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讓軒爺癱在地上,剛才的風(fēng)光早已散盡。
不過,軒爺從秦天的言語之中,也聽出了此人和傾城之間的關(guān)系。
難道……
“你……到底是誰?”軒爺滿頭大汗,強(qiáng)忍著手腳上的劇痛,咬牙問道。
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是銀若瑄的一個大嘴巴子:“啪!”
“先生是誰,是你這種卑賤的人能問的嗎?”
軒爺慘叫了一聲,眼神惶恐,不敢再多話。
其實(shí),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離死不遠(yuǎn)了。
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有這么恐怖的來頭,那么他是不是真的會被絞碎了喂狗?
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恐懼了起來。
白家在華夏任何地方,都有著無比龐大的影響力,可秦天無視白家的存在,無非就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秦天的確龐大到連白家都可以無視的地步了,第二種就是秦天是愣頭青,壓根不知道白家是什么樣的家族。
軒爺寧愿相信秦天是個愣頭青,卻不愿意相信秦天這個穿著普通的二十幾歲年輕人,是一個可以無視白家的存在。
他此時忍受著傷痛的痛苦,瑟瑟發(fā)抖。
“我給你個機(jī)會,說說吧,半夜三更你跑到這里來干什么?別告訴我,你找傾城就是為了工作,這種話如果你敢說,我就把你從這酒店頂層丟下去,讓你變成肉醬,到時候連絞肉機(jī)都省了!”
這時,秦天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打他女人的主意,這無疑就是找死。
軒爺胸口起伏,呼吸凝重,他非常清楚,這個家伙既然說出了口那么就一定做的出來。
“別讓我對你徹底失去耐心?”
“若瑄……動手……”
“等等,別動手,我說,我全說……”
在銀若瑄要動手的時候,軒爺還是沒有面對死亡的勇氣,選擇了妥協(xié)。
“我是白少派來的,晚上白少喝了酒,越想越氣,他和傾城見面了那么多次,這個女人一直不肯摘下面罩,不僅如此,就連碰都不讓白少砰一下,所以……”
說到這,軒爺微微一頓,生怕自己說的話,會激怒秦天,因此而招來殺身之禍,那就太冤枉了。
“接著說……”秦天面色明顯發(fā)生了變化,不過并沒有發(fā)作。
軒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慢慢地繼續(xù)說道:“所以白少讓我馬上用簽約傾城到天籟唱片公司為借口,把傾城接到他定的酒店去,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把這個女人拿下……這都是白少的主意,我只是奉命行事,不管我的事啊……你們別殺我!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們別殺我……啊……”
“圣主,怎么處理?”銀若瑄眉頭緊皺,轉(zhuǎn)身望著秦天問道。
秦天并沒有馬上回答銀若瑄,而是轉(zhuǎn)身點(diǎn)燃一支香煙。
要么不動,要么就要以絕后患,白世亨打他女人的主意,他必死無疑。
可秦天在猶豫什么?
他不是害怕白家,而是在想,如何讓白世亨死的更慘。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轉(zhuǎn)身就對陳怡動手,那后果就不敢想象了。
想到這里,秦天暗下決心,白世亨必須要除掉,他在想,如何讓白世亨的爺爺,親手滅掉自己的親孫子?
悶聲的狗能咬死人。
這句話,一點(diǎn)都沒錯。
“你派人去把白世亨帶到這里來,另外,打電話給白崇禧,讓他馬上到這里來見我,否則……白家所有人就見不得明天的太陽!”
想了想,秦天開口說道。
“是!圣主,我馬上去辦!”銀若瑄點(diǎn)點(diǎn)頭,馬上按照秦天的命令安排下去了。
大約二十分鐘后。
銀若瑄去而復(fù)返,她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湊到秦天耳邊說了一句話:“圣主,蔣明和蔣天養(yǎng)父子二人,正跪在門外呢!”
“嗯?”秦天眉頭一皺,用手一揮。
銀若瑄點(diǎn)點(diǎn)頭,馬上打開門,喝道:“滾進(jìn)來……”
蔣天養(yǎng)和蔣明二人,此時跪在地上爬著進(jìn)入套房的客廳里。
“閻王,饒命啊,犬子不懂事,得罪了您,請您高抬貴手,放他一條生路吧?”
“對不起,我蔣明不是人,是畜生,我不知道傾城是您的女人,閻王,饒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我這一次吧?”
“閉嘴!”銀若瑄怒喝一聲,說道:“夫人在里面休息,你們是想要吵醒她嗎?”
“轟!”
一句話,把蔣天養(yǎng)、蔣明父子二人嚇的馬上閉上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二人不管怎么說,也是濱海城的名流,富商,卻此時跪一個二十多歲年輕人求饒?
這……
軒爺和他的手下,頓時懵了。
賀朝銓也是如此,他們疑惑不解地望著秦天。
閻王?
這個號外陰森森的,他難道是威震天下的龍門天醫(yī)‘九魅閻王’不成?
這個名字在他們的腦子里閃過的瞬間,軒爺只感覺下面一陣溫?zé)幔苯訃樐蛄恕?p> 據(jù)說,天醫(yī)執(zhí)掌龍門,繼承失傳已久的上古醫(yī)術(shù),手下有三個女將,一個執(zhí)掌財政大權(quán),一個執(zhí)掌龍門生殺大權(quán),一個經(jīng)營這龍門所有的醫(yī)藥產(chǎn)業(yè),三個女將還控制著一百零八域主,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全球頂級殺手組織,因?yàn)檎腥橇颂灬t(yī),一夜之間被殺了一個不剩,血流成河……
如此恐怖的身份,居然是傾城的男人?
這太不可思議了。
若傾城真有這樣的老公,她何須還要出來拋頭露面?
看來這里面一定有貓膩。
此時,秦天負(fù)手而立在落地窗前。
面對蔣家父子的求饒,他一聲不吭,好似他在等著什么。
沒有人知道秦天將會如何處置蔣明,只有銀若瑄知道秦天的心思。
“砰砰砰……”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所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待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若茜小分隊(duì)幾個人,抬著一個箱子,直接推門而入,將箱子放在地上,打開后,直接從里面提溜出一個人,此人正是白世亨,白世亨被人提溜出箱子,丟在秦天的面前。
“圣主,白世亨帶來了……”
秦天依舊站在那一動不動,銀若瑄見狀,一腳踢在白世亨的小腹上:“砰……”
“啊……”一聲慘叫,白世亨蜷著身體,疼的說不出話來。
這一幕,讓現(xiàn)場所有人都嚇的渾身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