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張母從張菀菀身后沖出來,對著王春花的家門就是一通暴力踹踢,鐵門被撞擊得砰砰響,整棟樓都聽見了。
王春花尖叫一聲,直接朝張母撲過去,“殺人啦,拆門啦,還有沒有天理了!”
張母壓根不給她撒潑的機會,怒吼道:“少在這邊裝!剛剛你怎么對我家的門我現(xiàn)在就十倍還回去!當(dāng)老娘好欺負(fù)是嗎?”
“媽,這種爛人不用跟她說道理,以后她敢再找我們家一次麻煩我們就十倍奉還!”張菀菀慍怒地說道。
左鄰右舍沒想到張家母女今天這么強硬,沒有半點息事寧人的樣子。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辦了,還有人說些不痛不癢勸架的話。
這會兒王春花家里也出來了一個人,是許志強,這家伙就是個橫的,看到張菀菀拿著“武器”,二話不說就上去推了張菀菀一把,拽拽地說道:“怎么樣?打架來??!”
張柏巖聽到許志強地聲音也出來了,看到張菀菀被推的一個趔趄立馬沖上去,直接掄著拳頭朝許志強身上招呼,把周圍的人嚇得不行。
許志強本來就是個混不吝的,以前就沒少欺負(fù)他們兄妹倆,被張柏巖打了哪里肯善罷甘休,兩人沒一會兒就扭打在一起了,張菀菀可見不得張柏巖被欺負(fù),也跟著沖上去幫忙。
三人打成一團(tuán),王春花要去幫許志強,卻被張母給按倒在地,五人廝打在一起,旁人看得尖叫連連。
有人喊道:“報警,報警,趕緊報警!”
張菀菀還使命往許志強身上招呼,隨口喊道:“報警就報警,他們先動手的,我們也不怕,把他們打成豬頭!”
旁人沒想到以前看著柔柔弱弱內(nèi)向的張菀菀竟然這么潑辣,還真是咬人的狗不吠。
不少人都在慶幸自己沒有得罪張家這一家子,看著打架不要命的架勢,不被打死也要脫一層皮。
黃阿婆被眼前這場景弄得手足無措,趕緊喊道:“年輕力大的趕緊上去把人拉開?。≡俅蛳氯ミM(jìn)醫(yī)院了怎么辦?”
一些看熱鬧的婦女才跑去喊男人過來拉架。
這邊動靜鬧得太大把隔壁兩幢的人也招來了,烏怏怏的居民圍著他們這條樓梯的樓道。
居委會的人過來的時候都擠不進(jìn)去,在外面嚷嚷道:“都給我讓讓,怎么哪哪兒都有你們的份!會看架不會勸架嗎?都走都走都走!”
陳大媽歷經(jīng)波折好不容易擠上了樓,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張家母子三人身上都掛彩了,張母臉上有兩三條抓橫,披頭散發(fā)的完全認(rèn)不出來了,張柏巖衣服都被撕爛了,鼻青臉腫的,張菀菀好一些,沒受什么傷,就是嘴角有點血跡。
陳大媽嚇了一大跳,想到張菀菀可是這次市中考第一,他們居委會出了這么一個人才剛剛被上面領(lǐng)導(dǎo)表揚了一頓,她可不想張菀菀出事!
“這這這......這怎么受傷了?你們怎么也不勸一勸?哪兒傷著了都流血了!”
陳大媽慌了,左看右看,想著是不是送張菀菀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張菀菀及時制止她,“陳主任我沒事,這不是我的血?!?p> 陳大媽愣了一下,順著張菀菀仇恨的眼神看向一邊被兩個大漢抓著的許志強,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這是?許家小子?”
許志強重重哼了一聲,噴出的氣好像會著火似的。
陳大媽徹底震驚了,眼前這人上半身赤裸著,身上一條條的抓痕應(yīng)該是出自女人的手,更讓她震驚的是那胳膊似乎被咬了一口都流血了,看來咬得不淺,臉上同樣是鼻青臉腫的,跟張柏巖比起來不相伯仲。
王春花一看到陳大媽立馬撲過來哭訴道:“陳主任,你要給我們做主??!你看看這一家蠻人把我們娘倆都打成什么樣了!”
聽到王春花的聲音陳大媽低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真的是沒有最慘,只有更慘,王春花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出個人樣了,頭皮都被抓禿了一小塊,額頭也不知道怎么撞的,不僅腫得跟雞蛋似的,邊上還破了皮流了血,身上的衣服被扯得掉了兩三個扣子,衣衫不整,一雙爪子就跟挖了煤似的,都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腳上的鞋子也不翼而飛。
本來以為張家娘仨是被欺負(fù)的,現(xiàn)在看來似乎王春花母子才是被碾壓的一方。
巨大的視覺沖擊讓陳大媽久久回不過神來,好半天才強忍著心下的怒火,同張母等人說道:“你們五個都跟我去居委會說明事情原委,我誰也不偏袒,誰有錯誰認(rèn)罰,都別想走偏門!”
說完陳大媽又看向圍觀的鄰居說道:“你們知道事情經(jīng)過的也跟著去居委會作證,我倒要看看這法制社會還有誰敢耍橫!”
張家三人倒是很配合,王春花確實不情不愿的,許志強更是不去,硬是要掙脫抓著他的人進(jìn)屋,陳大媽頓時怒了,吼道:“許志強!今天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只能報警了,讓警察來處理!”
王春花一聽,抹著淚眼抓著衣服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乖乖聽話了,許志強也被那兩個大漢強行弄到居委會。
這個時候的居委會條件可好了,不僅環(huán)境好,里面還有空調(diào)什么的,大熱天的一進(jìn)去都不想出來了。
五個人被陳大媽帶到一間辦公室,立馬有一個辦公室小妹抱著筆記本過來記錄。
陳大媽看大家都坐好了,喘著氣喝了杯水才看向打架的五個人,“說說吧,事情是誰挑起的?又是誰主動動手的?”
王春花要搶答,張菀菀可不讓,大著聲音又強硬又清脆地說道:“陳主任,我來說吧?!?p> “行,你說?!睂τ谥锌际械谝魂惔髬屵€是很寬容的,在她看來這么會讀書的孩子品行肯定沒問題。
張菀菀也沒夸張,直接將事情的經(jīng)過娓娓道來,“今天中午我媽回來我們家正在煮飯,突然聽到許家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又吵又鬧,相信樓上樓下的人應(yīng)該都聽見了,一開始我們也沒當(dāng)回事,可是對門的人心里不爽就拿我們家的門撒氣,使勁踹了我家的門好幾下。
我不能忍了,開門直接罵,不過我可沒有指名道姓,是她自己做賊心虛開門跟我吵,還沖出來要教訓(xùn)我,我們自然不能示弱,正吵架的時候許志強突然出來推了我一把,我差點摔倒了,我哥為了護(hù)我才和許志強打起來的,周圍的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我可沒有說謊?!?
竹籬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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