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致遠(yuǎn)本來就比南容落大了二三歲,也不是很大,他們小的時候很是玩的來,那個時候的南容落沒有現(xiàn)在這么冷,那個時候的馬致遠(yuǎn)也很憨厚。
總是被欺負(fù)的那個當(dāng)然都知道是馬致遠(yuǎn)嘍。南容落也不是欺負(fù)他,只是總是自己出主意事情讓馬致遠(yuǎn)干,久而久之形成了習(xí)慣。
而且當(dāng)年師傅也說過,馬致遠(yuǎn)是哥哥,要讓著南容落,因?yàn)樗堑艿?。這句話馬致遠(yuǎn)記了十年,用了十年,這十年里馬致遠(yuǎn)一直都是這么做的。南容落從來沒有覺得有什么,但是今天看到馬致遠(yuǎn)的墓碑的時候,心里的那些話,那些很想說的話,一下子都出來了!
回到房間南容落稟退了所有人,自己拿了一壇酒二個杯子,對著空氣跟馬致遠(yuǎn)喝酒。
大哥,想想我們上一次這么喝酒應(yīng)該是五年前了吧!
那個時候好像是因?yàn)槭裁词虑樯簝喊牙衔迮蘖恕?p> 你說他一個大男人的,怎么就那么容易哭
從小到大就他哭的最多了,你看老四從來不哭。
也是,你說得對,老四那是性格好。哈哈哈哈,干
南容落將一杯酒倒在地上,另外一杯自己一飲而盡,然后繼續(xù)跟著空氣聊天。
哦對,是因?yàn)橐粋€什么東西珊兒不給老五。
對對,我也記得。哈哈哈哈
大哥,弟弟對不起你!
一壇子酒不一會就被南容落干了。
他伏在桌子上,閉上了眼,但是一行清淚難掩他現(xiàn)在的情緒。
沒有人打攪,他一夜就這么趴著過去了。
第二天當(dāng)太陽升起的時候,南容落又恢復(fù)了那個平日里酷酷的樣子。
大廳里面南容落依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白修潔、宇文浩、司馬睿也是自己曾經(jīng)的座位。
大家商量著山莊后面的事情,修葺的事情定了,走鏢的事情也定了。
大家看看上面空空的座位,南容落說了一句:“老三,你暫代山主之位吧?!薄澳銈儍蓚€有意見嗎?“
“沒有!”宇文浩與司馬睿異口同聲
“那就這么辦吧。我會出去幾天,剩下的事情你們安排吧。”南容落站起來,說到:“哦對了,通知珊兒回來吧。家里的事情她也應(yīng)該知道的。”
說完南容落走了。
白修潔去準(zhǔn)備修葺的事情了,司馬睿準(zhǔn)備走鏢的事宜。
宇文浩卻跟著南容落回到了他的房間。
南容落看到宇文浩,奇怪的問:“有事?”
宇文浩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說:“天郝樓在找什么?”
南容落嘆了口氣,看了著他:“你認(rèn)為呢?”
“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嗯”
“那是什么?”
“應(yīng)該是二樣?xùn)|西,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找到?jīng)]有?”
“藏寶圖?”
“對!”
“既然藏寶圖在我們這里,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人來找過?”
“我跟大哥猜想應(yīng)該是只有天虞國的人才能用的寶藏吧?!?p> “那會是什么?”
“誰知道呢?”
“二哥也不知道嗎?”
“那不是我的東西,我為何要知道?”
“但是大哥因此去喪命了?!?p> “你待如何?”
“二哥不想報仇嗎?”
“你想嗎?”
“此仇必須報!”
“那你為何不問問我第二件東西是什么?”
“是什么?”
“身世!”
“誰的?“
“我們的!”
“有何用?“
“對天虞有用”
“二哥知道”
“嗯,知道”
“我們幾個人的身世都知道”
“是”
……
“你不想看看嗎?“
“二哥覺得我有必要知道?”
“如果你想看,隨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