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南慕詞幾乎是在瞬間決定,接下來不要再和商徵羽聊與案情無關(guān)的事情了。
因而一到了書房,他便開門見山,直接切入正題。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待小廝給客人送完茶,南慕詞問。
知道商徵羽有所顧慮,他又緊接著補充了句:“這里是南帥府,沒有人敢對你怎么樣,你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p> “我知道,安全問題我不擔(dān)心。”
南帥府素有銅墻鐵壁之稱,更何況南慕詞此前也已經(jīng)親口保證過。
如果商徵羽連他都不相信,那么在整個珠城,就沒有可以再值得相信的人了。
“那你還有什么好顧慮的?”
在南慕詞看來,商徵羽不愿意說,無非就是這個原因。至于其它,她都不缺。甚至…在南慕詞看來,商徵羽也完全有自保的能力。
當(dāng)然,也有殺霍子安的能力。
不過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南慕詞是不會妄自揣測的。但,他仍會保留他的懷疑。
商徵羽沉默了。沉默了幾秒過后,方撇了撇嘴:“少帥就這么猴急嗎?”
她有些生氣的輕哼了一聲,“人家都已經(jīng)進了帥府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少帥就不想……和我重溫一下舊夢?”
雖然,商徵羽已經(jīng)大概記不清他們之間的舊夢是什么內(nèi)容了。但依她對自己的了解,無非也就是聊聊詩詞歌賦與人生哲學(xué)……以外的俗事。
比如說,親親抱抱舉高高?
“應(yīng)該不會有負(fù)距離的交流吧?我覺得,我沒那么饑渴?!?p> 商徵羽是真記不清了。但聯(lián)想到當(dāng)時集中營那惡劣的環(huán)境,她似乎大概也許應(yīng)該沒體力做這種繁衍生息的大事?
“別問我,我不知道?!?p> 聽到商徵羽談及這個亮黃燈的話題,黑化肥連忙捂了捂眼睛,害羞道:“唔,本大人還小,不能看……”
好吧!
她差點忘了,肥貓仔仔還是個寶寶呢!談及這個事情,系統(tǒng)溫度過高的話,是會死機的!
那,就只能向當(dāng)事人討教咯。
“少帥,這都好幾年沒見了。你就不想人家嗎?”商徵羽故意掐著嗓子問道。
那聲音嗲的…連她自己都有惡心到。
然南慕詞卻只是咬了咬牙,“想,怎么不想?我可是一直想……掐死你呢!”
呵,還敢同他提舊夢?
“商徵羽,怎么?嫌上次沒殺夠,還想再殺我一次么?”
嗯???
……殺?
她…不應(yīng)該是使用美人計的么?什么時候……這么暴力了???
媽的,這情報誤差也太特么大了!
假情報害死人哪!
這下麻煩大了!
這么大的仇這么大的恨她竟然還妄想再次用勾引圓過去?憨憨嗎她?
黑化肥聽了商徵羽的內(nèi)心OS,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誰,誰給你情報了?這一切,不都是你主觀臆斷的么?
商徵羽臉上的笑繃不住了。
幾乎是瞬間,她便乖巧起來。
“南少帥,昨天霍子安被刺殺現(xiàn)場,我的確什么都沒看到?!?p> 手中的茶杯剛被拿起又被放下,商徵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正色道:“但我可以為少帥提供一位可疑人選?;蛘哒f,提供另一種思路?!?p> “可疑人選?”
商徵羽說的內(nèi)容太過勁爆,南慕詞無心再管她突然的轉(zhuǎn)變,連忙問道:“你知道刺殺者是誰?”
“不知道?!鄙提缬饟u頭,“少帥,我說了,只是懷疑?;蛘吒鼫?zhǔn)確的說,是女人的直覺。”
“昨天晚上,JA區(qū)警署將百樂門里里外外排查了好幾遍應(yīng)該并沒有排查出什么可疑人物吧?”
商徵羽此時已恢復(fù)了鎮(zhèn)定,她悠哉悠哉地端起茶杯細(xì)細(xì)地品了一口茶,才又慢悠悠地道:“少帥可知曉柳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