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天在剛才就一直覺得有些奇怪,但一直找不到奇怪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等等,鄧偉父子,那他的媽媽呢?”
吳昊天派來的兩位弟兄,對于這方面也不是太了解,倒是沈騰飛知道一些事情。
“老大,你這五年不在華安,對于他們鄧家的發(fā)家史,你也不太清楚。”
在沈騰飛的描述當中吳昊天總算是明白了,這一家人到底有多么的扭曲,鄧偉的母親曾經(jīng)也算得上是華安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婦人。
在華安這一片的名媛貴婦里都擁有不少的名聲,可是那只不過是表面上的光鮮罷了,真正放在整個家庭當中,或者說放在整個鄧家,鄧偉的母親都只不過是一個傳宗接代的貨物。
在鄧偉已經(jīng)斷奶了以后她的生活就像是從天堂掉到了地獄,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讓兩個人能夠走到一起,并且生下了鄧偉,可是后來為了鄧家能夠有更好的發(fā)展。
這美婦人就被鄧老爺活生生的設(shè)計給賣到了一位權(quán)貴手中,正是那一次的交易讓鄧家能夠有了現(xiàn)在的光景。
至于那位美婦人之后似乎誰都沒有了消息,像這種暗中交易的傳聞,也是從其他人那里聽來的,不過八九不離十。
沈騰飛說出這個故事的時候,嘴里也有些唏噓,多半這種二手交易美婦人在傳聞當中又是一個性格比較……唉,恐怕大多是兇多吉少。
吳昊天眼神變得有些冷,傷天害理這四個字放在這對父子的頭上,真是不能再恰當,五人往前走不光沒有任何人阻攔,甚至那些保鏢保安看著他們的神情還有些解脫的味道。
“三國里頭有一句話?!?p>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可以啊,二傻子,看來這幾年你還是讀了不少書的嘛?!?p> “老大你也別忘了,你每次都說這一句?!?p> 喬霖霖看著周圍在這個別墅曾經(jīng)的華麗裝飾下是那些侍女侍從的悲涼,他們也許擔負著一些家庭,可是現(xiàn)在卻因為鄧家的倒臺或許他們就要失去賴以生存的穩(wěn)定工作。
想到這里以后,喬霖霖忽然有了一點想法,但是她很乖巧的這下沒有說出來。
“你們是什么人?”
“老大,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管家?!?p> “嗯。”
吳昊天點了點頭,然后讓自己的這兩位手下給他抓了起來。
“我現(xiàn)在不打算跟這個管家廢話,你們拿繩子把他給綁好了以后再過來找我們。”
吳昊天說完以后就不看管家的方向,三人繼續(xù)朝前走很快就來到了書房門口,里面?zhèn)鱽砹饲们么虼虻穆曇簟?p> 但是外面,也不知道這是禮貌還是一種嘲諷,輕輕的敲了三下門。
鄧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會來二樓的書房了,唯一有可能來的管家,在這個時候也不會選擇敲門。
里面敲打的聲音逐漸消失,變得安靜的讓人覺得可怕,吳昊天推門而入,看到了這個自己不曾見過面的敵人。
“鄧老板,初次見面?!?p> “你是,你們是……”
鄧偉現(xiàn)在就靠在邊上的躺椅上,被敲了那么一板磚之后,還是管家發(fā)現(xiàn)了,他給扶到了房間里,但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至于鄧偉的老父親,他剛開始本來想問你是誰,畢竟的確是第一次見面在他會去調(diào)查的資料當中也并沒有吳昊天這么一號人物。
可他馬上就看到了,緊隨其后的那一道麗影,喬霖霖。
很顯然是敵不是友,輕輕松松的,而且能夠跑到別墅里頭來,恐怕……
“我們是誰不重要,就是想來看看你近況如何?!?p> 雖然他只能夠認得出喬霖霖,但是三個人占位的方式,還有這一下說話的人是吳昊天,顯然三人都是以最前方說話的人為主。
“好手段,不過你真以為你贏了嗎?”
吳昊天非常自然的在書房的沙發(fā)上坐下,桌面上的茶壺被他拿起來裝了水,上面的那兩包茶葉還沒有開封從外面聞起來倒有一股清香。
“哦?那不知道,鄧老板覺得,為什么會說自己還沒輸呢?”
“我手底下的那些公司企業(yè)資產(chǎn)是不可能蒸發(fā)的,哪怕再怎么貶值最后……”
吳昊天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在笑聲當中參雜的那一抹快意讓鄧老爺突然有些心寒,這抹笑聲當中所蹭發(fā)出來的是勝券在握的豪情。
“看來鄧老板已經(jīng)消息滯后了啊,小生不才,你手底下的那些公司要么已經(jīng)把你踢了出去,要么已經(jīng)更名改姓,你現(xiàn)在在談論的,是我的公司?!?p> “什么!這不可能,如果想要做到這一點,至少需要……我明白了,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幫你下的手對不對!”
鄧老板很清楚,想要做到這一步,需要用到多大的資金流,他根本就不相信在華安會有哪個家族過不去做這種虧本的買賣。
經(jīng)過這樣砸錢能夠做到的效果,只不過是讓他鄧家除名,拿到的那些公司企業(yè)根本就沒有可以再利用的價值,甚至這一輩子都無法用這些公司企業(yè)把本賺回來。
資本家看的是利益,不會有人去做這么無聊的事情,所以他能夠想到的就只有喬霖霖,這個在他的眼中,已經(jīng)被妖魔化的女人。
“抱歉,雖然不知道你腦子里在猜測些什么,不過跟她沒關(guān)系,是我一個人干的。錢,我出的。人,我出的。資料,我盜取的。甚至,你兒子也是我叫人打的?!?p> 桌面上的茶水已經(jīng)泡好,吳昊天端著茶杯,每說上一小句就往前走一步,最終來到了鄧老板的面前。
伸手把茶杯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后用手微微一請。
“我知道你想說,這么做是一場賠本買賣,讓你鄧家除名對我來講并沒有任何好處。”
吳昊天回到了茶幾前的沙發(fā),從上面又拿起了一個茶杯,放在自己的嘴邊。
“鄧老板,能夠跟我喝茶是你的榮幸,而且你從最開始就把目的想錯了,我就是要你鄧家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