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浩:“為什么混入去山莊?”
天昊:“為了找到你?!?p> “找我?”
“對,你是我天虞國的二皇子,我希望你可以跟我一起復(fù)國?!?p> “可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是不是要做回皇子?!?p> “這個不用問,因為這是你的宿命?!?p> “為什么我的宿命一定是要你給我的,而不是我自己選的?!?p> “二弟,這就是我們的命?!?p> “你叫我宇文浩!這個命我不認。”
“好,那好,這樣,你先看看,再說吧?!?p> 兄弟兩個對話就這么終止了。
宇文浩坐在位子上看著天昊拂袖而去,一旁的珊兒無可奈何。
“珊兒,你這段時間過得可好?”
“恩,很好?!?p> “真的?”
“恩,他對我很好。”
“他,真的,對你很好嗎?”
南容珊看著天昊的背影,眼淚卻在自己的眼眶里,轉(zhuǎn)過頭來給了宇文浩一個明快的笑容,“對啊,四哥。真的?!?p> “珊兒,不管怎么樣,記住一定要對自己好。如果你不好,我相信我們四個誰也不會安心的,你明白嗎?”
南容珊點點頭,但是真的不能再說什么了,因為她哽咽的自己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接下來的幾日,南容珊依然是被留在這個宅子里面哪里也不能去,而天昊也沒有出現(xiàn),只是天虞國的一些舊臣帶著宇文浩在原來天虞國的境內(nèi)查看。
所有天虞國的子民就像奴隸一樣生活,不管是以前的貴族還是平民,現(xiàn)在都是就是奴隸,一直不停辛苦的勞作,身上還有永遠抹不去的烙印。這些都讓宇文浩看的觸目驚心,所有前涼的附屬國的人們他們從這里壓榨來的東西又全部交給了前涼國君,這一切周而復(fù)始。
看到這里宇文浩心中那復(fù)仇的火焰被一點點的燃起。但是他表面上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冷靜的去看著這一切。
一個老人家因為身體不支倒在地上,還沒有等人去服,就有看管罵罵咧咧的來到跟前。
他們只是平民百姓啊,既不是窮兇極惡的山賊也不是戰(zhàn)場上戰(zhàn)敗的戰(zhàn)俘。就這么被欺辱。
老臣還在他耳畔說一些之前天虞國是怎樣一個情況,他的親生父親對子民是如何的仁愛,天虞國是如何一副景象這都讓他感到自己肩上的責(zé)任。
幾天下來宇文浩變得更不愛說話了。每天晚上都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寒遠怎么勸也沒有用。這一天他跟寒遠帶了酒坐在屋頂上。
寒遠:“爺,你怎么也喜歡坐這里喝酒啊?!?p> “以前只有三哥這么干,但是我現(xiàn)在覺得這個地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恩,這里喝酒沒人打擾?!?p> “只是一方面,還有就是可以想事情。”
“那倒是,我從來看三少爺都是一個人在上面喝酒,歷遠從來不上來?!?p> “所以說這里適合想事情?!?p> “爺,你是不是在想這里的事情?!?p> “寒遠,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不過爺,白楓來了?!?p> “哦,他什么時候到的?!?p> “有幾天了,看咱們周邊有人沒敢上前?!?p> “明天去會會他?!?p> “恩,我知道他在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