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確鑿,白曉曉也供認不諱。
她就是被幸的實驗搞得快要瘋了,所以想用這種方式教訓一下幸,她也實驗過了,那么微量的五彩妹的毒素根本不會對人體造成損害的,只是讓中毒者的行為和往日有所不同。
白曉曉不僅把自己送進了禁閉室,也成功的把五彩妹送進了實驗室。
為了贖罪,五彩妹被迫把自己能夠分泌的毒素全部分泌了一個遍,這讓五彩妹覺得自己就要虛脫了。
最后還是恢復了過來的齊老頭給白曉曉求情,才沒有讓白曉曉被開除出666研究所。
不過白曉曉要當著666研究所的所有人的面給齊所長賠禮道歉,而且要做深刻的檢討。
白曉曉和五彩妹的倒霉樣子嚇到了其他幾個參與實驗的人。
他們都是各自戰(zhàn)區(qū)選派過來的精英,都是傲氣十足,通過這件事他們才真正的意識到,他們是過來被研究的,沒有任何的特權可言的。
如果白曉曉不是第一個和靈性生物進行靈魂溝通的,那么她根本不可能被留下,即使齊大所長求情也不可能。
白曉曉和劉萌萌這兩對組合進入了第二階段,這讓剩下的肖志和栗洋洋都心里不好受。
栗洋洋一開始認為第一個成功的一定是她,可是到了現(xiàn)在她和那只該死的公雞的同步率也沒有突破四十,這讓她很沮喪。
接著幸宣布的事情讓她看到了希望,因為幸在白曉曉批斗大會上宣布了新的路線圖,在新的路線圖的框架下,只要相性合適,那么所有人都可以契約靈性生物。
然后基地中的貓咪成了搶手物,五十只貓在幸宣布結束之后的半個小時就被這些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小姑娘們給瓜分了。
那些被抱著的貓始終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它們都不知道這些人類為什么會對它們?nèi)绱说臒崆椤?p> 栗洋洋經(jīng)過檢測和她的公雞的相性非常好,這也讓她松了一口氣,她實在想不出如果相性不合適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現(xiàn)在人人都能成為可以操控靈性生物的戰(zhàn)士,這讓肖志多少有點失落,不過他的熊仔主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對著他咆哮了一聲,好像在告訴他,他們這對組合是最強的。
肖志擁抱了一下自己的伙伴,然后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和熊仔竟然跨過了五十這條線,真是驚喜來的就是這么突然。
在成為超級戰(zhàn)士的吸引下,666研究所全體上下爆發(fā)了極大的熱情,反正貓首長說了,大家都有機會,那些配對成功的不要驕傲,那些不成功的也不要氣餒,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總有一款適合你。
在工作效率爆棚的作用下,僅僅用了三天,幸搗鼓出來的新型鏈接儀就制作成功了。
這個鏈接儀把那些易損件組合到了一起,整個成了一個模塊化的插件。
當插件損壞之后,只要更換插件,那儀器還可以正常使用。
而且這個新的鏈接儀還把相性檢測模塊也加上了,就不用一對一對的單獨檢測了,可以一個人配對好幾次靈性生物,也可以一個靈性生物配對幾個人。
檢測模塊的核心是其實就是幸,只要開動儀器的時候,幸做為中間體坐在他的專座上就可以了,就是儀器如果漏電的話還是有一定危險的。
“合格!下一個!”
“不合格,換人!”
“不合格,換一只貓!”
“合格,白曉曉你和五彩妹來搗什么亂?嫌我不夠忙嗎?”
幸真的成了一個檢測機器,還要負責進行貓工播報,這個檢測儀太遜了。
幸拒絕了一邊檢測一邊鏈接的提議,他可不想把自己放到一個危險的地方,雖然很可能電不死他,但是他炸毛的樣子也不想被別人看見,所以幸只能先檢測后鏈接。
齊大所長也過來湊熱鬧,不幸的是他和哪一只動物的相性都不和,只能看著小姑娘小伙子一個個的抱著屬于自己將來的搭檔羨慕嫉妒恨。
“幸小子!我們說好的查克拉種子呢?”在所有貓都有了“主人”之后,齊所長找到了幸提出了這個問題。
幸有些為難:“那個,我凝聚了查克拉種子之后會失能一段時間,咱們的實驗……”
“沒關系,你把種子先給我!我來代替你結那什么印,畫那什么鬼畫符,我堂堂666研究所的所長,不能只是一個普通人吧!趁著現(xiàn)在不算太忙,你先把種子給我,讓我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查克拉,也為之后培養(yǎng)更多的查克拉戰(zhàn)士打下基礎,告訴你,101所得許多教科書都是我編寫的,我可以給以后的查克拉戰(zhàn)士編寫一本教科書的!”齊老頭開始給幸擺事實講道理,目的就是為了查克拉種子。
“好吧,好吧!”幸對齊老頭的執(zhí)著很佩服,只能答應他。
然后幸跳起來,用左爪在齊老頭的額頭劃了一道,然后幸“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幸小子,你怎么了?來人,醫(yī)護人員趕緊過來!快點!”齊老頭顧不上擦自己額頭的血,血流滿面很是嚇人。
“所長不要急,貓首長這是怎么了?”黃政委首先跑了過來,看到齊所長臉上的血和昏迷的幸,手槍都掏出來了:“有人襲擊了你們嗎?人在哪?”
“我沒事,沒有人襲擊,我這是自己磕的,只是幸突然就昏倒了,趕緊安排特護病房,一定要找出幸昏迷的原因,讓實驗暫停,全力排查隱患!”齊所長從剛開始的慌亂中鎮(zhèn)定了下來,幸突然攻擊他太反常了,不排除有敵特分子用未知的手段攻擊了幸,現(xiàn)在要確定幸的安全,其他的先延后。
齊所長因為臉上的血也被送到了醫(yī)療所的病房,但是很奇怪的是,雖然齊所長說這些血是他磕到額頭出的血,但是他的額頭卻找不到傷口,這讓知道齊所長受傷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齊所長也很疑惑,他看著躺在自己旁邊病床上的幸,覺得這一切都是幸搞的鬼,等幸醒了這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而昏迷的幸不知道這次舉動差點就讓他的靈魂崩潰,真的有些冒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