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南容落在床上翻來覆去,又是那個夢,又是許世蕊,又是讓他好好活下去。最后一刻又是驚醒,南容落滿臉大汗坐在床上,渾渾噩噩的?!扒暹h,給我倒杯茶。”
一杯茶放在他的手上,喝完茶的他,抬頭看到的確實夢里的人。
當(dāng)時南容落驚訝到說不出來話,看著眼前那個精致的面容,他知道這是真的,但是他卻覺得這都不是真的。
南容落伸手一把將蕊兒抱在懷里說:“蕊兒,是你嗎!這次不要在傻了!”
懷里的人也很驚訝,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叫蕊兒的?還有清遠是誰?”
南容落神志恢復(fù)了,放開懷里的人兒,仔細看,對啊,是他的蕊兒。不對,不是。這個人的眼睛里面沒有深情,只有疑惑。
公主坐在來問他:“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還有誰是清遠?!?p> 南容落整理好了衣衫,坐在公主對面,慢悠悠的說:“清遠是我的隨從,當(dāng)時我讓他看著攤子,自己跟你回府那銀兩?!?p> 公主:“哦,對,你們是三個人來著?!?p> 南容落:“恩,另外一個是我的侍衛(wèi)?!?p> 公主:“那你到底是誰?”
南容落:“我不是告訴你我叫宮少漓了嗎。我不過是家道中落,為了糊口做的小生意罷了。”
公主:“哦,這樣啊?!薄安粚?,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南容落很緊張的問:“你是不是叫許世蕊?!”
公主點點頭。
南容落:“其實我并不是知道你的名字,只是從我前一陣子受傷以后就一直做一樣的夢?!?p> 公主問:“什么夢?!?p> 南容落:“夢到你在我面前自殺,還讓我好好活下去。”
公主:“不會的,我不會自殺的?!?p> 南容落伸出手,將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里說:“對,蕊兒,無論怎么樣,記住都不許!我都不許!”
公主看到他眼睛里的深情,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兩個人深情相望的時候,靈兒一邊喊一邊進來了:“公主,有人找少漓?!?p> 兩個人聽到聲音趕緊分開,公主低著頭,紅著臉:“誰啊?!?p> 靈兒疑惑的看著二個人:“一個叫清遠的?!?p> 公主:“哦,讓他進來吧?!?p> 清遠進來給兩個人行了禮:“少爺,公主?!?p> 公主:“既然他來了,那我先走了?!惫鱾}皇跑了。
屋里剩下清遠看著深色不定的南容落問:“爺,您這是怎么了!”
南容落的眼神并沒有從大門收回來,輕輕的說:“就是她,她就是許世蕊?!?p> 清遠也看著大門說:“就是從出現(xiàn)在您夢里的那個姑娘?!?p> 南容落:“恩?!?p> 清遠用一天的時間將這里摸了個清楚,許世蕊是這次馬來亞送來的和親公主,公主希望可以在漓素住幾年,學(xué)習(xí)一下這里的文化,再考慮與皇室通婚的問題。國君很開明,并沒有提和親的事情,就讓她已游學(xué)的身份在漓素住著,也可以跟著上皇室的宗室學(xué)堂,而且許世蕊在漓素的待遇按照漓素自己的郡主待遇執(zhí)行。只是目前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府邸給她,暫時住在驛站里面。
送她來的隊伍朝拜完畢就走了,只留下許世蕊和靈兒兩個人,她除了一個番邦公主的身份什么也沒有。
死了的染衣口中的國仇家恨一時還沒有查出來是什么。但是染衣是前涼的密探,主要是來替代許世蕊的身份好一進步打探漓素國情傳回前涼。這個事情是他們已經(jīng)得到的消息。
自此以后呂山兒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百花閣也沒有傳出來花魁失蹤的消息。
一切又恢復(fù)了平常,南容落以少漓的名字,以許世蕊請的授課老師的身份留在了驛站。
這個時候的江南也開始不太安分了。
宇文浩遲遲沒有消息傳回,這讓南容落和笥劍山莊都有些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