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的洗臉水好了!”就在屋內(nèi)陷入沉靜的時候,外面那個叫珠兒的姑娘開口了。
“晚淑去取進來吧!”慕容卿染臉色的血跡還沒有擦呢,確實需要水洗臉。
“是!”晚淑出去接過了珠兒手中的臉盆,沒讓珠兒接近她們屋內(nèi)。
這一夜,慕容卿染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一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她躺煩了,就起身了。
“郡主,您怎么起來了?”晚清和晚淑昨晚一直和那個叫珠兒的丫鬟守在門口處。
這天才微微亮,慕容卿染就起來了,晚清看著她有點愣,慕容卿染平時沒什么愛好,賴床就是她少有的愛好之一。
“睡不著,就起來了!怎么樣?那個影什么的帶回消息了嗎?”
“沒有!”
“唉——還好我之前沒有硬讓你們回到皇上身邊,要不然我這回恐怕完蛋了!”
“……”慕容卿染這話說得晚清聽了有些心虛,晚淑聽了一臉懵逼,啥情況?
“好了,你們也一夜沒睡了,到我屋里睡會吧,一會我們還有事要去辦呢!”
“不用了,奴婢們守著郡主就好!”
“沒事,現(xiàn)在天都亮了,相信那人還沒有張狂到,大白天的,在這知縣府內(nèi)刺殺我這個當朝超一品郡主。”
“這…”
“怎么了?守了一個晚上不累嗎?”
“奴婢睡不著!”
“你是擔心知棋吧!想不到你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慕容卿染突然一臉溫和的看著晚清,晚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現(xiàn)在確實是在擔心別人,但擔心的對象不是知棋好嗎?
“郡主,奴婢給您打水來漱口洗臉吧!”那個珠兒見兩人不說話了,才開口。
“好,去吧!”
之后慕容卿染在珠兒的服侍下,漱口洗好臉了,因為慕容卿染起的太早了,知縣府的廚房那邊還沒有做好早飯,慕容卿染只好問那珠兒要了一盤棋,自己下了起來。
因為昨夜整夜沒睡的原因,慕容卿染的肚子早就餓了,加上心里又擔心獨孤袁和知棋,根本就無心下棋。
“晚清,你教我練武功吧!”慕容卿染看著晚清,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俊?p> “啊什么呀,我讓你教我武功!”
“郡主,您怎么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呢?有奴婢們保護您就好了,您何必學什么武功呢?多危險呀!”晚清可不敢教慕容卿染什么武功,萬一慕容卿染到時候不小心受傷了,她就慘了!
“我不管!我就要!”慕容卿染硬拉著晚清出了屋內(nèi)。
慕容卿染昨天出發(fā)的時候,讓知棋帶上了她的佩劍,晚清和晚淑兩人沒有,她便讓元管家給她們各配了一把。
慕容卿染搶過晚淑手中的劍,拉著晚清教她劍法,晚清哪里拒絕得了慕容卿染呀,只好提心吊膽的教了慕容卿染一些基本的劍法。
慕容卿染學的很認真,因為前世有些功夫底子在,學得很快,都是學兩遍就會了。
晚清發(fā)現(xiàn)了慕容卿染的練武天賦,越教越興奮,最后還教了慕容卿染一套中難度的劍法,那劍法出劍猛,初學者剛剛開始練的時候,很容易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