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這些事情說起來真的是絕密了,雖然不涉及任何人的利益,但是對于笥劍山莊的人來說也算是駭人聽聞了。居然許世蕊知道那個夢,而且還曾經(jīng)用占卜術(shù)找尋過南容落,那么他們當(dāng)年的見面到底是偶然還是提前涉及好的?那么當(dāng)年南容落知道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許世蕊可以杜撰出來的呢?
這些事情估計只有許世蕊自己可以解開所有的謎題了吧。
聽到這一切的南容子羽真的是震驚不小,這趟出門對他來說他之前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變了樣子,自己的爹娘居然不是自己的爹娘,而是自己的舅舅和舅媽。許世蕊原來是燕國曾經(jīng)的王,甚至?xí)仔g(shù)。
愣怔在哪里的子羽,忽然來了一句話:“子蕎,我們回天虞吧。”
說完站起來走了,大家都看的出來他的沒落和神傷,但是沒有人可以安慰他。子蕎聽到哥哥呼喚自己也就跟著跑了出去,走到門口好不容易追上子羽的子蕎,將自己的小手輕輕的放在子羽的手里,等到子羽看向自己的時候,給了他一個溫柔的笑容。
也許那一刻這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吧。他們可能還不明白什么叫江湖的,但是忽然知道了什么叫做兒女的責(zé)任。
一路上子羽坐在馬車上誰也不理,只是在子蕎投來溫柔的笑容給他。
子羽看著子蕎,問:“子蕎,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
子蕎咋把著雙眼說:“哥哥做的都對?!?p> “那你想知道那些過去的事情嗎?”
“哥哥為什么執(zhí)著那些過去的事情,我們還這么小,將來很遠的?!?p> 是啊,現(xiàn)在的他們還是小人兒一個,將來真的太遙遠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來。但是過去的呢?那也過去很久了吧,子羽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呢?到底是想得到什么?
他回想著自己當(dāng)時在天虞皇宮里亂跑的時候。
子蕎:“哈哈哈,哥哥,等等我,等等我”
子羽:“哈哈哈,子蕎,過來啊,我在這呢?!?p> 兩個孩子就這么誤打誤撞的進了宇文浩的書房,也是因為在那里捉迷藏兩個孩子躲在書柜后面聽到了大臣和宇文浩的對話,宇文浩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兩個孩子的所在,所以沒有估計的反駁著
大臣:“再怎么說子羽也是天虞的皇子啊。皇上,不能不恢復(fù)他皇子的身份?!?p> 宇文浩:“但是他還小”
大臣:“五歲了,不小了,按說現(xiàn)在皇子應(yīng)該開始學(xué)習(xí)為君之道了?!?p> “我還是希望他可以健康長大,不要向我一樣為了天虞這個枷鎖放棄了自己的人生?!?p> “皇上,您畢竟也是天虞的皇子,怎么可能這么說呢!”
“不是嗎,要不是天昊一走了之,這個皇帝那輪到我來做。我本來可以快意江湖,現(xiàn)在卻要在這里受這個勞什子的折磨。”
“皇上。”
“行啦,不必說了,子羽就算是皇子,也是珊兒的兒子,我二哥撫養(yǎng)并無不妥,至于他將來是否繼承天虞還要看他自己的想法?!?p> “那皇上既然這么說,那您就要廣納后宮,早點生個皇子出來??!”
“怎么又說道我頭上來了啊!”
“皇上,您是皇上,沒有儲君那是萬萬不行的,要么讓大皇子回來學(xué)習(xí)為君之道,要么您就開始選納嬪妃!”
“你這是威脅朕!”
“老臣不敢,老臣也是為了天虞好??!”
柜子后面的子羽聽到這一切,只默默問了自己一句,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