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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是戰(zhàn)場

明越洲醉酒住老二家

家不是戰(zhàn)場 墨染的蝴蝶 2216 2020-06-18 18:28:00

  “你這是喝了多少?。俊泵髟窖蟠_定他喝了酒。

  “我……我沒醉,我還能繼續(xù)喝?!笨吹矫髟街拮眭铬傅臉幼?,旁邊的服務員搶過來電話。

  “喂,您好!我們這里是想來餐廳,您的朋友喝醉了,麻煩您過來接一下他?!?p>  明越洋接到電話就迅速趕了過去,他扶起趴在桌子上的明越洲,一邊用肩膀撐著他,一邊幫他付了酒錢:“我的天!怎么這么沉!”

  在服務員的幫助之下,明越洋才把他弄到了車上,幫他系好安全帶,用手碰了碰他的肩膀,“明醫(yī)生!你住在哪里?”

  明越洲醉的迷迷糊糊的,他看著眼前的明越洋有好幾個影子,他試著伸出手卻夠不著他。

  “明越洲!你醉成這樣,我該把你送去哪里呢?”明越洋正猶豫不決之時,忽然想到他的身上或者會有身份證,他把手伸到他的西裝里兜,果然里面有錢包,他打開錢包,里面除了一沓人民幣,沒有任何的東西。

  明越洋又翻出了他的手機,可是屏幕上顯示的是“請輸入密碼”,他一時犯了難,要不就先去酒店給他找個房間,這是明越洲舉起手來大喊:“拿酒來!接著喝!”

  明越洋看著他那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看到明越洲正在滿口胡言的說著酒話,他忽然靈機一動,拿起他的手機,對著他的臉,果然手機解鎖了。

  明越洋在電話簿里找他的家人,看到他媽媽的電話顯示的是廣州,他又找最近聯(lián)系人,他的通話記錄里顯示的是童幼雪。

  “童幼雪是誰???你的朋友嗎?”明越洋搖晃著他。

  “童······童幼雪你不可以去······去拍電影!”明越洲斷斷續(xù)續(xù)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聽懂,從他的通話記錄里他看出明越洲只有和他聯(lián)系的次數(shù)最多,于是他撥通了童幼雪的電話,哪怕能問出他家的地址,明越洋也就心滿意足了。

  “明越洲我告訴你!姑奶奶氣還沒消呢!不要給我打電話!”電話里的童幼雪火冒三丈的對著他一頓兇,隨后就掛斷了電話,明越洋還沒有來得及問地址。

  “明越洲啊!你是怎么得罪人家了?”明越洋把手機給他裝進了口袋,他嘆了口氣:“看來只能把你送到酒店了?!?p>  他開著車往最近的酒店駛去,忽然妻子謝婉玲來了電話。

  “老婆,我一會就回去,明越洲喝醉了,我正要送他去酒店呢!”

  “送什么酒店呀!你把他帶到家里來吧。”

  “老婆你是認真的嗎?我們跟他又沒什么交情,你確定要讓他去我們家?”明越洋一臉疑惑,他簡直不敢相信謝婉玲竟然讓一個不算認識的人回他們家借住。

  “什么沒交情?你可別忘了,他可是你們家老三??!”

  “我說老婆啊,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呢!”

  “你先把他帶回來再說!”謝婉玲的話就像是圣旨一樣,借給明越洋幾個膽他也不敢不聽,更何況他才剛把自己的老婆哄開心了,要是在這個時候忤逆她,那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明越洋很快的把不省人事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自己家老三的明越洲帶回了家里。

  在他們來的路上謝婉玲就已經收拾好了客房。

  明越洋輕輕的關上了客房的門,筋疲力盡的躺在少發(fā)上發(fā)牢騷。

  “今天真是累死我了,想不到這小子這么重!”

  謝婉玲忙走過來幫他揉著肩,開心的看著他:“老公??!你辛苦了!”

  明越洋頓時精神百倍,他真不知道謝婉玲這糖衣炮彈又要干什么了,什么時候一對他好,準沒什么好事。

  “老婆,需要我做什么,你就吩咐,你不用這樣,我的心臟受不了。”

  謝婉玲給他按著肩膀的手停了下來,冷笑一聲:“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你說明天媽要是知道這老三在我們家住了一晚,該得有多開心啊!”

  明越洋深呼了一口氣:“原來你說的是這個???”

  “那你以為我要說什么?”謝婉玲忽然感覺自己的老公有點疑神疑鬼的,她不覺得她有多可怕啊,他看到她怎么就像看到了母老虎一樣呢?

  “沒有沒有,我是說老婆你說的對,既然媽把他當成親生兒子,那他來我們家,也就是回了自己的家,媽一定會感動到痛哭流涕的。”明越洋雖然應聲附和著,但他已經非常的疲倦。

  謝婉玲就不一樣,她的精神頭特別好,好像明家認老三,她比夏依冬都積極,其實她心里一直在打著如意算盤呢,結婚這么多年,她沒有生孩子,在婆婆面前一直抬不起頭,她每天都想在婆婆面前好好的表現(xiàn)自己,可是總是事與愿違。

  還有她和大嫂雖然表面上親的像一家人一樣,實際上已經明爭暗斗多年,她很清楚大嫂常常幸災樂禍的看著她生不出孩子。

  她就想在老三還未進明家門之前,先把他拉攏過來,因為她知道,婆婆和老三母子分離了那么多年,老三一回來,婆婆肯定會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他的,所以老三如果和他們夫妻一條心,正好可以好好的打擊一下大嫂。

  想到這里,她就不是一般的開心,就連卸妝都唱著歌,她怕明越洲明天早上會提前溜走,故意將他的鞋子給藏了起來,最后在明越洋的N次勸說下,總算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明越洲一只手揉著疼痛的太陽穴,一只手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他的眼睛直視到被子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傻了,這是哪里?他是怎么來的這里?他的記憶里只有喝酒的場景,剩下的一概記不起來。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才剛剛早上五點,他迅速的穿好衣服打開門,卻看到客廳里掛著一大幅明越洋夫婦的結婚照,他才想起昨晚明越洋給他打電話的事。

  由于客廳非常大,他躲起來尷尬的看了看四周,沒有一個人影,光著腳走到門口,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鞋子。

  “看來這明家老二還挺怕我不告而別?!泵髟街掭p手輕腳的在客廳里找了一會,并沒有找到,不禁感嘆:“明越洲你真傻,他們怎么可能會把鞋子藏在客廳這么顯眼的地方?”

  他思來想去,覺得鞋子一定藏在他們的臥室,可是他一眼看到好多個房間,真不知道哪間才是他們的臥房。

  他本來想著赤腳離開,卻又想到那鞋子是童幼雪送的,他怎么能說不要就不要呢?更何況他們昨天才剛剛吵了架,這個時候丟了鞋子不是給他們緊張的關系火上澆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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