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天子大廈。
尹天坐在辦公桌后面,遞過一份文件,道:“這是天子集團(tuán)的控股藍(lán)??萍脊煞萦邢薰镜奈募?,你盡快通知董事會,讓他們通過?!?p> “好的?!?p> 柳然接過文件翻閱了一下,道:“尹天,你這么急急匆匆,難道害怕花啟明會策反董事會的股東?”
“那倒不是。”
“那為什么?”
“下個月,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下,很可能長時間沒辦法管理公司,所以不想把問題留到那時候?!?p> “什么事情?”
“就打拳賽,你也知道,這種正規(guī)的比賽,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尹天打哈哈道。
“你在騙我,”柳然盯著男人眼睛道。
尹天心道:“你為什么這么聰明呢?這又不是你能管得著的事情,問那么多干什么、惹禍上身嗎?”
心里這么想的,臉上仍舊坦然道:“想什么呢?就隨便打打拳,和上一次也差不多,你也看到了,我在龍虎斗拳賽里面表現(xiàn)挺好的,也沒遇到什么危險,更何況,我皮糙肉厚,怕什么危險?!?p> 聽到男人這么說,柳然倒也沒說什么。
拿過其它的文件,很快尹天在一些文件上簽了字,交給了柳然。
做完這一切,他突然抬起頭,問道:“最近莫家怎么樣了?”
“自從他們退縮后,莫家的形勢一天比一天差,現(xiàn)在在諸多領(lǐng)域寸步難行。”
“呃,”尹天回應(yīng)了一聲,倒沒有再問。
當(dāng)天中午,他離開天子大廈,去了東海市的西郊。
天禪寺。
莫雨惑怎么也沒有想到,尹天竟然主動來見他了。
看到對方的那一刻,莫雨惑直接揮拳打到了尹天的身上,然后他不受控制的“噔噔噔”后退了好幾步,當(dāng)場愣住了!
“你的實力怎么強到了這種程度?”
就莫雨惑剛才的一拳,他動用了五成的力道,結(jié)果,直接被對方的內(nèi)力反彈了回來。
現(xiàn)在的他,不但不可能打得過尹天,而且差距更遠(yuǎn)了。
這讓莫雨惑有些沮喪,又很開心。
畢竟,他已經(jīng)將尹天視作自己一個朋友。
而且知心好友的那種。
“我最近練得勤快一點吧?!?p> “狗屁,我練的肯定比你更勤快。”
莫雨惑看著尹天,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尹天跟隨著莫雨惑進(jìn)入天禪寺。
“你經(jīng)常就待在這里?”
“是啊,有一次輸給了這個寺廟的老和尚,我就開始,隔一段時間來這里住上幾天,后來等到我贏了殘云大師,卻養(yǎng)成了習(xí)慣,隔三差五,還是過來一趟,只有在這里,我的心才能平靜下來?!?p> “好地方?!?p> “你怎么看出來的?”
“這花這草這樹,每一樣都顯得布局合理,讓人頗有些靈感?!?p> 莫雨惑笑了,“或許你說的對吧,難不成,你也想在這里進(jìn)修幾天?!?p> “很想,”尹天直接又去了前院大殿。
這里供奉的藥師佛,又被稱作琉璃光佛,寓意清靜無染。
進(jìn)入大殿內(nèi),尹天立刻覺得身心一震,他抬頭看向大殿上的藥師佛。
那璀璨的佛光,那莊嚴(yán)的法身,讓他看得心境動搖。
凝視了許久,他竟然感覺身心充滿了純凈感,索性坐在藥師佛的下面,靜心打坐起來。
這般模樣,讓莫雨惑看得心頭一驚。
怎么回事,尹天竟然比他更容易進(jìn)入了禪境。
臉上帶了駭然的表情,這時候,殘云大師走了進(jìn)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當(dāng)場驚呆了!
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并沒有對話交流。
而是靜靜地站在旁邊,望著尹天陷入沉思。
盤膝坐在藥師佛面前的尹天,眉目低垂,猶若老僧入定。
足足過去三個鐘頭,他才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后看到莫雨惑,和一個老和尚站在自己的面前。
看到尹天脫離了禪境,殘云大師雙手合十,沖著尹天深施一禮。
他也沒有多言,只是一臉的崇拜。
這樣的表情和神態(tài),讓尹天愣住了!
“這什么情況?”
就在剛才他在打坐的過程中,心境無比的純凈。
沒有喧嘩,沒有雜念,沒有沖動和欲望。
有的只是性淡如止水,不去想那些凡俗的事情,不去惦念人世間的一切。
甚至孟西娟都沒有出現(xiàn)在自己的念想里面。
他的心境潔白如羽翼。
感覺就像前段時間進(jìn)入的那種玄而又玄的奇妙世界。
此刻面對莫雨惑難以置信的目光,以及殘云長老一臉的崇拜神色,尹天差點手足無措了。
“大師,我想在您的寺院呆上一段時間,”尹天突然開口道。
“可以,一輩子都成,”殘云大師毫不猶豫道。
像尹天這種能夠輕松進(jìn)入禪境,還能冥想這么久的人,真的太難得了!
若他是和尚就得道高僧。
殘云大師當(dāng)然想讓對方留下來,好好交流下,以提高自己入禪的時間。
入禪的時間越短,越能在禪定中待得越久。
而顯然尹天已經(jīng)做到了這一點。
隨時隨地都能一念入禪,讓人佩服的都想跪下來,給他磕頭。
尹天不由得笑了,毫無疑問,他只要能夠在這天禪寺呆上一段時間,自己再想進(jìn)入那玄而又玄的狀態(tài),就很能要輕而易舉了。
而與此同時,燕京的天子集團(tuán)董事會。
花啟明參加了幾次董事會。
一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反對尹天的各種提案。
因為他反對也不會起到任何的效果。
畢竟他剛剛步入天子集團(tuán)董事會,單打獨斗怎么可能贏,真要那樣做,只是自取其辱。
當(dāng)然了,他并未無所事事,而是憑借自己出色的金融見解,很快得到了許多董事的好感,這樣的狀況,讓柳然了解到,心急如焚。
女人在尹天不愿意離開東海市的情況下,直接自己坐飛機回到了燕京。
至少,她在燕京,花啟明還不敢有所行動,連續(xù)焦急等待了幾天。
這一天早上,柳然終于得到消息,尹天回到了燕京,女人這才將一顆心放回到肚子里。
尹天回來了,那么就能向花啟明發(fā)起反擊了。
或許花啟明會主動出擊,而她和尹天只能對招拆招,對對手發(fā)起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