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葉天如獵豹一般,用自己相對瘦小的身軀,硬生生將一只狗熊,撞倒在地。
陰影之中,一條鐵劃在他的脖頸處,只見,像皮球一樣的東西,也剛好滾落在地。
“惡心的東西!”
葉天一腳將皮球踢走,一個血葫蘆從尹天的身邊劃過,最后落入海中。
“老板,使把勁兒!”
順著繩索,尹天成功上岸。
老先生那一邊,以一敵四。正利用手中的鋼針貫穿脖頸,四個怪人如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一樣,應(yīng)聲倒地。
“老先生,您沒事兒吧?”
尹天的冷汗還未褪去,而老先生像一個沒事人一樣,見怪不怪的說道:“你們這幾個小年輕啊,以后得多練著點兒,幾只笨狗就給你們嚇成這個樣子,真差勁!”
“您說的是啊,咱們還是先上岸吧?!?p> 拳拳到肉刀刀見血,看似是爽了,但船上的爛攤子,似乎有點難搞。
一旦船靠了岸,尹天等人便受到華夏國的法律保護,但是這件事情似乎難以說清,并且尹天也想順藤摸瓜,看看趙宏偉到底想搞什么。
一個小時之后,尹天扶著腿已經(jīng)軟了的柳然下了船。而葉天那邊就有些慘了,錢鑫身負重傷,但卻像一個瘋子一樣,不知疼痛地在背上掙扎。
“老先生,這幾具尸體該怎么辦呢?無憑無據(jù),就算咱們是受害者,這件事情也難說的清楚??!”尹天第一次遇到這等事,顯得有些六神無主,但是膽量又大了一些。
“被蟲子蛀空的身體,這些人也是慘??!相信他們也沒什么身份,不如你找些人火化了吧。”老先生出了一個主意。
“趁著趙宏偉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爛攤子我就幫他辦了吧?!?p> 緊接著,尹天又麻煩了一下刀疤男。
驚魂難定的一晚,就這么過去了,但這件事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第二日,上午八點整。
東江市,天子集團旗下的酒店中,來了一位謀面之人。
“韓叔,我取了一些樣本,不知你那邊能不能給個結(jié)果呀!”
“我剛想和你說這事呢,沒想到他們提前了一步,但你放心,這件事情是我沒有照顧好,結(jié)果我很快會給你的?!?p> “但是秦家把趙宏偉驅(qū)趕出去了,還請多加小心呀!”
“有勞了?!?p> 電話中的假客氣,再一次證明卿鳳年不是胡吹亂蓋的。
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不想重視起來都是不可能的。蟲子、怪人等,一系列敏感字眼兒,正涌現(xiàn)在尹天的腦海之中。
“咚咚!”
“誰呀?”
尹天抱怨了一聲,而打開門時,一位身高一米九五左右的大漢,帶著飽滿的身姿,出現(xiàn)在面前。但此人還在尹天的腦海中未褪去,這是古拉維斯的經(jīng)理人。
“尹先生,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他深深的鞠了一躬,但門梁差點沒被他磕斷。起身后,繼續(xù)說道:“昨晚的事情我聽說了,我們會對此負責(zé)到底的?!?p> “那,先進來說吧?!?p> 對方知曉尹天的身份,而小小的卡片中,也寫著他的身份。
“周天豪,和你的形象很符合,先坐吧?!币炜蜌饬艘痪洹?p> “尹先生,今日過來不只是道歉,而是受人所托,讓我們?nèi)瘫Pl(wèi)您的安全?!敝芴旌乐?jǐn)慎的點著頭。
“是韓江讓你來的吧?”
“確實如此。”周天豪從口袋中拿出一個人的資料,他介紹道:“這是尹先生接下來要找的人,我已經(jīng)幫您安排好了?!?p> 孫茂才,天王集團的董事,這個人尹天與之見過面,當(dāng)時還為尹天說了幾句好話,算是面和心不和的人。
“直接把話說完吧?!?p> “好?!彼_始詳細的介紹起來:“孫茂才就在東江省,而他正在準(zhǔn)備一場地下拳賽,但舉辦地點,在三日后的公海上,尹先生需要隨我乘船過去。”
尹天猶豫了一下,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讓自己有點拒水。特別是烏漆抹黑的時候,總覺得衛(wèi)生間的浴缸內(nèi),會冒些東西出來。
“三天,還有準(zhǔn)備的時間,也省得回去了?!?p> “好吧,到時候你來接我吧。”
“尹先生,咱們合作愉快!”
周天豪伸出了友誼之手,留下了一個U盤后,人便走遠。
而尹天并未著急把U盤打開,而是在中午的時候,一行四人去了一家搏擊俱樂部,準(zhǔn)備找?guī)讉€好手,換幾張入場券。
“老先生,您的眼光獨到,幫我物色幾個拳手唄!”
“一群蛋白粉催出來的肌肉,能有什么力氣,留著泡妹妹用吧!”老先生依就是古怪的態(tài)度,但一句牢騷話,被旁邊的教練所聽。
“哼!”一個肌肉男帶著一塊毛巾,故意撞向尹天的肩頭,然后,示威道:“牛逼不是吹出來的,既然看不起我們,為什么要來呢?”
“嘭嘭!”
正在訓(xùn)練的隊員,正帶著拳擊手套,正面對撞了兩下。
“老干吧,帶著兩個小干吧,這是來報班兒的吧?上來聊兩句唄?”
尹天深呼了一口氣,并按住了葉天的肩膀。
“老人家的無心之話,各位可別認真了。若是認了真,我怕你們沒機會下臺呀!”
拳擊手再厲害,他們挨過刀嗎,與熊瞎子爭過能嗎?
而尹天的目標(biāo)只有一人。
“你們是來踢館的還是來學(xué)習(xí)的?如果來學(xué)習(xí)綜合格斗的話,還請幾位謙虛一點,不要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把話亂說?!?p> 擂臺上的教練,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壯年,從上往下看,無論是這張帶有棱角的臉,還是身上發(fā)達的肌肉,都已經(jīng)證明這人是有資本叫囂的,還順帶飛了個眼兒,拋向柳然。
“這位御姐,要不要我親自來教你啊,有一些貼身格斗,在一些特定的場景很有用的,用來討好你的老板,肯定能上位的!”
旁邊一位背包客,正在穿在護具,又說了一句暗諷的話。
“唉,光說不練假把式,那我就會一會各位嘍!”
尹天,一個曾經(jīng)愛好體育的學(xué)生,現(xiàn)在正背著一個包,往擂臺上走去。
現(xiàn)在不僅是自己家人有些傻眼,就連剛剛那些叫囂的俱樂部成員,都已經(jīng)露出了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