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夢境入侵
像我們這種人口稀缺的部門,一旦出現(xiàn)了可用的人才,必定就受到外勤部門的高度重視。
因為外勤人員組成由夢眼,夢器,夢武,如果加上一個操夢,那就是一個完美的組合。
我一時間成了各大部門的香蟈蟈。
與之帶來的負(fù)面效果就是,我面臨一個選擇,挑選自己適合的隊伍。
像我這種優(yōu)秀的人,這種事情對于我來說很苦惱。
柳蔚斌跟蘭蘭還有莫霜是一組的,他們那組是整個監(jiān)夢局的最理想型的黃金組,其中也有個唯二的操夢那就是我?guī)煾纾?p> 我目前還沒有見過他,其實打心底我還是非常愿意跟我哥們柳蔚斌一起的,因為有這小子在總覺得不會無聊。
但是呢人家有操夢了,我總不能插進(jìn)去給我?guī)煾鐢D掉吧?
這一天我閑著沒事,躺在宿舍里,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于是我閉上眼睛為自己造了一個夢!
這夢的場景是一個自然生態(tài)湖泊,而我坐在一個太陽傘下正釣著魚,師父說當(dāng)我遇見自己沒法做決定的事件就選擇夢釣,它會指引我做出選擇,或者給我答案。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那老頭有時說的話很不靠譜。
還有這釣魚很奇怪,我?guī)煾缸屛以O(shè)計的鉤子是個直的。
這不就跟姜太公一樣?難不成還有魚愿者上鉤?!
可想我釣了一整個上午,也沒見浮漂動一下下,于是我漸漸心里躁動了起來,這一躁動夢境就變得不穩(wěn)定,地動山搖的。
這時我聽身后的林間一聲槍響,我眉頭一緊!
精神力一下來從我腦袋里洶涌而出,而我用它只制造出一口平底鍋,對著身后就是一檔!
“鐺!”。
我低估的子彈的力道,隨著虎口震疼,我手中的平底鍋甩了出去,還好是擋住了子彈,從我耳片擦了過去。
還沒讓我來得及反應(yīng),突然一雙細(xì)長的腿直接踢在我下懷!
麻蛋!
我簡直被這個人踢得五臟劇烈,整個身體飛了出去,直接在湖面上打了幾十個水漂才停下來。
然后整個人扎進(jìn)水里,我一口氣從水中冒出頭來。
集中注意力,迅速增加我夢境中湖水的浮力值,在這種浮力相比于死海的浮力都要高上幾倍!
我整個身體冒了出來,可以在水面上如履平地,水里的魚也浮了上來就像是在岸上游水一樣。
我直接踩踏湖面朝著岸上跑去。
就在這時我看見有一個人,速度非??欤斓娇床磺迦擞?!
這個人還特別調(diào)皮,一會飛快到我旁邊,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一會兒在我背后扯我頭發(fā),一會彈我臉·····
分明就是在調(diào)戲我!我很氣,但我的速度比不上他,更不用說還手了,我只能加速往岸上跑去,到岸邊的時候突然從樹林里丟出一個什么東西。
我下意識用手一接,就在那東西快到我眼前的時候!
我擦!我看清楚了。
是一顆拉了栓的手雷!
我嚇得一個哆嗦,手急忙收回。
這時腦袋里飛速旋轉(zhuǎn),電光火石間看到十米遠(yuǎn)的岸邊一個石頭,利用夢境鏡像原理,直接來了個移形換位。
瞬間和那石頭換了位置。
“碰!”,那石頭被炸的玉石俱焚!
我頭上虛汗直流,誰竟然跑到我的夢境殺我?!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一拳頭打過來,我趕緊把地面加了個滑行屬性,一呲溜側(cè)滑到一邊躲過了。
回頭一看,偷襲我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緊接著我就聽到“囧····”一聲!
我以為誰在放沖天猴!
誰知道從樹林里直接飛過來一個足有一個水桶那么粗的導(dǎo)彈!
tm的這人很會玩,導(dǎo)彈發(fā)射聲音竟然設(shè)置得跟放沖天猴一樣!讓人防不勝防。
我腦洞恐極生智,從我跟前一米處規(guī)劃出一道五十公分厚的金屬墻,金屬的材質(zhì)我選擇鉻,因為鉻是金屬當(dāng)中硬度最強(qiáng)的!
“轟?。 ?。
這導(dǎo)彈威力是真的了得,直接把五十公分的鉻墻炸得變形!
我腦袋嗡嗡直叫!整個腦袋都是懵的,一時間有些驚慌失措,突然被那個跑得飛快的人絆了一跤!
當(dāng)場我就摔了個狗吃屎!
我怒了!TM的竟然敢跑到我夢境來搞我,老子不發(fā)威當(dāng)我是病貓?。?p> 因為這是我的夢境,身為一個操夢,他人進(jìn)入我的夢境是非常危險的,可以說我就是我自己夢境的主宰,我可以操控我自己夢境的一切。
所以在我夢境中惹怒我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爬起身來,直接把夢境的數(shù)值的牛頓力調(diào)到最大。
重力是G =mg。m就是物體的質(zhì)量,g是個比例系數(shù),大小約等于9.8N/kg。
我直接吧g調(diào)到98,也就是十倍!
于此同時給自己的身體的g調(diào)成0.98,在重力G不變的情況下,也就是說我一百三十斤現(xiàn)在目前只有十三斤。
那攻擊我的人可就慘了,100斤便成了1000斤!壓不死你!
我這招夠狠,沒多時就聽見林子里一陣哀叫,男女的聲音都有。
這聲音我聽起來好像很熟悉,我繞過一片樹林,在一處灌木叢里找到我夢境入侵者!
原來是柳蔚斌跟蘭蘭,還有那個莫霜!
柳蔚斌跟蘭蘭兩個人受不住這么大重壓,直接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莫霜還挺能抗的,看她一臉面無表情,好像跟個沒事人一樣,這特么在夢境中身體素質(zhì)得多好?
我愣了一會,后大搖大擺的走到柳蔚斌面前,蹲在他面前說:“你小子!竟然對兄弟開槍,開槍就算了,特么扔手榴彈,手榴彈我就忍了,導(dǎo)彈都給我搞出來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哪····哪·····能夠?。∧恪ぁぁぁぴ凇ぁぁぁぷ约簤糁小ぁぁぁぁに懒?,不等于······醒了?!”。柳蔚斌支支吾吾道,看他樣子好像很難受。
雖然他說的沒錯,但我看他難受還是比較解氣的。
不過我看旁邊的蘭蘭,整個身體都撲在地面只叫:“師······哥·····”。
這讓我軟下心來,畢竟蘭蘭發(fā)育極好,萬一給人家壓癟了我罪過就大了。
所以我立馬把夢境數(shù)值調(diào)到自然狀態(tài)。
柳蔚斌跟蘭蘭瞬間舒服了,兩個人翻了個身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站著的莫霜,松了一口氣蹬了我一眼,我沒搭理她,轉(zhuǎn)身就去釣魚了。
當(dāng)我坐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調(diào)回數(shù)值的湖面上的浮標(biāo)動了,一扯魚竿竟然真tm能釣到魚。
愿者上鉤?
柳蔚斌過來搭著我肩膀說:“可以呀!兄弟,短短幾個月竟然有如此的造詣!就比我當(dāng)年差那么一丟丟!”。
師父說我們操夢者說話要硬氣,傲氣點,我就沒跟他扯淡,取了直鉤上的魚,又重新丟回水里,問他:“你們來干嘛?”。
“試下你的訓(xùn)練成果!”。柳蔚斌說。
“現(xiàn)在試過了?”。我推開他的胳膊:“那你可以滾蛋了!”。
柳蔚斌一聽就翻臉了:“嘿!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怎么跟兄弟說話的?!”。說著一剪刀手,兩胳膊夾住我的脖子,夾得我氣都喘不過來。
我立馬從一身傲骨瞬間成了軟骨打回原形,急忙拍打他胳膊:“你說!兄弟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盡·····量幫!”。
“這還差不多!”。柳蔚斌松開手笑了笑。
我揉了揉脖子,感覺剛才差點就背氣了,蘭蘭跟莫霜走了過來。
只見蘭蘭遞給我一個檔案,我接過一看是一宗清醒夢的案子,我瞬間眼前一亮知道要發(fā)生什么。
不過我很有疑問:“我?guī)煾缒??!他不是你們這組嗎?兩個操夢不好吧?!”。
后來聽柳蔚斌解釋說,我?guī)煾缛ッα硗庖蛔诖蟀缸恿?,然后這邊又有一件不小的案子需要有經(jīng)驗的老兵打先鋒去探探底。
這種情況往往都是充滿危險的,所以最好配一個操夢師比較好。
沒辦法呀,誰叫操夢師稀缺呢?只能讓我硬著頭皮上了!
那感情好?。∥野筒坏?!