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過來了,攻過來了,反擊,反擊?!币粫r間城樓上慌亂無比,在黑鱗軍放完箭羽后,后方的眾多步兵帶著云梯快步?jīng)_來。
一時間,沉悶的喊殺聲,與短促的嘶吼直勢山河顫抖。
黑鱗軍數(shù)萬人的攻末下,僅有千人的守軍完全防不住這等攻勢,霎時間,鐵漢碰擊,死不旋踵,猙獰的面孔,帶血的刀劍,彌漫的沉煙,將整座城都被這種原始的殺伐慘烈的氣息所籠罩。
城下的黑鱗軍士兵身姿壯碩無比,從他們口中發(fā)出震天動地的喊聲,這種喊聲,互相傳染,互相激勵,瘋狂的朝著云梯上爬去。
鹽城僅不足半刻鐘,便徹底淪陷,城樓上布滿了新鮮的血液,殘陽的余暉灑滿在了城樓上。
陳長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于這種殺伐,陳長歌沒有什么好抵觸的,倒是身后的峨眉派眾女,皆是聞到這血腥氣味頓時干嘔起來。
“我們進城吧!”陳長歌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道。
一進入城中,陳長歌便立下令不得干擾百姓,不得汕入民宅的軍令,這些黑鱗軍很多皆是海沙幫弟子,定會有些驕傲不訓(xùn)之人,如果因為他們毀了黑鱗軍的聲譽,那便得不償失了。
經(jīng)過長時間的檢閱黑鱗軍后,發(fā)現(xiàn)其死亡七十人,受傷高達三百多人,還好這一切都在眾人的承受范圍內(nèi)。
沒過多久,漸軍躍進,一會過后,劉源興沖沖的跑來陳長歌身邊,喘著氣興奮說道:“幫主,幫主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陳長歌看了他一眼,微笑道。
“剛剛我等前去搜查了這個守城將領(lǐng)的住宅,沒想到里面竟然搜出了上百萬兩白銀?。 眲⒃匆荒樑d奮道。
“什么?一個小小的守城將領(lǐng)家產(chǎn)便高達上百萬?”陳長歌面露震驚,隨后氣憤道:“這群該死的韃子,搜殺搶掠,無事不做,還不是收刮平民百姓的?”
劉源思緒了會,便開口喃喃說道:“如果連一個小小的鹽城便有這么多巨財,那金陵城改有多少?”
陳長歌瞬間被這話氣樂了,沒好氣的說道:“還是先將此地治理好在說吧!”
“幫主,我們已經(jīng)攻下了鹽城,要不要立馬前去將附近的”南通,和無錫等地攻占再說?”賀歸一拱手興奮說道。
“當然,不僅要攻,還要快速的進行,不能讓元軍反應(yīng)過來,前來支援。此事由你和秦堂主兵分兩路帶隊,給我拿下它們,明白嗎?”陳長歌悍然說道。
“幫主請放心,我等明白,定不讓幫主失望。”賀歸一和秦于海振振有詞的說道,便立馬快步離去。
滅絕師太看著坐在上位的陳長歌不禁心里產(chǎn)生佩服之心,他是第一位敢站出身來的反元之人,到時候定會名傳佳話。
一時間,秦于海,賀歸一等各路人馬,在南通,無錫,楊州等地起事,攻城掠地,身勢大振。兵鋒所指直逼金陵。
……
武當山
此時的武當山各地仍然彌漫著元蒙大軍,到處充斥著沉郁之氣。
在武當山山頂門口處,一位身著僧袍老者,腦袋禿頂,齊腦后的一排龐松蓬亂的毛發(fā)已是泛白。
“張老道,三天時間已過,考慮的如何?”這位老僧面目猙獰的對著大門前的張三豐大聲說道。
張三豐一身白衣道袍被風(fēng)刮的飄蕩起伏,銀發(fā)整凈的隨在其肩,須眉如銀,一副道家高人般風(fēng)仙道骨。
在其身后皆是武當七俠盡在此處。面帶憤怒的看著眼前的老僧。
張三豐幽幽說道:“我武當開派以來,便一直行俠江湖,多行仁義之事,而元人殘暴,多害百姓,凡要是我黃帝子孫,無不存著個驅(qū)韃之心,這才是大勢所趨,老道雖是方外出家人,但也知曉大義所在?!?p> “哼~你這張老道,言語不知輕重,只要山下數(shù)萬元軍到往,武當派片刻間便可全滅。你這張老道活了一大把年紀,你不怕死,難道這山上數(shù)百道人弟子皆不怕死?”老僧聽見張三豐一說,頓時冷哼喝道。
張三豐呵呵一笑,對老僧說道:“你我相識又數(shù)十年了,你還會不知老道我這脾性?我武當自丹心一片,行事無愧于天地,何嘗不是顧全身后之名?哪管它武當能不能存。”
“哈哈哈哈,張老道你還是如此固執(zhí),此事暫且不必多說,我今日來此之事這是其一,這其二嗎……我到是要看看你這老道的實力落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