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真的有鬼,我還揍了他一拳,肉肉的,要不我們趕緊走吧……這地方不能久留?。 眴世ぜ鼻械母虏磺逭f。
身后一群工人也應和著。
章不清神色詭異,仔細的問喪坤。
“我們來了這里一百多次都沒撞鬼,這一次撞鬼了?你真的看清楚了?”
喪坤急切的道,“我不僅僅是看清楚了,還打了他一拳!是個男鬼,打了就跑!”
章不清神色復雜,暫時沒說話,而是來回踱步,在想這什么。
白小琴聽著幾人說話,有些好奇發(fā)生了什么,忽然看到腳下一片綠色,一條小巧的青蛇爬了過來。
本來白小琴還有些害怕,不過那條蛇爬上了白小琴的身之后,張開了嘴巴,看到那個標志性的崩牙,白小琴就知道這條小青蛇是林森養(yǎng)的竹葉青了,一下子心安了不少。
聯(lián)想到林森那神通廣大的本領,想來這鬧鬼就是他在搞鬼吧。
一時間,更加心安了。
竹葉青繞在了白小琴的手臂上,好似一個手環(huán)似的一動不動,而白小琴也不說二話,靜靜的看著幾人,等待著林森的到來。
“那我們走吧,把他也帶走,帶進陽城里面去,這些發(fā)電機和電燈就別要了,趕緊走?!闭虏磺瀹敊C立斷的道,幾個工人領命,就要過來把白小琴抗走。
可是幾人還沒走到白小琴的跟前,整個世界忽然黑了下來。
斷電了。
“快開手電!”喪坤驚悚的喊道。
數(shù)道手電筒的光亮照了出來,一個又一個,跟光柱似的,照耀著四方。
“老……老板……”喪坤聲音忽然抖了抖。
多個手電筒的光柱照著前方,本來白小琴呆著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
白小琴連人帶椅消失不見了。
幾個工人面面相覷,啊的一聲,拿著手電筒就跑。
“這錢我不賺了!太嚇人啦!!”
急促的跑步聲音傳來,伴隨著尖叫聲,整個屋子都在縈繞著尖叫的回聲。
章不清臉色難看,身體顫抖,“走,慢慢的往下走……不要急……不要急……”
“好……好的老板……”喪坤也想一跑了之,但是章不清是自己的金主,他又不得不護著金主。
他扶著章不清慢慢的往樓下走,腳步踏在空曠的樓房里面,傳來了回聲。
此時這些回聲是顯得那么的恐怖,好似有無數(shù)的人正在踩著步子朝著自己走來一般。
嘶嘶——嘔嘔——嘶嘶嘔——
一個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好似是一種病死鬼在死亡之前,那個飽經(jīng)滄桑的喉嚨發(fā)出來了漏氣缺氣的聲音。那是一種類似于閥門沒氣或者沒水了,但是水泵依舊在抽水,卻抽不出水來,只抽著空氣的時候空氣壓縮發(fā)出的聲音。
“是……哪里傳來的……”章不清心中一跳,輕聲問。
“像……像是廁所傳來的……”喪坤咽了口口水。
“去……看看?”章不清心驚肉跳的。
“別……別了老板……鬼片里面誰進廁所誰死……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喪坤不敢。
二人加快了腳步從樓上走下來,走到大門的時候,迎面撞見了三面鏡子,正對著自己。
手電筒照在鏡子前,反射的光芒一下子透入了自己的眼眸,造成了短暫的眩暈。
等眼睛適應過來,不再眩暈的時候,一個渾身帶血的紙人從鏡子哪里朝著自己撲來。
“媽耶,鬼??!”
喪坤條件反射似的一拳打穿了紙人,隨后直接扛起章不清奪門而逃。
………………
“這鼻血沒浪費?!绷稚亲硬逯埥怼?p> “我畫畫還是挺好看的,畫個紙人,嚇唬得他們一愣一愣的?!苯夥ㄓ行┑靡狻?p> 白小琴松了松身子,“那個傻帽綁了我一天,疼得我要命?!?p> “所以你怎么被綁了?連電話都沒來得急給我打。”林森問道。
白小琴呼了口氣,“別提了。本來大晚上睡得好好的,第二天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了……然后那個家伙在哪里扯淡,說解法喝醉的時候跟他吹牛皮,說你會魔法,還打了飛機……”
“那個傻帽就信以為真了,好奇的很,特地約我來相親,然后把我綁了。說如果你會魔法的話,肯定會來救我……說是沒有來救我的話,三天后就把我放了,還給我三百萬?!?p> “就……就這?”林森有些呆滯。
白小琴聳聳肩,“就這?!?p> “這人也太扯淡了吧。這劇情也太生硬了吧?就為了驗證一下自己的好奇,就不惜來綁架人?他這是犯罪吧,非法囚禁他人,他就不怕你報警捉他?”林森有些無語。
白小琴想了想,“應該不怕?!?p> “為什么?”林森和解法都好奇。
“因為他給了我三百萬,又送了一輛寶馬給我。我被他綁了三天,賺這么多錢,這不血賺嗎?我抓他干嘛?而且他也沒對我咋樣,就是綁的緊了點,我手不舒服而已?!卑仔∏俾柭柤绲馈?p> 林森和解法對視一眼,解法對這些小錢不以為意,因為他自己有錢的很。倒是林森,搓了搓手,“我特地來救你,要不,分我一點?”
白小琴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你我還能被綁?”
“要不是我你還能賺到三百萬?”
“……有點道理?!?p> “對了,你們是怎么過來的?難道……”
白小琴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飛過來的。”林森淡淡的道。
“……”
“飛,你不是不會飛嗎?”
“我不是說了嗎,為了你,我就會飛了?!绷稚槻患t心不跳的道。
“唔……”
“傻瓜……”
白小琴輕輕的說著最后一句話,聲音很輕,誰都沒有聽清楚。
林森摸了摸腦袋,看了看手機里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而且一直在這個荒廢的鎮(zhèn)子里面待著,這樣不是什么好事。
“走吧,該回去了。”
林森掏出魔毯,魔毯鋪在地上,然后直接坐在了前面。
“這毯子三個人坐應該有些擠,解法你坐最后面,白小琴你抱著我的腰,別摔下去的?!?p> “為什么我坐最后面?”解法有些郁悶。
“你再嚷嚷我讓你走回去。”林森瞥了他一眼。
“都坐好了吧,魔毯,飛天,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