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看著眼前的倆人,心中卻是對這個叫周八的俱樂部感到無比好奇。
赫爾本醉醺醺的癱軟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看著愛麗絲那張美艷的臉扭曲成一團,隨即抽出一根煙點燃道。
“愛麗絲你實在是太謹慎了,我們在這多久了?三年?五年?
Shit!
整整十年了。你知道嗎?”
赫爾本暴躁的瞪了一眼愛麗絲,口鼻緩緩的吐出一股煙霧。
“十年了,那個人為什么還沒來?當(dāng)初不是和我們四個人說過,最遲3年。那個人就會回來??墒乾F(xiàn)在呢?”
“呵呵,我們還不如解散了吧,我過膩了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了?!?p> 掐滅了手中的香煙,赫爾本拿起茶幾上的伏特加,猛的灌了一口。
高濃度的烈酒瞬間從食管流下,一股火辣的氣息爆炸而出。
赫爾本打了個酒嗝,一雙布滿血絲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愛麗絲。
愛麗絲看著赫爾本那布滿血絲的雙眼,心中的憤怒漸漸平息了下來。
是的,
十年了。
他們四個人守在這俱樂部已經(jīng)十年了。
當(dāng)初的那個人信誓旦旦和他們保證過,最遲三年就能回來。
可是三年又三年。他始終毫無音訊。
他們都在等,都在忍受著這種煎熬。
就如同溺水之人盼望著有人能看到他一樣。
“BOSS,難道他真的拋棄了我們嗎?”
愛麗絲無助的看著坐在收銀臺后的劉曄,心中充滿深深的無力感。
...........
他?
他是誰?
劉曄心中壓根就沒聽懂倆人的對話,只是模糊的聽到,倆人都提到了“他”。
此刻劉曄正壓制著手腕,一陣陣刺痛正從手腕處傳來。
那枚之前燙印在劉曄本體身上的符文,此刻竟然從這具新的身體中詭異的浮現(xiàn)了出來。
而伴隨著符文的出現(xiàn),一絲絲灰敗氣體頓時從劉曄的體內(nèi)纏繞了上去。
倆者剛一接觸,彼此便開始不斷的吞噬,消融起來。
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劉曄額頭上掉落在地板上,
劉曄強忍著劇痛,不敢發(fā)出聲音。
這種痛深入靈魂,遠比肉,,體感觀上來的劇烈。
劉曄不知道為什么這道詭異的符文會跟隨自己而來,
更不知道,為什么這具新的身體內(nèi),會有這絲灰敗的氣體。
劇烈的疼痛讓劉曄無從思考這些緣由,他只想知道,
這該死的疼痛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呃.....
好痛......
劉曄咬緊牙關(guān),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聲,
將帶有符文的左手壓在底下,劉曄整個人蜷縮在座椅上。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疼痛減少些。
隨著符文和灰敗氣體之間,不斷的吞噬,消融,
漸漸的,符文似乎占據(jù)了上風(fēng),
符文上詭異的波動,漸漸將灰敗氣體吞噬進去,
那絲灰敗的氣體終于在最后的掙扎中消失不見。
而詭異的符文也虛幻了下去,重新變成一道紋身刻印在劉曄的手腕上。
劇烈的疼痛感也隨之慢慢消失。
劉曄癱軟在桌椅上,身上的汗水濺濕了白色襯衫,緊緊的貼在后背上。
劉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掙扎著坐直起來。
看著手腕上的符文,劉曄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威廉重傷垂死之際抓住自己的手,
是他傳給自己的?
可是這到符文又是什么。
似乎那灰敗的氣體很懼怕這道符文。
而且為什么在上面的時候,那些小天使看到這道符文。
露出驚恐的表情。
猶如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
................
屋內(nèi)不知何時漸漸響起一陣鼾聲,
鼾聲由輕至重,直到后面猶如響雷聲般,震耳欲聾。
劉曄被這道鼾聲驚醒,卻看到赫爾本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斜躺在沙發(fā)睡著了。
而愛麗絲卻不知去向。
劉曄艱難的站起身體走到沙發(fā)旁,看著熟睡中的赫爾本,拿起沙發(fā)上的靠背墊,丟在了赫爾本的頭上。
實在是這貨的鼾聲太刺耳了,
靠背墊正好蓋在赫爾本的嘴上,如雷般的鼾聲漸漸減小,轉(zhuǎn)而變成一陣陣沉悶的鼻哼聲。
環(huán)顧四周,劉曄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這間俱樂部。
標準的歐式風(fēng)格,卻又帶點地中海式的清新。
藍白為主的墻體,卻配上極具北歐風(fēng)格的家飾,看起來讓人覺得不倫不類的。
而正門口邊上,便是巨大的落地窗,人從外面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情形。
唯獨天花板上,吊掛的水晶燈看去還算舒服。
而沙發(fā)旁邊擱置著一張臺球桌,桌上的臺球還散亂在桌面上。
顯然昨晚剛有人玩過,只是沒來得及收拾。
劉曄饒過衛(wèi)生間朝著后面走去,只見后面只有一個房間。
劉曄隨手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這是間臥室,
臥室中倒還算簡潔干凈,劉曄走了進去,直接躺在寬大的木床上,
他實在太困了,
雙眼的眼皮直打架。
從“借尸還魂”到現(xiàn)在。
他的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是不好。剛剛又因為手腕上的詭異符文與灰敗氣體的爭奪,更是讓劉曄感到精疲力盡。
此刻躺在床上,劉曄漸漸放下心來,沉沉的睡了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劉曄隱隱覺得有人在推搡自己。
劉曄本能的睜開眼睛,立刻坐了起來,
卻見到愛麗絲正望著自己。
“BOSS,到晚上了。雇主已經(jīng)在催了?!?p> 劉曄看了看墻上的時鐘,此刻時鐘卻是已經(jīng)指到了九點十分。
劉曄沒想到自己一睡,既然睡了這么久。
看著眼前的愛麗絲,劉曄揉了揉還微微脹痛的額頭,起身問道。
“赫爾本呢?”
“哼,他早就走了,現(xiàn)在估計又在那個酒吧喝著馬尿呢?!?p> 愛麗絲聽到劉曄提起赫爾本,滿是嘲諷的說道。
聽到赫爾本已經(jīng)離開,劉曄不經(jīng)感到頭大。
愛麗絲早上說過,晚上要去驅(qū)除惡靈,
但是劉曄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做,
或許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知道,但是現(xiàn)在的劉曄卻是對此一無所知...............
貪嘴的老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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