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群英樓
走進書院大門,是一個小廣場,廣場上三三兩兩的學員站在一起談論著詩詞歌賦,有些還爭的面紅耳赤。
“楊公子你這么快就來了?”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楊承業(yè)扭頭看去,竟然是納蘭嫣然與王允,還有劉璽。
而這說話之人正是王允,至于納蘭嫣然卻眼神復雜的看著楊承業(yè)。
劉璽還是那個樣子,嘴角上咧,仿佛感覺自己高不可攀一般。
楊承業(yè)笑了笑,說道:“原來是王公子、納蘭小姐、劉公子,在下今日是前來報道的。”
王允說道:“家父一整天都在念道你,你來了就好,快去報道吧,然后我們一起前往群英樓,今日有一場別開生面的斗詩大會?!?p> 楊承業(yè)迷惑道:“什么斗詩大會?”
王允神秘一笑,說道:“楊公子去了便知!”
楊承業(yè)拱了拱手,說道:“那在下先告辭了?!?p> 按照王允的指點,楊承業(yè)很快就找到了王伯陵的辦公場所,是一間碩大的,裝扮的古香古色,擺滿許多書籍的房間。
看到楊承業(yè)到來,王伯陵急忙欣喜地迎了上來。
“學生見過王院主!”
楊承業(yè)微微欠身行禮。
“哎呀,承業(yè)吶,老夫還以為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呢!”
王伯陵興奮地拉著楊承業(yè)的手,說道:“來了就好,快坐!”
王伯陵說完與楊承業(yè)在桌旁相對而坐。
王伯陵一邊泡茶,一邊對楊承業(yè)說道:“老夫先給你介紹一下我們書院的歷史,我們書院…………”
講起書院的歷史,王伯陵真可謂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滿面紅光,而且言語間還非常的自豪。
王伯陵足足講了一個時辰才停了下來,接著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我們書院聘請了許多在文學領域取得非凡成就的文壇大豪,他們每天都會開講授課,你可以隨便去聽?!?p> 此時楊承業(yè)終于了解了四海書院的規(guī)矩,那就是沒有規(guī)矩,每天都有人在授課,學生們可以隨便去聽,也可以盡情的去玩耍,只要你在畢業(yè)之時成績合格,四海書院就會根據(jù)你成績的好壞推薦官職。
當然,若是成績不合格的可以繼續(xù)復讀,也可以退學。
而四海書院的收費也是相當?shù)母?,每人每年光學費就要上千兩銀子,畢竟能進入四海書院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子弟。
而那些窮人家的子弟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入,只能辛辛苦苦十年寒窗,或成為一名舉人,或名落孫山。
楊承業(yè)進入四海書院是免費的,而且可以對書院提任何的要求,書院都會盡力去滿足。
楊承業(yè)與王伯陵足足聊了兩個時辰才告辭離開,并且王伯陵還批準了楊承業(yè)請假三個月的請求。
當楊承業(yè)來到書院門外之時,王允三人還在等著他,王允與納蘭嫣然還好,而劉璽卻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
楊承業(yè)剛到,劉璽就說道:“快走吧,斗詩大會已經(jīng)開始了?!?p> 群英樓就是一座酒樓,乍一聽還以為是聚集英雄豪杰的地方,實則不然。
群英樓是無數(shù)名人騷客,文人雅士所喜歡的酒樓。
群英樓高達五層,呈塔形,在西湖的另一邊,距離四海不遠,站在最高層,一邊可以遍覽西湖美景,一邊可以看到皇宮,美景盡收眼底。
群英樓一層就是普通的酒館,接待的都是一些販夫走卒,馬腳車夫。
二層接待的是一些商賈,是他們談生意的場所。
三層接待的是一些官宦子弟。
四層接待的就是那些文人雅士,談酒論詩之地。
五層比較神秘,目前為止還沒有人上去過。
而楊承業(yè)他們的目的地就是群英樓的第四層。
這些都是王允給楊承業(yè)介紹的。
楊承業(yè)四人來到群英樓直接就上了四樓,并沒有人阻攔。
此時四層已經(jīng)被坐的滿滿當當,座無虛席了。
剛上到四層,他們便聽到了有人在高談闊論,四人不動聲色的坐在了一旁。
這時,只見一名身穿文士服的青年正站在中間,搖著折扇說道:“我說諸位,剛才我們岳麓書院的李公子作了一首新岳陽樓記,堪稱經(jīng)典,不知哪位再作一首?”
“怎么?沒人?看來這京城的幾個書院當真是人才凋零了,什么四海四大才子,還真是浪得虛名吶!”
“啪”
這時,一名身穿乳白衣袍的青年一拍桌案,起身道:“你們岳麓書院也太囂張了,雖然四海四大才子沒有到場,但是我們京城書院也不會輸給你們?!?p> “更何況還是盜用別人的詩?!?p> 岳陽樓記楊承業(yè)知道,是范仲淹去所作,沒想到這個李公子還真是會活學活用,竟然作了一首新岳陽樓記。
聞言,先前那人奇道:“不知這位仁兄是…………”
此人說道:“好說,在下陸游,來自云居書院?!?p> 聞言,那人淡笑道:“那就請陸公子吟詩一首,看看能否比得過新岳陽樓記?!?p> 陸游自信道:“那你們就聽好了?!?p> 驛外斷橋邊,
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
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做塵,
只有香如故。
陸游念畢,響起了轟然叫好聲。
待叫聲完畢,那人說道:“這位陸公子的詞是不錯,但是意境卻相對差一些?!?p> “怎么樣,還有人上來嗎?”
楊承業(yè)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這些書院學生斗詩,王允有幾次起身,但是卻頹然坐下,苦笑一聲說道:“在下有幾斤幾兩自己知道,還是不獻丑了。”
接著王允看了看劉璽,說道:“劉兄,要不你試試?!?p> 劉璽低頭,小聲道:“王兄,你知道我作詩不在行,如果是對對子,我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聞言,楊承業(yè)嘴角一勾,暗道:“原來這二位是紙老虎,只會在自己家里嚇唬人?!?p> 這時,納蘭嫣然說道:“表哥,你們怎么忘了還有一個人作詩很厲害的?!?p> 聽了楊承業(yè)的話,王允與劉璽同時看向了楊承業(yè)?
“對呀,我們怎么忘了楊公子,他的詩可是絕句呢!”
王允與劉璽同時興奮地說道。
烈焰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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