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蕨之舞是輝夜一族的終極殺招,除了木遁流風(fēng)這個知根知底的人之外,現(xiàn)場有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是并不確切知道這一招具體底細的。
他們只看到了骨林穿刺出了地面,密密麻麻一片都是,但他們卻預(yù)料不到這骨林的生長其實是雙向的,在地底其實有著同樣密密麻麻的骨林!
那些骨林自然不是用來攻擊的,而是用來藏身的!
在早蕨之舞的骨林之中,輝夜千樹可以任意進行移動和藏身,那些骨林對于輝夜千樹來說,就像是游魚進入到了河水之中一般,肆意行動,無拘無束。
“人呢?”
“輝夜千樹人呢?”
樹界壁之上,枸橘矢倉等人都是高度戒備不已,凝神戒備著,一絲一毫都不敢有所放松。
他們都很清楚地記得,輝夜千樹其實并沒有殺死,這個人,一定是利用某種手段,隱藏在了某個地方。
連他們都沒有察覺得到。
現(xiàn)場一時間寂靜無聲,氣氛甚至都有一些壓抑,輝夜千樹的神秘消失,給現(xiàn)場的眾人,都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他們都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大家都知道,輝夜千樹一定在暗處醞釀著攻擊,一旦他們有所放松,輝夜千樹必定會對他們發(fā)出致命一擊的。
“可、可惡!”
輝夜君麻呂被木遁流風(fēng)禁錮住了樹界壁最核心的地方,被木遁流風(fēng)里三層外三層不知道用多少木枝捆縛住了。
即便是以君麻呂的實力,也根本沒有辦法突破那種束縛,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為了不讓輝夜君麻呂感到有什么不對勁之處,流風(fēng)控制著那些纏繞在君麻呂身上的木枝不斷收縮,做出了一副想要憑借木遁將君麻呂給勒死的假象。
君麻呂只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承受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好像將他整個人都給碾碎了一般。
“尸骨脈·唐松之舞!”
君麻呂拼盡了全身的最后一絲力氣,渾身上下不知道向外刺出了多少根骨刺來,將君麻呂的肉體給保護了起來。
木遁樹枝的絞殺和碾壓之力,大部分都被骨刺給承受住了。
但即便如此,君麻呂也只是在苦苦支撐罷了!
“難道今天,我就要稀里糊涂的死在這里了嗎?”君麻呂有些不甘心地想到。
從他記事起,就一直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大牢里,今天是第一次被放出來,就參加了一場莫名其妙地戰(zhàn)斗,最后又將被莫名其妙地殺死。
這就是……我的命運嗎?
我生命的意義,究竟是什么?
“小心!”
一聲驚叫聲打破了現(xiàn)場的安靜,傳入了君麻呂的耳中,只不過可惜的是,完全被禁錮住的君麻呂,卻是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
緊跟著,就是一聲慘叫聲響起。
樹界壁之上,一個忍者倒在了血泊之中。
“是輝夜千樹!大家小心!他可以在骨林之中任意穿梭!”
枸橘矢倉沉聲提醒大家。
就在方才,已經(jīng)消失的輝夜千樹突然間從骨林當中冒了出來,出現(xiàn)在了一位忍者的身后,出其不意,一下子就將那位忍者給干掉了。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輝夜千樹為什么消失的秘密了,但也正是如此,他們反而更加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
那輝夜千樹,竟然能夠在骨林之中任意穿梭,這豈不是意味著,輝夜千樹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在自己的背后,對自己發(fā)起致命一擊?
“大家……抓緊時間解決掉他,我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木遁流風(fēng)這時候用一種掙扎的、氣喘吁吁的聲音叫道。
并且臉上還故意露出了一副苦苦支撐,勉力為之的樣子。
木遁流風(fēng)這么做,主要就是為了待會放出輝夜君麻呂做準備的,等到殺死了輝夜千樹之后,木遁流風(fēng)會在第一時間收起樹界壁,放君麻呂自由。
為了不讓眾人起疑,他只好做出自己實力不足,不能再維持樹界壁的假象。
實際上,木遁流風(fēng)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也足以讓大家刮目相看了。
這個木遁忍者在這一次的戰(zhàn)斗當中,可以說是發(fā)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都打起精神來,輝夜千樹一定還會出現(xiàn)的,在他出現(xiàn)的那一個瞬間,就是我們的機會,千萬不能錯過了!”
枸橘矢倉沉聲對著眾人吩咐。
鬼燈滿月、林檎雨由利等人全部都是神色肅然,高度戒備。
“枸橘矢倉大人,等到輝夜千樹下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我會為大家爭取時間的!”油女取根卻是如此說道。
在同輝夜族人戰(zhàn)斗的過程之中,油女取根已經(jīng)控制著一定數(shù)量的納米毒蟲侵入了輝夜千樹的體內(nèi)。
因為控制在了一定的范圍內(nèi),所以輝夜千樹到現(xiàn)在也沒有察覺到自己體內(nèi)已經(jīng)被人做了手腳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要達到無聲無息,所以納米毒蟲數(shù)量不足,并不足以毒死輝夜千樹,可是麻痹輝夜千樹的身體,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枸橘矢倉瞅了瞅油女取根,雖然奇怪一個木葉暗部的家伙究竟哪來如此自信,可以在這等程度的戰(zhàn)斗中牽制輝夜千樹,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想必此人,應(yīng)該是有著某些非同尋常的本領(lǐng)吧。
“佐井!”
油女取根這時候扭過了頭去,又沉聲對著佐井叫道。
佐井會意,張開了卷軸來,唰唰唰幾筆畫了上去,三只水墨大鳥再一次飛了出來。
經(jīng)過了這連番的大戰(zhàn),佐井的查克拉消耗也是巨大的,現(xiàn)在,也只能分出三個超獸偽畫來了。
“地藏,上去!”
油女取根對木遁流風(fēng)說道,與此同時,他自己和佐井,同樣每個人跳上了一只水墨大鳥來。
至于其他人的死活,油女取根就顧不上了。
嗖!
幾人才剛剛竄上水墨大鳥,從那骨林之中,輝夜千樹再一次竄了出來,右手化作了一枚尖銳而又碩大的骨矛,一下子刺穿了一位忍者的胸口。
“就是現(xiàn)在!”
油女取根的眼神之中,陡然間閃過了一道精光來,口中發(fā)出了一聲厲喝來。
與此同時,直接控制著那些侵入了輝夜千樹體內(nèi)的毒蟲,釋放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