,以完她的心愿。
突然,陳元看著他抽煙的囂張模樣,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在他家里的時候都沒怎么看見他抽煙,怎么在學校里他就抽個沒完。
問他這是怎么回事,趙大爺嘿嘿一笑,“這叫個性,你懂個毛!”
陳元汗顏,找個借口脫身回到教室,迎面撞上了一人,沒想到是李潤。
他激動說道:“我還想去找您呢元哥?!?p> “怎么了?”
“那個,我想看下原稿,馬哥他不給我,說害怕我泄露出去。”
“哦。”
陳元平淡如水地點頭,隨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看了看旁邊正專心看文的馬富友,并沒有說什么。
“元哥,這。。?!?p> 李潤戳了戳手,一副不好意思地模樣,像是來借米的隔壁家媳婦,羞澀,而不敢再開口。
這時候,馬富友放下手里的草稿,叫道:“你想看原稿,你交費沒有!別人看元哥的文章,都要買報紙,你倒好,舔著個批臉張嘴就要看文!元哥和你非親非故的,拼什么!”
馬富友這一嗓門極其的大,招來了不少異樣的目光。
不用他兩去解釋,李潤轉過頭去,冷著臉喝道:“別看了,該干嘛干嘛去!”
那些人看到李潤這龜孫,暗罵了兩句色批東西,就沒再去注意。
李潤回過頭來,面帶笑容,嬉皮笑臉的:“那個,元哥,報紙上的那些文,我都看得差不多了,再去買報紙,那不是浪費錢嗎?要不,我給點錢給你,讓我看看最新的原稿行不行?”
陳元沒有說話,在琢磨的樣子。
馬富友看了一眼陳元,回過頭來喝道:“誰稀罕你這點狗錢!你能出多少錢看一章?這可是最新的文章,外面買都買不到的!”
“五塊!”
“五塊?”
馬富友眨了眨眼睛,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五塊錢一章,那十章就是五十塊,五十個人十章就是兩千五百塊。
我滴那個乖乖!
這也太賺錢了!
當然,要有這么多的讀者前提下。
沉默很久的陳元,在這時候終于是開口了:“我不需要你的那點錢,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只要事情辦妥了,你每天享受最新的文章,放學過后,得到我的允許,還可以拿回家看,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辦到?”
“最新的文章?放學過后還能拿回家看?”
李潤瞪大了眼,聽到這樣的條件,都想要立馬答應下來,但一想到這種條件,那自己也會付出代價。
“那個,元哥你需要讓我做什么?”李潤小心翼翼問道。
陳元笑了笑,說道:“你想想,我寫小說是為了什么?”
李潤想了想:“肯定是心里的夢想!每個人心里都會有一個完成不了的夢想,有的人想成為英雄,就會寫一本關于英雄的故事,用筆墨來完成自己的夢想。”
“屁!”
“嗯?”
陳元露出譏諷地笑容,聽他的意思,好像是在說自己修行廢材,不能成為魔法師一樣。
的確,是這個道理。
但,這已經(jīng)不能用暗示來形容了,明擺著諷刺你。
真不知道他是傻還是故意的?
不過看他蒙圈的樣子,估計不是故意的。
“別猜了,我只是為了錢,一昧地只為了錢!”陳元挑了挑眉,笑道。
李潤聽到之后,臉色帶著一抹不解。
陳元見他這樣,心里哀嘆一聲。看來這家伙也是一名富家子弟,和自己的身份大相徑庭。
對錢并不感冒。
陳元心里不由得多悲傷了幾分。
“你可以把我寫小說的動力,都看作錢這方面,如果成績不好,我還有必要寫下去的可能嗎?”陳元問他。
李潤搖頭:“不可能,你拿什么吃飯?”
陳元欣慰地看了他兩眼,看來這小子還是知道做人是要吃飯的。
“我覺得,既然我的文章在報紙上刊登,如果沒有什么成績,或者效應的話,那我就沒必要登下去,或者我沒必要寫下去了。”
陳元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屬于我的小說初次面向群眾,也就是新書階段,或許有的能夠慧眼識珠,恰好看到我的文章,但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不了解還有這樣的東西的,所以,我們”
“需要宣傳?”李潤接著問道。
陳元十分的欣慰,還學會搶答了,看來腦子還沒有徹底傻掉。
李潤摸了摸腦殼,問道:“元哥,你的意思是叫我?guī)湍阈麄鲉?”
“嗯?”
“這怎么宣傳?”
陳元瞪了他一眼:“什么東西都叫我給你說了做了,那還要你什么用?還不如叫馬富友去做?!?p> 馬富友眨了眨無辜的大眼,低頭繼續(xù)看文。
“也是?!?p> 李潤覺得挺有道理的,心里琢磨了會兒,問道:“那元哥,我宣傳到那種程度,才算達標?”
“我滿意為止?!标愒f了個不切實際的數(shù)目。
這話讓李潤感覺到有點為難,但又不敢繼續(xù)問陳元滿意是什么程度,郁悶著腦袋。
陳元溫柔笑道:“放心,只要你能夠放手去做,到時候我不會虧待你的?!?p> “嗯!好的元哥!”
得到這句話后,李潤心里才有了底,懷著心思,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去宣傳,怎么去招攬讀者。
看著李潤那個絞盡腦汁的模樣,馬富友擔心問道:“元哥,就這種色批,都被美色掏空了腦子,能想到好辦法宣傳嗎?”
陳元白了他一眼:“要不,你去幫我宣傳?”
說及這個,馬富友忙推手說道:“這個我還要擺攤賣茶,沒時間弄這個東西?!?p> 陳元擺擺手,并沒指望他能夠幫忙宣傳,畢竟他每天賣奶茶也得把時間擠的滿滿的。
要不然他兩也不會商量著,合伙糊弄李潤。
但凡是李潤強勢一點,拿陳元是作者的身份,威脅陳元如果不給他看,就泄露出去。
陳元就鐵定會給他看。
哪兒想這家伙腦子里缺了根弦,根本就不會考慮這些。
這樣的話,那就更直接些,讓李潤去搞那些煩人的宣傳。
心情就不禁地舒暢得多。
上課鈴響起,又開始自己的寫作時間。
中午吃飯的時候,陳元走出教室,看見兩人人針鋒對麥芒的對視,陳元上去攬了攬手,示意兩人別鬧。
斐阿根本就不屑于夏允雪仇對,見到陳元出來后,就很自覺的來到他的身旁。
夏允雪不甘示弱,來到陳元的另一旁。
“怎么樣?”
陳元想問她昨天關于那幾個混混怎么處理的。
夏允雪得意一笑,說道:“昨天下午的時候,我去他的班上,把他約出來,說答應和他約會,然后放學把他約出來,他和他的的小弟們被我爸的保鏢能揍成一個個的豬頭,他好像住院了,今天沒能來,據(jù)說好像傷了根,會落下殘疾。”
陳元有點頭皮發(fā)麻,喝道:“那你還笑的出來?不怕嗎?”
夏允雪眨著大藍眼睛,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這有什么?”
“我爸告訴我,這種家伙死不足惜,即便是他有生命危險,都不要有任何一點的憐憫,最好是給他致命一擊,即便是死了,我爸他說即便是死掉了都是有手段將其隱瞞下來的,不用我擔心?!?p> 說完這些,陳元臉上的表情復雜了些,雖說夏叔叔說得沒錯,遇見這種家伙不要手下留情,但聽著感覺把人殺死都不用負責的。
這就是夏氏財團嗎?
可真就有點令人害怕。
以后還是對夏允雪好點,說不定惹惱了這個千金,被兩棍子打死都不會有人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