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將王世充給吞沒。
還沒來的及掙扎的王世充頓時面目猙獰,一股痛處彌漫全身,目光瞬間下垂,倒地不起。
陳長歌冷冷的看著倒地已經(jīng)沒了生息的王世充,便對著司馬沅道:“將此人給我拖出去?!?p> 司馬沅應(yīng)了一聲,隨后便招呼了兩名軍士進(jìn)入,將死去的王世充給架了出去。
陳長歌心中松了口氣,總算將這個隱藏暗中的毒瘤給去除了,若是將他任之不管,說不定日后突然暴起,給你來一招恨的,那就太過麻煩了。
“大將軍,那些軍營之中有些將領(lǐng)收過王世充此人的錢財(cái),要不要也將之抓起來,就地正法?”司馬沅在一旁皺眉道。
陳長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贊同說道:“此事交由你前去徹查,將這些貪收錢財(cái)之人給我挖出來,但處死便不必了,將他們的職位給全部卸除,軍棍一棍都不能少,再降成普通軍士,給他們個教訓(xùn)?!?p> “明白!”司馬沅頓道。
“對了,去大牢將杜伏威此人給我?guī)У竭@軍營中來?!标愰L歌淡道。
“是”司馬沅應(yīng)了一聲,便只身走了出去。
陳長歌再次座到了位置上,面色陷入了一片沉思。
這杜伏威年少之時便遭受隋朝的暴政之苦,這才逃串到長白山地區(qū),組織山賊,與輔公袥率眾起義,想將此人勸說對付李密,還是有點(diǎn)難度的。
沒過多久,兩名軍士很快將杜伏威給押了進(jìn)來,數(shù)月不見,杜伏威整個人在大牢之中一直不見天日,整個人的神情都變的恍惚。目光呆渧。
當(dāng)杜伏威抬眼見到陳長歌時,雙目這才爆發(fā)出一絲精芒。
“陳長歌?你將我?guī)У酱说厥菫楹??”杜伏威心中帶著一絲疑慮,好奇問道。
陳長歌呵呵一笑,單手揮了揮,兩名軍士這才走了出去。
隨后在對其杜伏威道:“如今這營中就剩下你我二人,我問你句實(shí)話,你是想活著出去呢!還是“躺著出去?”
“你在威脅我?”杜伏威面前詫異,頓時一股怒火布滿臉面,雙目瞪著陳長歌。
“不,我并沒有威脅你,我只是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jī)會!”陳長歌淡淡說道。
“機(jī)會?什么機(jī)會?”杜伏威更是不解,難道還能夠?qū)⑽曳帕瞬怀桑?p> “出兵對付李密?!标愰L歌沒有彎彎繞繞,直接給說了出來,像杜伏威這等直來直去的性格,也不太喜歡多言廢語一大堆。
“你是想讓我江淮軍對付李密?”杜伏威一臉愕然道。
陳長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道:“此事我說出來,就看你選擇了。”
杜伏威忽然哈哈大笑,隨后看著陳長歌怒微道:“我們義軍為的便是推翻大隋,你覺的我會幫你朝廷去對付義軍?”
“事情沒有絕對,你今日落到了我手中,我本就沒打算放過你,不過,今日嘛!一條生路,和一條死路擺在你面前,就看你自己愿意走哪條道了?!标愰L歌呵呵笑道。
杜伏威隨即陷入了沉思,滿臉掙扎之色,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將性命棄之于外,雖然自己被抓后經(jīng)常一副要?dú)⒁獎?,毫不在意的表情,但如果真有那么一絲活命的希望,還不將之牢牢抓在手中?
“那你要我如何做?”杜伏威終于開口道。
陳長歌微微一笑,隨即道:“此次我可以先將你放回江淮軍,你回去后隨即北上圍困瓦崗,之后一卻,都要聽我調(diào)令?!?p> “你就不怕我回去后,不干了?”杜伏威滿是詫異的看著眼前之人,將自己放回去?這不是放虎歸山嗎?到時候回到自己根據(jù)地,聽誰的做啥事還不是自己說的算?到了那個時候,哪還會聽你之令?
“或許你可以試試,但這后果,你能夠承受的?。俊标愰L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股寒意瞬間彌漫軍營中,泠泠寒意讓杜伏威打了個冷顫。雙目之中滿是驚意。
“好,此事我杜伏威答應(yīng)了,但是我還有位兄弟輔公祏,他會不會答應(yīng)此事我不知曉了,畢竟這江淮軍不是我一個人說干便干的。”杜伏威隨即說道。
“此事我不會管,所以這就要靠你這位杜首領(lǐng)前去圓說了,不過此事要快,不能拖拉,你一回到江淮軍必須要在三日內(nèi)出兵,明白嗎?”陳長歌皺著眉頭說道。
杜伏威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隨即道:“既然如此,那我可隨時走了?”
“當(dāng)然,隨時可以!”陳長歌呵呵笑道。
聽到這話,杜伏威這才滿是喜意,隨即抽身躍出的軍大營,遠(yuǎn)遠(yuǎn)離去。
陳長歌長長呼了一口氣,走出了大營,朝著皇宮走去,距離楊廣繽天之事已過數(shù)日,如今朝中無帝,此事還需趕緊定下來,若不然,這朝堂中的大臣都各個人心惶惶。
皇宮
坤寧殿之處
蕭皇后此刻滿臉愁容,看著眼前的南陽公主。隨即嘆了一聲,說道:“南陽??!恐怕再過些時日,就是我隋室的末日啊!”
“什么?母后為什么要這么說?”南陽公主秀目顯出一絲驚意,紅唇小嘴滿是不解的問道。
“這皇帝之位,人人都想當(dāng),如今這大權(quán)盡數(shù)傍落在陳長歌手中,就怕此人暗中有股密謀野心,要我大隋亡輕而易舉,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大隋就真的要徹底消亡了!”蕭皇后嘆息說道。
“不可能,陳大哥不是這樣的!”南陽公主雙目通紅,小手牢牢抓著蕭氏的手腕,臉色漲紅,如同櫻桃般粉潤。
“若真是如此,對我大隋來說當(dāng)然是好事,但野心這等東西,誰能夠說的清呢?”蕭皇后雙手柔和的摸了摸南陽的腦袋,心中暗想到:南陽對此人如此維護(hù),難道心中對此人彌漫情意?
就在蕭皇后遐想時刻,一位老太監(jiān)一副湍急的步伐走了進(jìn)來,用尖銳的聲音說道:“皇后娘娘,鎮(zhèn)國侯在外求見?!?p> 聽到這話,蕭氏心中頓時一驚,一旁的南陽公主雙眼瞬間閃亮,朝著門外看去。
“讓他進(jìn)來吧!”蕭氏隨即說道。
雖不知此人為何而來,但也只好先探探口風(fē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