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閑魚看著被推落在地上的儲物戒,眉頭凝得很緊。
靈石都不管用了?
自己也沒得罪他呀。
一直都和顏悅色,還贈送好處,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動干戈,不傷感情……
可為什么偏偏要針對自己呢?
李閑魚卻是不知道,他是遭到五師兄柳如風(fēng)的牽連。
人家針對的不僅僅是他李閑魚,更是逍遙峰,是好色之徒柳如風(fēng)。
對于軟硬不吃的周三生,李閑魚也消耗掉了一部分耐信。
想杠是吧?那咱就杠上唄。
誰怕誰呢?
李閑魚從地上撿起那枚儲物戒,放在嘴邊,將上面的灰塵吹掉,又收了起來。
李閑魚:“師兄,你要許可令,我這里是沒有,不過,我?guī)煾改睦锟赡苡校闳フ椅規(guī)煾赴?,我?guī)煾笗o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周三生臉色一僵,眉頭一沉,怒道:“你威脅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給你拆了?”
李閑魚帶著一絲怒意:“師兄,你這就是故意和我逍遙峰過不去了吧?”
“我只是按規(guī)定辦事!”
周三生環(huán)抱雙手,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心頭卻暗襯:“我就是和你逍遙峰過意不去,咋滴啦?”
李閑魚硬氣道:“我再說一次,要許可令,找我?guī)煾改猎葡扇?!?p> “哼,拿不出來是吧?”周三生冷哼了兩聲,下令道:“執(zhí)法五分隊聽令,對于影響宗門面貌、宗容的違章建筑,一律拆掉,現(xiàn)在就拆,一個不留!”
“我倒要看看誰敢!”李閑魚臉色一沉,悶哼道:“如果你們敢動我的一草一木,很抱歉,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菊花殘,滿腚傷’!”
李閑魚敢說這話,自然是有把握的。
他已經(jīng)通過系統(tǒng)的探視功能,充分了解到周三生等人的實(shí)力。
這支小隊中,周三生的實(shí)力最強(qiáng),境界最高,但靈力基礎(chǔ)值也就堪堪150,道基六成境界,所學(xué)的修仙功法,也是無憂宗入門修仙之法門,并無特殊之處……
比起李閑魚來說,高了兩個小境界,但……也就僅此而已。
李閑魚自襯,他有一百種辦法,讓這群人‘菊花殘、滿腚傷’。
更何況,李閑魚還有無敵領(lǐng)域,還有各種用于應(yīng)對敵人的手段、法寶。
隨便拿出一種,都夠他們喝一壺咯。
李閑魚有百分之兩百的把握,能夠輕易捏住這個周三生。
至于其他幾人,也就道基一二層的樣子,有幾個還沒達(dá)到道基境,全然土雞瓦狗,上不得臺面、不值一提。
一個屁都能把他們崩飛咯。
李閑魚橫刀立馬站在周三生等人面前,不予絲毫退步。
“就你?也配攔我?”
周三生不屑冷哼,道:“你們?nèi)ゲ?,這個小子交給我對付,其他人若是敢阻攔的拆除的,給我抓起來,帶回去刑律堂關(guān)押?!?p> “呵呵,來真的是吧?”李閑魚冷笑一聲,忽地,只見他右手一楊,一口精致玲瓏、泛著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七種色彩的鐘出現(xiàn)在手心里,“既然送你好處你不要,那便賞你一口七彩鎮(zhèn)妖鐘!”
“刷!”
李閑魚直接揮手一甩。
七彩鎮(zhèn)妖鐘徑直飛出,原本只有拳頭大小的鐘,在甩出的過程中,無盡的膨脹,眨眼間,已是一丈有余高,七彩斑斕,如彩虹環(huán)繞……
鐘體上雕龍附鳳,上古兇獸,它們在鐘面游走,咆哮。
整個鐘,像玻璃一般,成透明狀,內(nèi)外一覽無余。
這口鐘,乃是李閑魚花費(fèi)了數(shù)萬靈石打造而成的攻防一體的法寶,經(jīng)過他的蘊(yùn)養(yǎng),已然成為了拿手之器……
對陣修為比自己高的周三生,李閑魚想也沒想,直接祭出了七彩鎮(zhèn)妖鐘。
其實(shí),他還有很多種選擇,比如捆仙繩、太極盾,但沒有一種有七彩鎮(zhèn)妖鐘更有氣勢。
畢竟:‘雕牌透明罩,去污漬,不傷手,更健康,省時省力?!?p> 周圍的人瞬間就楞了。
看著李閑魚祭出的七彩鎮(zhèn)妖鐘,暗襯‘這就開始動手了?’
一眼不合就動手,這逍遙峰的人,果然都是瘋子。
周三生瞬間感覺道七彩鎮(zhèn)妖鐘那可怕的氣息將自己鎖定,好似自己神魂被定,除了眼睛還能轉(zhuǎn)動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一般。
“周師兄,小心!”一旁的人,紛紛撤退,嘴里還叫囂著,提醒著。
周三生咬著牙,悶哼一聲,掙破七彩鎮(zhèn)妖鐘的氣息鎖定,隨即祭出傍身飛劍,罡氣環(huán)繞周身,以此防御。
“轟!”
七彩鎮(zhèn)妖鐘狠狠的撞擊在周三生的飛劍之上,發(fā)出一陣轟鳴。
天地靈力被震得不斷潰散,地面發(fā)出轟動的震動之音。
身處七彩鎮(zhèn)妖鐘核心中的周三生,當(dāng)即周身光芒暗淡,罡氣盡散,就連他那柄飛劍法寶,也被直接轟斷成兩截,掉落在地上,發(fā)出‘叮?!捻懧暋?p> “噗!”
罡氣潰散,周三生直接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灑而出,腳下不穩(wěn),連連后退幾步,最終一屁股坐在了廣場地上,臉上、眼里,全都是驚駭之色。
老天,這是什么法寶?
竟然有如此威能!
直接撞斷了自己的飛劍,連自己的罡氣也被震散。
這也太強(qiáng)大了吧?
面對驚濤駭浪的周三生,李閑魚只是嘴角一咧,微微笑了笑,手一楊,七彩鎮(zhèn)妖鐘飛回他的手里。
周圍的人,都以為事情就這么揭過了,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
七彩鎮(zhèn)妖鐘在李閑魚的手里飛了一圈,又飛了出來,徑直砸向癱軟在地上的周三生。
“臥槽,他這是要干什么?”
“想要當(dāng)眾殺人嗎?”
“天吶,逍遙峰都是什么怪物?一言不合就殺人,這,這……”
周圍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以身涉險。
他們已經(jīng)見識過那口鐘的厲害,誰還敢上前找不自在?
周三生滿臉驚駭,那飛來的鎮(zhèn)妖鐘,就像是死神揮出的鐮刀一般,讓他自靈魂深處誕生出了濃濃的絕望,他感覺到,死神就在自己旁邊,鬼門關(guān)就在自己眼下。
“轟!”
鎮(zhèn)妖鐘再次震落,將周三生罩在其中。
厚重的力量,震得周三生口鼻噴血,眼睛耳朵也開始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嗯,就是七竅流血,不過還沒死!
這一幕,可當(dāng)真讓人看得心驚,尤其是海底撈火鍋的工作人員。
他們大部分都只是煉氣境界,而且是剛?cè)腴T,哪兒見過這種陣仗?
饒是王思危,也狠狠的吞了吞唾液。
他從李閑魚入門時就認(rèn)識他了,已有十多年時間。
在王思危的印象中,一直以來,李閑魚都是一個和顏悅色,不主動挑事兒,也不主動和人打架的人,就算遇到別人打架,他自個兒也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從不參與任何紛爭,全然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狀態(tài)。
今兒個怎么滴這么兇猛了?
不動手則已,一動手,便把人打得七竅流血,性命堪憂,而且……
好像還沒完的樣子。
李閑魚單手托著已經(jīng)變回原形的七彩鎮(zhèn)妖鐘,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周三生,怒斥道:“我李閑魚雖然不才,但初心也是為宗門考慮、為仙道各道友謀求便利、想為宗門出一番力氣罷了,你卻仗著刑律堂的身份,非要再三與我為難,莫非真當(dāng)我逍遙峰李閑魚好欺負(fù)不成?”
李閑魚是當(dāng)真動怒了。
七星峰賈振農(nóng)不允許他的火鍋上桌,好不容易想了個擺地攤的方式讓海底撈浮現(xiàn)在大眾面前,卻還被如此刁難,分明就是想要斷他的后路。
斷人財路,殺人父母!
這一點(diǎn),李閑魚絕不答應(yīng)。
不管你是不是刑律堂的師兄,只要你敢拆我的地盤,我就啥都不認(rèn)。
反正我有后臺,我有牧云仙人為我撐腰,況且,我還是這次開場儀式的‘總導(dǎo)演’,若是惹得我不爽,老子撂挑子不干了,宗門該丟臉丟去,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以后你找我麻煩可以,但現(xiàn)在……
抱歉,你不是我的對手。
“?。?!”
周三生一口一口的血液噴灑而出,整個人似乎被鮮血浸泡過一般,狼狽至極。
他也是懊惱啊,本以為以自己刑律堂弟子的身份,能夠穩(wěn)穩(wěn)吃定逍遙峰這個雜種、能替自己,替小師妹出一口惡氣的,卻沒想到,那小子動起手來,是毫也不客氣,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自己留,完全把自己往死里打。
“既然你仗著刑律堂的身份,欺壓我逍遙峰、欺壓我李閑魚,那也別怪我不客氣,我今兒個也把話撂在這里,以后,只要是你刑律堂的人,膽敢找我李閑魚的麻煩,我見一個打一個,至于你,我見一次打一次,你給我小心點(diǎn)?!?p> “噗!”
李閑魚囂張跋扈的威脅,讓周三生一陣氣血攻心,再一次噴灑鮮血,氣得渾身發(fā)抖,眼神怨恨的盯著李閑魚,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周圍人的王思危等人聽的是熱血沸騰。
何為霸氣?這便是!
何為狂妄?這便是!
何為囂張?這便是!
鬼才李老板,當(dāng)真是霸氣也溫和并存,剛猛與柔情并濟(jì)。
“混賬,好大的口氣!真以為我刑律堂沒人了?”
霎時,一道如滾滾雷霆般的聲音炸響而起,饒是李閑魚也緊鎖眉頭,感覺腦瓜子被震的嗡嗡響,就像要炸了一樣。
周圍的人更是不堪,紛紛堵住耳朵,仿佛經(jīng)受不住這如洪鐘、如驚雷般的音波。
修為更弱的,直接被震的口鼻出血。
“遭了,惹出大人物來了!”
李閑魚心頭一怔,面色難看。
單憑這音波的能量,他敢斷定,當(dāng)是吼出自仙人級別的大佬。
他是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就在廣場上動手,卻被仙人級別的大佬注意到,還主動跳了出來。
他本以為,自己和周三生兩個小小弟子的大鬧,入不得大佬級別的法眼,就算知道,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看見,現(xiàn)在卻……
這個簍子捅大發(fā)了!
此時,李閑魚格外想念自己的那護(hù)短的師父,他好想現(xiàn)在就見到她。
“師父,師父,你在哪兒???有厚臉皮仙人大佬要打你最鐘愛的小徒弟了,你再不出來,就再見不到我了!”
“天靈靈,地靈靈,師父大人快顯靈,出來吧,我的師父!”
“……”
六十六不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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