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監(jiān)夢局彭局
柳蔚斌開著他買的現(xiàn)代車,載著我往我們往市里行去,一路上我們也沒想明白我們她們?yōu)槭裁创蛭覀儯覀儍砷L得有那么欠抽嗎?還是說喝醉了惹事給別人打了?
不管是給誰打了,貌似面子上都掛不住呀,于是我們兩個在車上已經(jīng)是懷恨在心。
再三決定后······默默的咽下了一口氣······
決定這事以后不能再提,肯定很丟臉·······
車子半個小時就到了市里面,到了市里,柳蔚斌選擇往市里的東南郊開區(qū)。
開始還是一片繁華,后面就越開越偏,要不是我坐在我兄弟車上,我都懷疑是不是要給我開到?jīng)]人的地方打劫了。
后來車子行駛到一些鄉(xiāng)村小路,路還是沒有修的泥巴路,一路顛簸,搞得人都很難受。
本來昨晚喝得斷片,現(xiàn)在有點(diǎn)暈車,差點(diǎn)就把早飯給吐了出來。
行駛一段小路之后,過了山路十八彎,繞來繞去,繞得七葷八素,周圍都是荒野,估計(jì)有手機(jī)導(dǎo)航都找不到。
最后我也不知道行了多少路,轉(zhuǎn)了多少個岔路口,來到一個還未開發(fā)的巨大野生湖泊,車子在湖邊邊上停了下來,兩個人就在車上等著。
這里環(huán)境還不錯,風(fēng)景秀麗,我打開車窗戶,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喜問:“你不說帶我去監(jiān)夢局嗎,怎么?來這釣魚啊?!”。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在這釣魚?”。柳蔚斌打趣道。
“你TM真的是來釣魚的?!”。我急了。
柳蔚斌擺了擺手,笑著說:“開玩笑的,你等下就知道的”。
他話一說完,只見我們車邊的湖面,突然一聲,轟??!
地面都震動了下,我以為地震了,沒一會湖面開始滾動,像是有什么巨大的怪物從水底下冒出!
我當(dāng)時就嚇得不輕,我趕緊縮進(jìn)車?yán)镞B忙關(guān)上窗戶。
柳蔚斌看我這樣,失笑說:“瞧你這點(diǎn)出息!”。隨后下巴指了指湖邊。
我定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湖面出現(xiàn)了一個地下通道口!
車子發(fā)動,沿著這個通道口直下,一直在轉(zhuǎn)圈,仿佛這個通道口是一個螺旋通道,繞了差不多二十來個圈才看到一個地下停車場。
這停車場還是有很多車的,我們找車位找了老半天。
柳蔚斌停好車之后,我們上了一個電梯,這電梯不是往上走的,竟然還是往下走的,我琢磨這,這特么得地下多少米??!
更奇葩的是,還是地下十八層,我都有種是不是柳蔚斌帶我下地獄了······
難道他就是牛頭馬面中的牛頭?不對!就他那張長臉應(yīng)該是個馬面。
“馬面!·····啊呸!柳蔚斌,你們監(jiān)夢局搞得這么隱秘啊?”。我在電梯里問。
柳蔚斌得意說:“那是!我們是現(xiàn)代的地下工作者?你看過科幻片黑衣人沒有?他們比我們還夸張,動不動坐個電梯把地球差點(diǎn)坐穿了!”。
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不那么夸張了。
一開電梯門,一股嘈雜聲傳了過來,接著我就看見一個大廳,布滿了各種監(jiān)控儀器,還有很多人在馬不停蹄的忙碌。
看他們穿得服裝都是一致的,不過相比警服來說好看點(diǎn),隨意點(diǎn),都是一身黑緊身褲加襯衣。
衣服上有個奇怪的標(biāo)志,標(biāo)志下是一個縮寫DSB 。
我看著怎么像罵人呀,但怎么個罵人法我是想不出來,柳蔚斌解釋說是Dream Supervision Bureau。
我高中英文學(xué)得還好可以,雖然很多年沒用,但一些簡單英語我還是知道的,這個英文的翻譯是夢想監(jiān)督局,也差不多可以叫監(jiān)夢局。
雖然監(jiān)夢局是中國最先成立的,但你要知道某國特別喜歡當(dāng)老大,喜歡什么事都要參合下,立個規(guī)矩。
我們兩個一邊走,柳蔚斌一邊介紹說這是夢情部門,局長的辦公室在里頭。
穿過噪雜的大廳,來個一個長長的走廊,無論是大廳還是走廊,無一都是彰顯嚴(yán)謹(jǐn)?shù)难b修風(fēng)格,沒有豪華的裝飾,讓人看了也言簡意賅。
長廊的左右兩邊都是辦公室,時不時有人經(jīng)過見柳蔚斌叫了一聲斌哥。
以柳蔚斌這樣的性格在這里混得香我不覺得奇怪,直到走到最后一個辦公室,我們兩個停了下來,我抬頭看了看。
門上寫著:局長辦公室。
柳蔚斌敲了敲門。
“請進(jìn)!”。里面?zhèn)鞒鰜硪粋€很沉厚的聲音。
我們兩個開門而入,柳蔚斌給我小聲招呼了幾句,就出去了。
就剩我一個人站在門口,輕輕把門關(guān)上。
只見不小的辦公室里很簡單,一張辦公桌,辦工作后一個書柜,辦公椅的右邊是個多人沙發(fā)和茶幾。
說實(shí)話我很多年沒有見彭伯伯內(nèi)心有點(diǎn)小激動也有點(diǎn)小緊張。
激動是因?yàn)槲倚r候他對我很好,就跟親兒子一樣,我干爹也是一樣,聽我爸說當(dāng)時我出生的時候彭伯伯跟我干爹為了爭奪誰做干爹還打了一架。
后來他沒做成了,估計(jì)是輸了?
我見一個很熟悉步入中年的男子正坐在局長室的辦公椅上。
他正在辦公椅上看書,書名叫:《夢的解析》。
這我知道,這書由奧地利心理學(xué)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著作的一本心理學(xué)解析夢境的書,這書我以前看過,只是看不明白就沒看了。
這本書正好擋住了他的臉。
聽有人闖了進(jìn)來,他仍是一邊凝神的看著書沒有理會。
我看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敢上前,我家教還是挺嚴(yán)的,這個是最基本的禮貌。
過了一會,彭局放下了書籍,一張很正然的臉出現(xiàn)在我視野里,臉上有些皺紋,但眼睛囧囧有神,仿佛一眼能看穿一個人的心一樣。
他看了看我,面無波瀾的臉有些抖顫,不知道是我看錯了還是怎么滴,但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想法。
我叫了一聲:“彭伯伯!”。
這一聲似乎觸動了他,他臉上漸漸開始出現(xiàn)了僵硬的笑容,這種笑容我能感覺到他很激動,但還有一絲奇怪。
他沒等我過去,直接自己走了出來,狠狠把我抱在懷里,默默的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很久沒被人包過了,從這個擁抱中我能感覺到還是以前的彭伯伯,我?guī)缀跹蹨I都要掉下來了。
之后我們兩個在辦公室的沙發(fā)坐了下來,聊了很多家常話,他似乎很多年沒有跟人聊家常話,說話感覺有點(diǎn)不自然。
最后他說了一句:“回來了就別走了!”。
我很意外,接著我又把我跟我爸的奇遇和他說了一遍,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低著頭在想什么。
他皺著眉頭問我:“他真是這樣說的?”。
我一聽就更加奇怪了,他不是最該感興趣的是我爸有沒有死嗎?
“彭伯伯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問他。
“怎么奇怪?”。他問。
“我爸爸還活著你不覺得奇怪?”。
他臉上表現(xiàn)得很驚訝:“你爸本來就活著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問這樣的問題才奇怪!”。
“?。?!”。我頭都炸了,就差點(diǎn)沒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