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恩,名字也和斑那么像!
小南銀牙緊繃,他很想就這么拒絕對方,來一句“抱歉,我們組織人夠了,不招人了”。但她不能,他知道長門一定會要的。
他們組織是不缺人,但強者永遠(yuǎn)都是不夠的。而斑,對于這個同樣擁有著萬花筒寫輪眼且能力有些類似的族人肯定也十分有興趣。
收斂心神,臉色一如既往的冰冷、麻木,整個人仿佛被歲月打磨褪去字跡的白紙。
“跟我來吧!”
“記住了,你欠我1800萬兩!”
甩下一句狠話,角都摘下黑袍從高臺側(cè)邊躍下。
結(jié)果不用說,他們那個首領(lǐng)肯定會收了這個家伙。而且,他討厭小南,連一刻都不想和對方待在一起。
每看到對方一眼他就仿佛看到大把的鈔票的插上翅膀不翼而飛,該死的,那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錢。
走進門后面的大廳,眼前突的一暗。來到一扇門前,小南伸手在上面敲了敲。
“進來!”
推開門扉后,小南上前,低下頭。非是對這個首領(lǐng)尊敬,而是不想看到那張無比熟悉又陌生的臉。
“佩恩!有人要加入我們!”
“嗯!”
坐在主位上由小南好友彌彥的尸體制造的天道佩恩看到陳恩的萬花筒寫輪眼后站起身來,向前走了一步。
“你是誰?”
“宇智波恩!”心中琢磨片刻,陳恩心中一定。既然都裝了,那索性裝的高深莫測些,讓這些人對自己忌憚的更深點。
“我聽聞宇智波斑在這個組織!”
雖然要裝大,但不能真往死里裝,陳恩沒有說出這個宇智波斑是宇智波帶土偽裝的。否則,后者絕對會弄死他。
“你知道的不少!”
陳恩選擇了沉默以對。
“斑他現(xiàn)在不在這里,要給你安排一個隊友嗎?”
這就算加入了?
陳恩心中不免恍然,看過火影的人估計沒有幾個不被曉組織的人和隊服帥到。對于這個組織他是有著一絲憧憬的,這么簡單就加入無疑破壞了他心中的小小期待。
“不用了,我還要在木葉待一段時間,至于原因,斑應(yīng)該對你說過!”
宇智波一族既定的結(jié)局嗎?
大廳背后,寄生在十尾空殼-外道魔像上的長門眼中幽暗難明。宇智波斑對他說過這個計劃,還說會給組織拉來一個稍微聽話一些的強者。
消化完這句話,他操控著天道佩恩從座椅右側(cè)拿出一枚戒指,伸手拋給陳恩。
“用這個可以和組織的其它人聯(lián)系!”
“三”
這是將來飛段的戒指啊,陳恩放進口袋,朝兩人揮了揮手。
“兩位,再見了!”
說完,他一腳踏進面前宛若黑洞的空間門里。
“真是不可思議的能力!”長門心中很是復(fù)雜,他既慶幸組織多了一位這樣的強者,又忌憚對方的能力。對于行動不便的他來說,這種能力太恐怖了。
“是啊!”想到“宇智波斑”那更加詭異難明的能力,小南臉色更僵了。嘆了口氣,望著外面的雨幕,這個女人又多愁善感起來。
看著眼前熟悉的土地,陳恩深吸一口氣,放松下因為這幾個“boss”而緊繃起的身體。接著,便極速向商隊追去。
剛才為了維持自己的逼格,他用掉了兩次神恩。在三天之內(nèi)他是沒法再使用了,這讓他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危機感。
真田和由再不行也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上忍,何況,不是他不行而是他太倒霉。
……
“該死!”狠錘了一下車柱,碎裂的木屑濺了一地,真田和由無比痛恨自己起來。
我為什么達到上忍后就不專注修煉了呢?
要是我能再強一些,恩根本不會死。
或許,我就不應(yīng)該接任務(wù)外出,在村子里好好呆著就好了,真是的。揪著頭發(fā),真田和由無比的痛苦。
早村泉美抽泣著,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明明剛才他們還有說有笑的約定去吃一樂拉面呢。光友在一旁倒是堅強些,但也就好了一些。
“小哥,你回來了?”
看著毫發(fā)無損的陳恩,他馬車旁的那些看著他追過去的護衛(wèi)好奇問道:“那家伙被你打敗了嗎?”
“沒有,一場誤會而已!”
車廂內(nèi)的三個人先是一愣,隨即對視一眼后一臉狂喜的沖出車廂。
“恩,你真的還活著?”
“如假包換!”陳恩張開身子。
“我還是不敢相信,你怎么逃回來的?”說罷,真田和由一掃周圍護衛(wèi)豎起來的耳朵。
“走,咱們進去說!”
“也沒什么,我只是湊巧猜出了他的身份!”進了車廂,陳恩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原因脫口而出。
“在身份暴露的情況下,他可不敢對咱們木葉的忍者出手?!?p> 接著,陳恩解釋道。
“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前輩曾來過這里,我來之前做足了功課呢!”
看著一臉自信的陳恩,真天和由不免有些恍然,他是不是真的老了。兩次了,都靠著學(xué)生才得以活命。
拍了拍陳恩的肩膀,他收起臉上的落寞,露出幾絲“望子成龍”的欣喜來。
“那人是誰啊!”光友好奇問道。
“噓!”真天和由捂住前者的嘴巴。
“不要問,記住,忍者千萬不要有不該有的好奇心?!?p> 光友懵懂的點了點頭。
見狀,真天和由松了口氣,想到的理由騙過去了。
很快,車廂內(nèi)便陷入了平靜。因為這件事,四個人都抓緊時間修煉起來。
一路平靜,一周后四人平安抵達木葉。
交了任務(wù)領(lǐng)了賞金后幾人到一樂拉面聚了一場后便各回各家感受親人的溫暖了,陳恩則沒什么好說的,繼續(xù)壓榨自己。
轉(zhuǎn)眼,兩周便過去了。
晚上,陳恩身批黑袍,站在院中。聽著耳邊隱約傳來的慘叫,不免嘆了口氣。
“開始了!”
回望了眼自己居住一個月的屋子,他雙手飛舞。
巳-未-申-亥-午-寅!
“火遁·豪火球之術(shù)!”
火球瞬間就將堆著油桶的房屋點燃,并且迅速蔓延開來。
“該走了!”
帶上兜帽和面具,陳恩一個飛躍消失在原地。
接下來,他要做一些不那么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