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自己腦??臻g里的水晶石竟會有此神異之功,心里不禁再次對這水晶石感到分外好奇。心神向往。
鐘聲隆隆,罡氣的波動極大,導致了銀鐘底下所鋪立的石木都承受不住這般波及,一時間,板甲破碎,橫梁撕裂,陳長歌見狀,運行罡氣快速的閉實,金鐘罩瞬間消散在空氣中??头块g也快速歸于平靜。
陳長歌見神功大成,此刻心情極好,頓時推門而出,便看到紅袖正一臉無聊的坐在木桌面前。
紅袖見到陳長歌從房間走出,心中一喜,頓時笑著說道:“陳大哥,你終于出來了!”
陳長歌微笑著點了點頭,問道道:“紅袖,你坐在這里干嘛?”
“等你啊陳大歌,你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了嗎?”紅袖笑著一臉疑惑的說道。
“是嗎?到還真沒察覺?!标愰L歌驚訝道。
沒想到自己在空間中一待便是一整天,時間過的極快,自己卻是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
“既然如此,那咱們便收拾東西離開吧!”陳長歌微微一笑,對著紅袖說道。
紅袖頓時點了點頭,快速的奔進房間,收拾好東西后二人出了大城。
此時的晨曦初臨,陽光照耀揮灑,將大地染的一片金黃。
陳長歌和紅袖二人出城后,便沿著大道向南駛去。
就在此時,一路人馬快速的朝著大道奔走而來,馬嘶蹄響,頓時攔住了陳長歌二人的去路。
陳長歌眉頭一皺,目光頓時便看到那位被自己打傷的丐幫分舵舵主,正一臉怨恨的看著自己等人。
只見一匹壯碩大馬上,一位頭發(fā)束簪的中年漢子,面色蠟黃,體格壯碩,沉邃的雙目正緊盯著陳長歌二人。
“馬副幫主,此人便是打傷我眾多丐幫弟子的賊人。”一旁的那位老漢立即滿臉陰邪,對著馬上的中年漢子說道。
“哦?”馬大元眉頭一皺,頓時朝著陳長歌看來,見陳長歌一副世家公子般的風度翩翩打扮,心中有些孤疑,不禁語氣懷疑說道:“那廝便是你?”
陳長歌見此人一副憨勇打扮,不禁打量了半刻
隨后說道:
“不錯,打傷你丐幫弟子的便是我,不過在下想知道你們是如何這么快速找到我二人的?”陳長歌對著馬大元微微一笑道。
馬大元并不出言,反而一旁的老漢傲言道:“哼~我丐幫弟子遍布天下,找兩人很難嗎?”
“你數(shù)日前傷我丐幫眾多弟子,而且還將我分舵舵主將之打成重傷,我身為丐幫長老,今日定要前來討個公道,看看到底是哪位人物?”一位披肩散發(fā)的瘦臉男子道。
“這位是?”陳長歌看著此人滿臉疑惑道。
“哼,這位便是我丐幫長老全冠清?!崩蠞h一臉得意的說道。心中暗想,現(xiàn)在副幫主和全長老親至,看你這小子還有何能耐!
陳長歌看著眾人頓時呵呵一笑,說道:“我只是幫你丐幫教訓了一位欺民霸市不懂分寸的舵主而已,你們倒是不分青紅皂白便想討個公道?”
而在陳長歌身后的紅袖雖然剛剛心中有些害怕,但現(xiàn)在見到丐幫如此蠻恨,頓時大聲怒言道:“你身為丐幫副幫主,不管理好自己手下,卻讓此人在分舵中作威作福,視普通人為草莽,隨意欺壓,這便是你丐幫地行事之道?”
馬大元瞬間雙目一疑,皺眉的看著旁邊之人。
老漢見此,頓時心頭一緊,憋的面目通紅,對著紅袖大聲喝道:“你這女娃子休要胡說,我行事向來端嚴正直,又豈會是你口中所說?你可莫要污蔑我等。”
“好了,夠了,不管所說的是真是假,我馬大元定會查明原因。
但今日來此,我要的是你給我丐幫一個交代。
我丐幫弟子百萬,在江湖中有頭有臉,此次你打傷我丐幫眾多弟子,倘若我不聞不問,那我丐幫成什么了,豈會任由別人欺凌?”馬大元盯著陳長歌緩聲說道。
陳長歌頓時目光一寒,冷冷笑道:“那你們今日想要如何?”
全冠清頓時冷眼一笑,說道:“聽說你這人武功高強,才將我分舵丐幫眾弟子各個打的站直不穩(wěn),今日你只要將自身武功盡數(shù)廢去,此事便罷了”
一旁的馬大元聽后,頓時眉頭一皺,覺得這條件有些歹毒了,只要眼前這位對著那些受傷幫眾陪個不是,此事便可作罷,沒必要鬧到這種不死不休的地步。
再說,現(xiàn)在丐幫行事也沒必要如此蠻橫。
“全長老……”馬大元對全冠清說道。
“馬副幫主請放心,此事交給我便可”全冠清冷聲笑道,頓時轉頭朝陳長歌說道:“考慮的如何?”
陳長歌雙目緊閉,頓時嘴角一撇,心中怒火徹底燃燒。
睜開雙目頓時冷聲道:“你說呢!”氣勁的波動讓眾人皆感到了一絲壓力。
說罷,整個人便快速的朝著丐幫眾人一躍而起,一掌拍出,真龍從掌中呼嘯飛出,瞬息而至。
頓時讓馬大元全冠清等人大驚失色,慌忙提起手中韁繩,騎馬飛快的奔襲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