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貼木耳對著眼前恐慌的將領恨聲道。
“那……那將軍,現(xiàn)在該怎么辦?”將領面色蒼白,嘴中慌張斷續(xù)的說道。
脫脫貼木耳轉身看著城外黑乎乎一片的黑鱗軍快速的沖殺進來,瞬間將防守的元軍迅速吞沒,看著元軍在自己眼中一各個倒下,心中閃過一絲掙扎,恍悟說道:“罷了罷了,就算金陵守不住,也不能讓這幫大汗子民就這般斷送性命!”
隨即轉過身來,對這身前將領嘆了口氣,說道:“你立刻快去將剩余的軍隊召集起來,立馬從后方撤離,能逃離出去便逃吧!”
“是,將軍,那你呢?”將領先是閃過一絲喜意,隨后見脫脫貼木耳一副失魂般的樣子,有些疑惑問道。
“我?呵呵,我深受皇命守衛(wèi)金陵城這么多年,如今卻丟失重城,實在無臉面見大汗。只能一死百了”脫脫貼木耳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這時,一道龍吟震天之響的聲音傳來。
脫脫貼木耳醒目的看去,只見一位身穿暗金鎧甲的將軍朝著自己這邊殺來,掌出真龍簡直無可匹敵。
回頭向旁邊之人問道:“此人如此勇猛,可知他是誰么?”
旁邊大臉漢子將領頓時說道:“將軍,此人便是這次反賊的號召者,是這幫軍隊的頭領?!?p> 脫脫貼木耳皺著眉頭嘆道:“此人果真神勇,”眼見數名元軍手拿長槍朝著此人刺去,隨即便被陳長歌雙臂包涵罡氣一振,數桿長槍瞬間斷裂,被其內力一震,數人立時狂噴鮮血,倒飛了出去。
陳長歌停了下來,看著不遠處一位身穿將袍有些顯年邁的老者,在他身旁皆有數十名侍衛(wèi)緊緊將其守護在身后,正一臉緊張的看著陳長歌。
“你便是這金陵城的守將?”陳長歌喘息間問道。
“不錯,本將正是?!泵撁撡N木耳身型一震,一副大將的氣度顯現(xiàn)出來,沉聲應道。
“不錯?。⊥τ泄菤獾?,你竟然沒有跑?”陳長歌微微一笑,有些詫異的說道。
“我身為大軍將領,豈可棄城而逃?”脫脫貼木耳一臉正色說道。
“哼……不要將你說的這么大氣凌然,你們元軍什么德行我皆知曉。你既然不逃,那便永遠的留在這吧!”陳長歌冷冷說道。
瞬間一躍而起,一掌朝著脫脫貼木耳拍了過去。
“保護將軍。”身旁的護衛(wèi)面露恐慌的大呼道。
霎時間,數十人一其手拿長槍朝著凌空的陳長歌刺來,狂砸猛刺,雖然在元軍中也會有名的武士,但又怎驚的住陳長歌的神力?頓時都被一掌將之盡數拍在了地面之上,元軍登時手臂發(fā)麻,胸口痛處如同撕裂般。趴在地上難以動彈。
陳長歌見這些護衛(wèi)沒有了威脅,便躍過眾多侍衛(wèi),朝著脫脫貼木耳一掌拍去。
脫脫貼木耳似乎已經猜到了結局,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這場攻城戰(zhàn)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停歇了下來,各地硝煙彌漫,到處皆是刺鼻的血腥之氣,尸體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分繁亂,黑鱗軍等個個都在打掃著戰(zhàn)場。足足整理了兩天的時間才將整個金鱗城打掃干凈,血腥之氣也慢慢散去。
經過這次大戰(zhàn),數日之間,群雄皆是直飲至深夜,伶仃大醉。
在金陵城外。
宋遠橋等人剛從武當山趕到金鱗后,便看著遠處城墻上大改扮裝的軍士大感好奇。
對其路人一問,大為震驚,沒想到兩天前金陵城發(fā)生了一場大戰(zhàn),更是將兩萬元軍盡數擊斃。
“師兄,這不知這是何人所為?竟有如此膽魄氣量。將這金陵大城都給攻占了。真是楊我漢人之威??!”張翠山激動說道。
“是??!沒想到這才沒多長時間,便將如此重城占據,如此了得,咱們前去拜訪一番?!彼芜h橋微笑著說道,帶領著數人朝城中走去。
過了一會,陳長歌緩緩收功,從修煉的狀態(tài)中醒悟了過來,便見到府中的侍衛(wèi)走了進來,恭敬的對陳長歌說道:“將軍,有數位武當弟子前來,想要求見將軍?!?p> “哦?我知曉了?!标愰L歌揚了揚手說道,隨后大步的走了出去,便見到宋遠橋等人一亂詫異的表情看著自己。
“沒想到宋大俠跟張五下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标愰L歌大步走向前去,微笑著拱手說道。
“不敢不敢,沒想到舉起反元旗號的竟是陳幫主,真是讓我等驚嘆佩服的五體投地??!”宋遠橋擺了擺手,滿臉敬佩的看著陳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