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是肯尼最后一次辦私人影展了——噢——喔”
就在秦遇瀟灑的走了兩步之后,身后卻傳來了木徽程悠悠的風(fēng)涼話,瞬間讓秦遇頓住了腳步。就...停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哪個傻帽說的?”秦遇轉(zhuǎn)過身來不滿的瞪了一下木徽程,“你可別亂說,這怎么會是肯尼的最后一場影展?!?p> 不管秦遇的憤怒,木徽程切了一聲,遞給他一個你愛信不信的眼神。
...僵持了一會兒,終是秦遇低下了頭,他懨懨的又坐到了剛剛的那張椅子上。
“說吧,你想干什么?”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有一些唾棄自己,怎么可以為了一張票出賣朋友呢。
......
“夢夢...”吃飯飯,秦遇也跟著林昔夢進(jìn)了她的房間。
“咋啦?有事?”
林昔夢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優(yōu)哉游哉的又扒拉起昨晚剩下的那包薯片,一口一口的啃著,等待著他的下文。
“......”
坐在沙發(fā)上的秦遇翹著二郎腿,眼睛專注的盯著腳尖,右手的拇指在食指上摩挲著,畫著圈圈...呆呆的,一點(diǎn)都不像平時。
“...木徽程找你了?”
她啃了好幾塊薯片,他都還那樣,不用想肯定是木徽程找他了。她說呢,這幾天木徽程怎么會消停了,原來是...打算賄賂秦遇啊。
“嗯...”
既然被她猜到了,秦遇毫不猶豫的點(diǎn)點(diǎn)頭。
“他給你肯尼的票了?”
“嗯...”
“我...秦遇你竟然為了一張票出賣我?不——至于——吧——”林昔夢有些唾棄秦遇,“”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不管怎樣,都不會動搖,會一直堅定不移的站在我這邊的嗎,就...就那個肯尼的一張票就讓你妥協(xié)了?”
越說越激動,薯片也顧不上吃了,林昔夢小嘴吧啦吧啦的說著,吐槽起秦遇來毫不留情。
“……”
由于她吧啦吧啦的說個不停,過了五分鐘,秦遇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愧疚感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
他坐過去,一把把她手里的薯片扒拉下來,隨意的拿出一片有滋有味的啃著,啃了兩片吼后才慢悠悠的道,“既然你罵了我...那你這是不去都得去了!”
“……不去?!?p> “不行。”
“不,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想見那個大騙子?!?p> “我倒也想替你去啊,但...木徽程又不找我。”
“不去?!?p> “去...”
“不去?!?p> “去...”
兩人幼稚的來回說了半天,來來去去都這三個字。
“要去你自己去,我現(xiàn)在只想自己待在房間里,哪也不去……”林昔夢把鞋子一甩,絲毫不做作的往沙發(fā)上一攤,舒適的為自己找了個窩。
“真的不去?”秦遇把薯片袋子折了兩下,咻的扔進(jìn)垃圾桶里。
“那——要是木徽程有珍妮的票呢?你——還——去——嗎?”暼了一眼賴在沙發(fā)上的林昔夢,秦遇悠悠的用了早上木徽程的語氣。
“…什么?珍妮?”
林昔夢激動的彈起來,兩眼發(fā)光的看著秦遇,“他真的有珍妮的票嗎?”
“嗯?!?p> “沒騙我?”
“我哪敢騙你。”
早在木徽程準(zhǔn)備套路他的時候,他不僅準(zhǔn)備了能戳中他死穴的東西,更也是打聽到了夢夢的喜好……
原本他是想讓他把珍妮的票直接給他的。
結(jié)果,木徽程死精死精的,愣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