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悄悄的,皇宮的書房卻依然燈火輝煌。
書案后面坐著前涼國君,底下地上跪著一個黑衣人
國君:“就是這樣?”
黑衣人:“對!”
國君:“呵呵,我以為他們有多大能耐不過也是如此一般?!眹梢牡恼f。
黑衣人:“主上,那把人交給他們是否安全?!?p> 國君:“為了那一萬兩黃金人也會安全到達漓素的?!薄跋氯グ??!?p> 夜依舊如此靜謐,月亮如此明亮。
第二天清晨,從驛站里面出來的人卻不是昨天說的那個樣子。
除了南容落、白修潔、宇文浩以外所有人都穿著笥劍山莊的服裝,都帶著黑色的圍帽,除了趕車的小廝和那個書童。他們依然分成了三隊,南容落和另外一個人騎馬,白修潔、宇文浩也給陪著一位帶著圍帽的人,帶著圍帽的人沒有一個是穿著女裝的,根本看不出來他們保護的人在哪里。
藏在暗處的黑衣人驚訝的看著他們整裝出發(fā),各自上馬,上車。都不知道自己該跟那隊人馬了。有一個黑衣人問:“頭,這我們怎么跟?。 ?p> 領(lǐng)頭的黑衣人看著眼下的情況,“三,你去回復(fù)主上現(xiàn)在的情況。剩下的人分成三隊,咱們?nèi)牰几!?p> 眼看南容落、白修潔、宇文浩各自上馬以后,分成三個方向走了。黑衣人急急的跟著也出發(fā)了。
宮里的收到這個消息,不覺失笑:“笥劍山莊果然不是那么簡單?!?p> 就這樣護送前涼公主的隊伍上路了。
南容落和清遠二個人一人一匹馬,不緊不快的走著。清遠也不怕后面有尾巴,將圍帽上的黑紗撩到帽子上面,露出自己的臉。
南容落看到他的樣子好像得問:“你就不怕后面的那些尾巴看到嗎?”
清遠得意的說:“少爺,如果他們看到了,不就不跟著咱們了,那多好啊。那樣更自在。”
南容落哈哈大笑:“那倒是?!蹦先萋湓隈R上側(cè)了身子往后看去,五六個人吧。在后面不遠處跟著,為了方便隱藏并沒有騎馬,只是徒步跟著??粗麄兣芰诉@么半天也累了。南容落玩性更大了。
“清遠,前面找個地方咱們休息一下?!?p> “好嘞!”
兩個人找了個水邊,將馬就那么放在岸上,任由它們自己去找草吃,南容落下河摸魚,清遠撿柴燒火,很快二條烤魚就架到火上。
清遠:“好香啊。”
南容落:“你這個帽子都不帶了,是準(zhǔn)備氣走他們嗎?”
清遠:“少爺,還是你有辦法,這樣子我們都不用扮女人,還能將尾巴揪出來多好?。 ?p> 南容落伸了個懶腰躺在地上,大聲的說:“要是餓了就過來一起吃?!?p> 黑衣人看著這主仆二人氣的不輕,現(xiàn)在去追其他隊伍也不可能,但是跟著他們吧,顯然沒有什么用處了。在看著他們在哪里吃吃喝喝,兄弟幾個這一路上辛苦得很,就更來氣了。
黑衣人:“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他們幾個為了一個圈蹲在那里商量著。
“要不回去?”
“現(xiàn)在回去除了回去復(fù)命,什么也做不了?!?p> “但是你看他們這么輕松,而且他們就二個人,根本不可能有人,那我們怎么辦?!?p> “哎,就是的啊?!?p> 就在他們七嘴八舌討論的時候,幾個人轉(zhuǎn)過頭去看那二個人的時候,哪里還有人啊!魚沒了,人沒了,馬沒了!就剩下一堆火。
這幾個黑衣人氣的趕緊跑到火旁邊什么也沒有給他們留下,更是氣急敗壞。
清遠一邊駕馬一邊大笑:“哈哈哈哈,少爺,太棒了,我真想看看他們的樣子。”
南容落到是淡淡地說:“你舍得回去嗎?!”
清遠:“少爺,我知道你舍不得我?!?p> 南容落:“切?!?p> 南容落他們二人到了下一個鎮(zhèn)子找了個地方換了裝束,繼續(xù)往前走。
再說白修潔這一隊。
白修潔和小廝坐在馬車外面,小廝駕車,他在一邊靠著車上閉目養(yǎng)神。旁邊馬上的厲遠已經(jīng)將圍帽摘了背在身后,這一隊還有四個護衛(wèi)跟他們一路,大家也都將圍帽摘了。
他們的速度并不快,畢竟駕著馬車,車?yán)镞€有人所以隊伍的速度并不快,慢慢的走,畢竟現(xiàn)在離七月初三還半個多月,他們一點也不著急。
厲遠對身后的一個護衛(wèi)說:“這個尾巴跟了一路了,甚是討厭,你去看看?!?p> 白修潔閉著眼,說道:“無妨,讓他們跟?!?p> 大家聽到白修潔這么說,并沒有采取行動,繼續(xù)往前走。厲遠看了看天,問白修潔:“爺,咱們是不是不休息了,繼續(xù)趕路吧,不然晚上只能睡在外面了?!?p> 白修潔睜開眼睛,開著天空。太陽好耀眼啊,不由得白修潔伸手擋在眼睛前面,說:“無妨,找個有水的地方大家休息一下,再走,沒關(guān)系?!比缓笠餐罂戳艘谎?,“四五個跟屁蟲罷了,一會休息的時候,厲遠,你去甩掉他們。”
“是,爺?!?p> 在隊伍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厲遠帶著二個人從黑衣人的身后繞了過去。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打暈丟在樹蔭下。
隊伍從新上路的時候,白修潔忍不住問了一句:“尾巴呢?!?p> 厲遠得意的說,“他們跟著咱們太累了,我讓他們睡覺去了?!?p> 宇文浩一隊
寒遠駕車,宇文浩在車廂里對著身著笥劍山莊戴著黑色圍腦的人說:“姑娘,我們這么安排也是權(quán)宜之計,等到了客棧你就可以換回自己的衣服了。咱們這一路以兄妹相稱方便行事,如果姑娘不愿意多說話,那我就當(dāng)姑娘有喉疾了?!?p> 只見姑娘并沒有說話,只是圍帽輕輕的點了幾下,宇文浩繼續(xù)說:“我的隨侍叫做寒遠,如果你有事可以找他?!闭f完宇文浩就喊停了馬車,自己下去騎馬了。
車廂里又恢復(fù)了安靜,那個女子依然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就那么靜靜地坐著。
宇文浩上了馬以后,隊伍繼續(xù)往前走,一個護衛(wèi)上來問:“四爺,后面有尾巴。”
宇文浩回頭看了看,“到前面解決到?!?p> “是?!薄斑@真的是公主嗎?”
“就算是也是個身手了得的?!?p> “四爺并沒有交手,為何這么說?”
“在金殿上我二哥摘她圍帽的時候,這個女子既沒有叫嚷也沒有躲,而且眼神里面沒有一點驚訝。我剛才在馬車?yán)锔f話,她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如果說是金枝玉葉的話,估計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嚷著圍帽下面苦悶,馬車顛簸了吧。”
“好像是這樣的啊。”
“所以不管她是誰,我們只要做好我們得就行了?!?p> “是?!?p> 他們到了客棧用餐、休息,四個護衛(wèi)將五個尾巴打暈扔在廢棄的破廟之中。
隔天前涼皇宮里面的那一位收到所有暗衛(wèi)全部被甩的消息,更讓他氣憤的是居然不知道人在那一隊。收到這個消息的前涼國君氣的將桌子上的書籍、公文全部推到了地上。
“笥劍山莊,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