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的宇文浩,皺著眉頭,遲遲不能放開。
寒遠(yuǎn)問:“四爺,怎么了?難道是山莊出事了?”
宇文浩:“不是山莊,是我們要出事了?!?p> 寒遠(yuǎn):“為何???”
宇文浩:“你自己看吧?!?p> 寒遠(yuǎn)在馬背上接過宇文浩手里的字條,認(rèn)真的讀了一遍,抬起頭看了一眼宇文浩,然后有讀了一遍,才說:“怎么會是這樣?!”
宇文浩:“咱們前面找個客棧先休息一下,不能再往前走了。讓人先去講這個事情打探清楚再說。”
寒遠(yuǎn):“好。四爺,那我去安排?!?p> 宇文浩、寒遠(yuǎn)、還有四個護(hù)衛(wèi),他們一行幾個來到一個叫做臨滄的地方。幾個人找了一家客棧休息,寒遠(yuǎn)去安排事情了,幾個護(hù)衛(wèi)也換了便裝跟在宇文浩的身邊。
宇文浩一副書生打扮,所以跟著幾個護(hù)衛(wèi)也有什么不妥。倒是讓人覺得他更加的清雅,一看就是個富家公司外出行走罷了,倒也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宇文浩來到一座茶樓,一個是為了用餐,一個是為了探聽一些消息,所以他選在一個比較中間的位置坐下,聽著先生說書,周圍人聊天,這里販夫走卒很多,南來北往的也不少,所以很容易聽到一些別的地方?jīng)]有的消息。四個護(hù)衛(wèi)就在他身邊坐下,幾個人要了一壺茶,幾樣小吃,就這么在茶樓里面蘑菇著。
過了不久寒遠(yuǎn)回來了,在宇文浩耳邊低語了幾句,也就找地方走了下來。宇文浩有意無意的環(huán)看四周,抬頭看到二樓上有個人正在看著自己這邊,當(dāng)他想看仔細(xì)的時候,好像那個人又不見了。
宇文浩并沒有在意,繼續(xù)聽著周邊的動靜。
樓上窗邊確實(shí)有個人正在盯著宇文浩看。“你確定他就是笥劍山莊的人嗎?”
“放心吧,我確定,咱們有人從漓素國都一直跟到這里的?!?p> “知道他的身份嗎?”
“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就知道這次笥劍山莊派了三個人出來,一個是三公子白修潔,此人好酒。四公子宇文浩,此人書生裝扮,而且沉穩(wěn)老練。還有一位好像是二公子,但是此人不在江湖走動,所以他的消息很少。就目前看,下面這位應(yīng)該是四公子宇文浩?!?p> “宇文浩?!”“走,會會他?!?p> 樓上下來三個人,坐在宇文浩旁邊的桌子。宇文浩幾個人一心都放在先生的書上,并沒有在意身后的變化。
這三個人也就這樣聽著先生的書,看著宇文浩,一下午過去了。說書先生在講的故事正好是兩個門派被設(shè)計(jì)爭斗,最后兩敗具傷的故事。傍晚,先生也收工回家了。宇文浩站起來,對著寒遠(yuǎn)說:“走吧,我餓了,咱們?nèi)ソ稚峡纯础!?p> 旁邊一個人站起來伸手來住了他們的去路,“這位公子,我看你頗喜歡剛才的故事,不如我們坐下來聊聊如何?!?p> 宇文浩:“不知公子想與在下聊點(diǎn)什么呢?”
“我們就聊聊剛才的故事如何。”
宇文浩:“原來這位兄臺也是喜歡聽這樣的故事啊。”
“有感而已,不如我做東,請兄臺喝一杯如何!”
宇文浩:“好??!他鄉(xiāng)能遇知己,也是小弟榮幸啊。”
寒遠(yuǎn)在后面拉了拉宇文浩的袖子說:“爺,這樣不好吧?!?p> 宇文浩:“無妨,反正天色也晚了,咱不著急趕路?!?p> 說這兩人相互謙讓就來到隔壁不遠(yuǎn)處的君悅來酒樓。
宇文浩的護(hù)衛(wèi)再外面單開了一桌,宇文浩和那個跟他稱兄道弟的人在包間里面開了一桌,寒遠(yuǎn)在旁伺候,對方的二個隨從也在屋里。
“還不知兄弟姓名?!?p> “小弟宇文浩?!薄案覇栃峙_如何稱呼?”
“劉之慕?!?p> 宇文浩:“安窮樂志,無風(fēng)塵之慕;砥節(jié)礪行,有井渫之潔?!?p> 劉之慕:“哈哈哈,讓兄弟見笑了,也是我爹他想讓我做官,所以才這么取的名字?!?p> 宇文浩:“讀書人,人之常情?!?p> 劉之慕:“來來來,咱們先干一杯?!?p> 兩個人說話間一杯酒一飲而盡。
劉之慕:“不知道宇文兄對剛才的故事如何看啊?”
宇文浩:“這些都是話本先生編出來的?!?p> 劉之慕:“可是沒有事實(shí),先生怎么可能自己杜撰出來呢?看來確有其事發(fā)生了。”
宇文浩:“哦,那劉兄以為如何呢?在下洗耳恭聽?!?p> 劉之慕:“我覺得這個故事是這樣的。首先是躲在暗處的惡人先到江南以這個山莊的名義殺害了他們的門人,然后又以江南的名義去山莊挑起爭端。”劉之慕說到這里喝了一大口酒看著宇文浩。
宇文浩微微一笑說:“那這個躲在暗處的惡人到底為何這么做呢?難道跟這二家都有過節(jié)不成?”
劉之慕說:“宇文兄以為如何呢?他們兩家有過節(jié)嗎?”
宇文浩:“如果兩家相互都沒有見過面,也沒有任何交集的話,為何這么做,這么做對于躲在暗處的惡人又有什么好處呢?”
劉之慕有了一大口酒,“聽說山莊里面有個密室,里面有很多絕學(xué)藏于其中啊?!?p> 宇文浩:“難道說他們是為了絕學(xué)?”
劉之慕看了周邊三個人一眼,自己的這二個人自不用說,就宇文浩的這個書童看來就普通人,整個過程只管伺候自家主子,根本好像沒有聽到他們談話一樣。臉上也一點(diǎn)表情沒有。劉之慕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宇文浩雖然發(fā)現(xiàn)了他這個舉動,但是也沒有說什么,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喝酒。
劉之慕:“聽說這個江南門戶有一把絕世好劍,而這個山莊里面有一個武功秘籍,如果擁有這二樣?xùn)|西天下無敵?!?p> 宇文浩哈哈哈大笑,笑的劉之慕有點(diǎn)不知道索然。問:“宇文兄,這是何意???”
宇文浩:“在下想問問劉兄如何得知這二家有如此寶貝?!”
劉之慕知道自己說漏了,索性攤開了說:“既然宇文兄已經(jīng)知道了,哪我不如攤開來與你說。江湖傳聞你們笥劍山莊有本武功秘籍,學(xué)會后天下無敵?!?p> 宇文浩冷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此事?!?p> 劉之慕:“兄臺不知道也不奇怪,畢竟你是老四,可能在你們山主手里吧。”
宇文浩:“我們幾人同出一個師門,如果有這樣的東西,師傅早就告訴我們了,我看莫不是劉兄想離間我們兄弟情誼吧?!?p> 劉之慕:“怎么可能,世人都知道笥劍山莊的五位公子自幼一起長大,好的跟親兄弟一樣?!?p> 宇文浩珉了一口酒,說:“看來劉兄果然對我山莊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啊。那浩不禁問一句,劉兄是劍笙閣的人還是天郝樓的人呢?”
劉之慕也冷冷的笑:“那宇文兄覺得我是誰家的呢?”
宇文浩:“哈哈哈,莫讓先生說的書,破壞了你我兄弟情誼,來,我請兄臺一杯?!?p>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