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敏回過神來歪著頭調(diào)皮的朝她笑了笑,明知故問地問道:“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你進來干什么呢,我沒有什么想和你聊的?!?p> 蕭敏太了解馬靜靜了,她從小很自卑很敏感,最看不慣過得比她好的人了,沒少背后造謠詆毀那些長得漂亮又學(xué)習好的女孩。
有時看到她惡狠狠地咒罵同學(xué),她都會勸她。自己以前總以為自己不在她討厭的范圍內(nèi),沒想到啪啪啪打臉啊,自己應(yīng)該是她最討厭又不得不表面交好的人吧!
幾人煞有介事地裝作忙別的,其實都分神仔細看著她的表演,蕭敏呵呵的笑起來。
“原來有人把撬最好朋友的墻角說的這么高尚,你們既然是真愛,就拜托永遠在一起好了!既然瞞著我滾了那么久的床單,就別說的那么委曲求全了。真愛無錯,好好相愛吧!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jié)同心!不用給我道歉,我得謝謝你肯接手殷俊這個實實在在的渣渣!”
“觀眾們”聽到蕭敏說,才知道原來有人能把偷情說的這么純情,這么高尚。都期待地看著馬小姐,看她還能說出什么花來。
“敏敏,對不起,我內(nèi)心一直很痛苦的,我不能這樣對你,霸占著他,得把他還給你。他一直是深愛著你的!咱們是最好的朋友,應(yīng)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shù)陌?!求你原諒我這次吧,都是我的錯,因為喝了酒沒有壓抑住對他的情感背叛了你!是我勾引的他,太愛他了!如果你不原諒我,我,我就,我就打到你開心為止!”
邊繼續(xù)哭著,邊伸出手來咬咬牙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等了半天沒有人說話,就又打了一個耳光,聲音挺響力道雖然不是很大,至少對自己還挺下的去手。
蕭敏在她的記憶里一直是心軟的,特別是對自己和殷俊,幾乎言聽計從。自己這次也是豁出去了,打的很實在,態(tài)度又誠懇,應(yīng)該沒問題了。
她站在那哭得那叫一個委屈啊,好像她是被人搶了老公,委曲求全又要顧全大局來求小三放手似的。哭是真的哭,因為她臉被冷風吹得都凍僵了,冷的不得了委屈哭的。
還有就是真真感覺到委屈,憑什么這個婊子坐在溫暖的別墅里,自己在這如此作踐自己。
越哭越大聲,慢慢地嚎起來了,“觀眾們”看得久了就感覺沒什么新意,柳四月站起來回了自己家。
“要不要我給你做點甜點給你吃,解解膩?。∥矣悬c被她給齁到了,實在有夠難看的。感覺沒勁也就這么點道行,段位太低沒勁地很!”
她對跟著出來的于露笑著道,去準備材料了。這場戲太腥了打算做點甜品調(diào)節(jié)下自己齁著的心。
真是夠渣的,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想不開啊,真心做自己不好嗎,敢作敢當多痛快。
于露也笑嘻嘻地跟著柳四月來到李家廚房,開始幫忙,笑著:“你說她那么丑那么挫,還竟想扮綠茶婊,都不照鏡子的嘛?還好偷人這一口,哎,不明白,又丑又愛作怪!”
柳四月看著她白嫩地如剛出爐的豆腐似的臉,笑到:“你不知道有句話叫丑人多作怪嗎?還有一句是賤人就是矯情!不過每天看著你,我也不想再照鏡子了,干嘛非要折磨自己的眼睛??!”
于露得意洋洋地抬高下巴,女王般傲慢地斜睨著她道:“你說再多的甜言蜜語,做再多的美食,我也不會和你好的,我是直的!死了想掰彎我的心吧!”
她那個傲嬌小模樣徹底把柳四月逗樂了,兩人笑嘻嘻地鬧了會兒,開始一起忙活著做甜點。
越做越想嘗試新品種,于是做了巧克力足足的黑森林蛋糕,甜甜圈,紙杯蛋糕,起司蛋糕,各種自制小餅干。又嘗試了各種口味的布丁,還做了冰激凌……
柳四月不得不感嘆和美人一起工作的各種福利多,不僅看著賞心悅目,而且聲音婉轉(zhuǎn)悅耳。
正忙著蕭敏也來了,看她沒事人似的,于露就問她:“那馬靜靜呢,走了,你們真是發(fā)小?。??這么一大杯綠茶你也夠背的!”
“她從小父母離異,她跟著媽媽生活,她媽常常出差去外地跑銷售,她跟著姥爺姥姥生活。我家和她姥姥家是上下樓的鄰居,我們是從小玩到大……”
“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如果她不插一杠子,你怎么能看清楚賤男本質(zhì)呢!你看現(xiàn)在多好,一下子,賤男渣女全明擺著呢!賺了噢!”柳四月勸慰著她,可是怕她黑化牽連到自己,繼續(xù)她的甜品大作戰(zhàn)。
蕭敏裝作無奈地調(diào)侃道:“可能吧!希望以后的人生能順順利利,再沒有這些惡心人渣渣!早日找到我的真命天子!”
于露看了眼蕭敏又看了看柳四月,她明顯感覺到蕭敏的言不由衷。還有她本能地想要靠近柳四月遠離蕭敏,她身上有股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日子就在賤男渣女不停歇的來演戲的熱鬧中度過。柳四月都有拿出瓜子的沖動,自己都有點看膩了,主演還不換新花樣。差評,差評,差評,實在是缺乏新意啊!
得不到任何好處的賤男渣女確信一個了事實:蕭敏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包子,絕對不會讓他們沾到一點點好處。目前只能自己出去尋找物質(zhì)了,斷頓了,因為他倆的折騰,沒有小隊敢?guī)麄円黄饘ふ椅镔|(zhì)。
而隨著賤男渣女來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蕭敏身上的暴虐戾氣越來越濃。據(jù)說蕭敏到處殺喪尸,也殺了很多人,她又得了一個新外號叫羅剎女。
而賤男渣女這邊也不消停,孟左孟右許秀芬早早看透蕭敏還有云騰小隊對兩人的態(tài)度,許秀芬就找茬和馬靜靜大吵一架。起因是什么大家不知道,就聽見許秀芬叉著腰指著馬靜靜大罵。
“馬靜靜,你別給我裝可憐啦,你是個什么破爛貨色,我比誰都清楚,比站街婊子還浪還賤,還裝得和個貞潔烈女似的。以前勾搭好友的男友,整夜不回宿舍你干什么去了,別人不知道我可是門兒清?!?p> 馬靜靜上去就抓許秀芬的臉和頭發(fā),嘴里也罵著:“呸呸,你個騷貨,你是什么好東西啊!兄弟倆一起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孟右眉來眼去地那個浪勁兒。說不定早就上手了呢,三P啊,你可是高手啊!”
馬靜靜可不是善茬,凈往許秀芬心窩子上扎刀子,直接給她男友孟左種下懷疑的種子。讓許秀芬永遠別想好過,早看這個婊子不順眼了。
許秀芬氣得嗷一聲向她撲上去,邊撓著馬靜靜的臉邊罵道:“你個惡毒的賤貨,我讓你滿嘴噴糞!撕爛你的B嘴,你比窯街都浪,自己賤看著誰誰,滿眼都是和你一樣的人!就你,誰不知道你,你可是大紅人,整個小區(qū)男人的夢中情人啊!整天不管白天黑夜地浪叫,
時時刻刻地發(fā)春,一點小空都得纏得男人發(fā)浪。也不管咱們就這么點空間,到處發(fā)情,你知不知羞恥??!呸,說你都臟了我的嘴!”
許秀芬嘴里呸呸呸個不停,周圍全是看熱鬧的人,大家指指點點,跟著議論紛紛。
很快許秀芬和孟左孟右三人偷偷地開車離開了這個小區(qū),加入附近小區(qū)的一個小隊。
柳四月知道他們?nèi)齻€很快就被蕭敏殺了,據(jù)說被殘忍地虐殺了。
不知這個女主會走到哪里,變成什么樣,她倒是想著對自己下手,可柳四月姐倆殺傷能力越來越強,她無從下手。注意力又被賤男渣女給吸引了,無暇顧及柳四月姐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